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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住了将近半个月,林略终于可以出院了。
他住院这件事儿,其实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但所有人又好像都知道了些什么似的,对于他伤害自己的那些事儿,都闪烁其词,避之不及。
就这样,在家又休息了两天,林略就提出要出门上班了。
他是一名作曲家,工作的时候基本上就整天都泡在录音棚或者工作室。
这份工作,每天都可以接触娱乐圈许多大明星,有些看起来很优雅绅士,有些则看起来就是妖魔鬼怪。
这说出去可能是很有荣誉感,很厉害的工作,但梁时赐却不这么认为。
直到现在,梁时赐还觉得,林略总是发疯,不着四六的原因,是因为工作环境的原因。
恶魔当然不会觉得自己才是罪恶的来源......
所以林略也从来不和梁时赐说这些。
既然还活着,那么还是活的尽量随心一些,毕竟受罪的总是自己。
就这样工作了一个星期,转眼到了回医院复诊的日子。
林略是不想去,但梁时赐为了今天特意把好几个重要的工作行程都推后了。
他不去也得去。
复诊的结果是,他的心理病情还是非常严重且危险,需要时刻小心情绪的变化。
不过,能正常上班工作,这还是很好的。
有了医生的话,梁时赐也就没借口不让他上班了。
这可能是今天过来复诊的唯一好处。
复诊完在外面吃了顿饭,回到家的时候,夜幕已经落下来了。
两人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浴,洗完回到大床上躺着准备睡觉。
可是不知道哪里又刺激到了林略的神经,他忽然翻身趴在了梁时赐的身上。
“医生说我有性瘾,你害怕我把你榨干吗?”
“......”
梁时赐沉默了两分钟,全当没听见,直接不搭理他了。
可他却不出声,林略就越是不安分。
盯了梁时赐几秒钟,林略忽然伸出舌尖去舔他的眼睫毛,见他被骚扰的眼皮底下眼珠子转动了起来,就好笑出声,上瘾般开始朝下继续舔去。
高挺的鼻梁,磨人的下巴,坚硬壮硕的胸肌......
一边舔,双手一边尝试着去解梁时赐身上的睡衣。
“你怎么还不硬啊?”
隔着睡裤揉了揉里面那鼓囊囊的一大坨,林略苦恼的埋怨道。
这时梁时赐大概是有些遭不住了,就叹了口气,抬起大手想去抓他的手腕。
可林略却拍了一下他手背躲开了。
注意力勉为其难的从男人的裤裆上转移开来,继续朝下移动......
修长健壮的大腿,长满浓密腿毛的小腿......
林略有些嫌弃的轻轻揪了一下他的腿毛,最后注意力终于落在了梁时赐的大脚上。
林略没有恋脚癖,但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对梁时赐的大脚有一些奇异的迷恋。
很奇怪,明明两年前刚认识的时候,这双大脚粗暴的踹在他的身上,他还痛恨到恨不得和对方同归于尽来着。
“老公?”
林略声调忽然变得低了一些,听起来像是被压着挨操时一样。
梁时赐的裤裆终于慢慢鼓了起来,他睁开眼睛默默注视着林略淫荡的动作,大手则像是在抚摸一只猫咪似的,轻轻抚摸着林略细瘦的腰肢和饱满的臀瓣。
林略让他蜷起腿,然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膝盖,接着便脱下睡裤,把早已经湿漉漉的淫穴骑着贴在梁时赐的大脚上摩擦起来。
梁时赐显然是被他的举动给惊到了,但林略却压着他的大腿,不让他起身。
淫穴主动尽量放松下来,然后开始尝试着,用穴缝来回摩擦男人的脚趾。
等淫水流的更多了一些,林略便拱起腰身,用力坐下去。
而梁时赐的大脚则开始一点点的被淫穴吞吃进去,但是在他自己努力的情况下,那么大的一只脚显然是不可能塞进去的。
于是林略就红着眼尾,居高临下的祈求他。
“呜呜老公......你用力啊......求你了......”
梁时赐是个非常传统的男人,这样的行为对他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刺激。
所以在林略的挑逗下,很快梁时赐就控制不住了。
脚踝只是微微往上一挑,对林略的淫穴来说都是强烈的冲撞。
就是,作为对梁时赐一开始不搭理自己的惩罚,林略也不去触碰安慰他的大鸡吧。
他只用淫穴骑着对方的大脚,自己骑马似的上下左右起伏摇晃,弄得自己爽到喷了一次又一次。
知道身体筋疲力尽。
而淫穴也被自己玩的又红又肿,四根手指插进去都还是松垮垮的,一时间难以恢复。
可是他是爽够了,一直被吊
', ' ')('在半空的梁时赐被撩拨的一肚子火还没发泄出来。
夜已经深了,卧室外还是能够听到林略放荡的,毫不压抑的淫叫声......
早上梁时赐一般都醒的很早。
当醒来时,梁时赐忽然发现,林略居然缠在他身上,而他的大鸡吧居然还插在对方的屁眼里面。
又躺了一会儿,梁时赐就有些躺不住了。
于是他尝试着想把鸡巴拔出来下床,但是刚一动,林略就闷哼着又搂紧了几分。
“放开,我还要上班呢。”
林略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又闭上:“不行。”
“听话。”
“你拔出去我就找别的男人。”
卧室里沉默了两秒,很快就变成了昨晚那样的......
翻云覆雨,一室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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