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无情?”
有种在人家背後说人坏话的不磊落感,小芦咳了声,道:“即使你不喜欢人家,那就应该跟人家好好说啊,这样不理不睬也不解释清楚,真的挺伤人的……”说到後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伤人?”从不知伤人为何物的男人,突然觉得这个词用在他身上好像还真的蛮合适的,於是转头问身後一个黑衣青年:“我有这麽坏麽?”
“恩。”那人一脸严肃,“鉴於您一向自大,目中无人,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打骂我们奴役我们,坏事做尽……但您依旧活得逍遥自在从未对您对待我们的方式产生过愧疚感……得到的结论便是,您,的确很坏!”
好渣……这人好渣……
小芦腹诽著的时候,那人已经转过来,摸著下巴道:“原来你真的说对了,不过你知道吗?到目前为止,敢骂我的除了我父母,你还是第一个!”
林诺言摸不准这个男人的心思,但在他手下工作这几年,关於他的传闻他还是听说过的,此时他紧张的手心全是汗。他不著痕迹地将小芦挡在身後,微笑地看著沈城道:“沈总,您好,我是销售部林诺言,很荣幸见到您。”
“你好,”沈城客气而疏离地跟他握了下手。
“那不打扰沈总用餐了,再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诺言敏锐地感觉到沈城似乎并不待见自己。
小芦僵著脸,也跟著小声说了句“再见”,转身的刹那,眼睛的余光看到那个邪魅的男子嘴角那一抹毫不掩饰的诡异笑容。小芦心一颤,急匆匆走出餐厅。
身後,那个一脸正经地指责老板罪行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有兴趣?”
沈城摸了摸下巴,愉悦地笑:“好久没遇到这麽好玩的了……”
这时fred一把将那女人推到沈城跟前,女人的表情泫然欲泣:“城,我爱你啊,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以後你说什麽我都会听的,真的……”
沈城看了看她,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很久,最後吐出两个字:“真脏!”
女人一愣,沈城已经松开她朝之前的餐桌前走去,低沈华丽的嗓音不大不小,正好全餐厅能听见,“滚!”
fred叹气,有些同情地看著面前的女人,沈城最不喜欢做作的女人,大家只是互相利用而已,彼此也是心知肚明,搞这麽一出痴情女跟负心汉的戏码有什麽意思呢?那个人可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麽写。
眼看著女人不死心地还要冲过去,“严肃脸”同志又懒得管,fred任命地充当了某人的保镖:“呐呐呐,你再不听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