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战时晏,扭了扭手腕,调整了一下因为出拳而有些不适的袖口,扫了地上的这些人一眼,薄唇掀了掀,吐出了两个字:
“垃圾。”
美琳达看到战时晏大获全胜,高兴的跑了过来:
“时晏,你身手这么好,你太厉害了。”
美琳达下意识就要挽住战时晏的胳膊,被男人抬手避开。
美琳达也不以为意,依旧热情的说道:
“时晏,我爷爷在那儿,我带你过去见见吧。”
战时晏没有停下脚步,态度冰冷:
“不见。”
男人的声音不小,坐在球车里的艾里森也听见了,眸光几度闪烁着。
美琳达急了:
“时晏,你不是要来治身体吗,那些医生只听我爷爷的号令,你要是不见我爷爷,我怎么帮你?”
战时晏这才停下,看向球车里的艾里森。
短暂的一个视线相接,艾里森便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那些软趴趴躺在递上需要人去搀扶的人能比的。
没有几个人能在艾里森的审视下还能保持平静,他们或许会惧怕,但是更多的,是充满了对权利的向往,那种希望巴结的小心和谨慎艾里森见过太多了。
可这个男人,非但眸光沉着,还隐隐有一些怒火在其中。
呵,孙女的眼光还算不错。
战时晏被美琳达拉到了球车前:
“爷爷,这是战时晏,战时晏,这是我爷爷。”
战时晏无动于衷,整个人冰冷的迎接着艾里森的打量,没有要主动搭话的意思。
艾里森没有收敛自己的威压,任由多年的上位者的权势从无形中逼迫着面前这个男人。
“你塞进垃圾桶的那个麦克,是迪逊议员的儿子,你今天打了他,不担心离不开w国?”
艾里森老辣的目光钉在战时晏的脸上,希望能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一些变化或者是害怕。
可惜没有。
战时晏甚至是眉峰都没有挑一下,淡淡的回答道:
“迈欧.迪逊议员,三年前进入guo会,多次提案都被驳回,他的上司安全bu长于上礼拜遭到刺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当时他就在上司身边,却怕死逃了,只怕现在迪逊议员根本就无暇顾及他的儿子在外头跟谁争风吃醋打架,而是在想办法拼命保住自己议员的地位或者是寻求出境以免被上司罢黜。”
艾里森眉头一动,打量男人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几分深思:
“你对w国的事情知道的倒是详细。”
战时晏抿着唇瓣,对艾里森的试探不置可否。
美琳达担心爷爷以为战时晏另有图谋,便解释道:
“说不定时晏是因为麦克是我前男友才对迪逊议员有所关心呢?爷爷,你这话听着像审犯人,我不喜欢。”
艾里森也琢磨不清战时晏为什会对w国的内政这么清楚,或许,这是掌权者的通病,眼光放的远,才能发现下一个国际走向,所以艾里森没有继续追问:
“你身体的隐疾美琳达已经跟我说了,我会让人给你医治,但是医治好的条件是治好后你得跟美琳达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