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升机将季家二老接到了别墅先在别墅住一晚,去了古堡给战家老爷子诊治之后再一起去韩城。
季广白随着战时晏和顾清意去了古堡,远远的,顾清意就看到了婆婆战时封还有宫以眠都在铁门处等着,战家的佣人则等候在主人身后,站成了两排。
季广白看到这种严阵以待的阵仗,不发一言。
下了车,慕容离率先走上前来:
“季老先生,真是要非常感激您能来这一趟,我们全家盼这一天都盼了三年了。”
季广白面无表情,脸上还多了一些严肃:
“现在就说感激还为时过早,能不能治好战家老爷子,得看过才知道。”
“是,是,是,老爷子一直在家里的治疗室疗养,我这就带您去看。”慕容离热情的在前面领路,一边吩咐佣人泡茶,一边吩咐通知厨房准备。
顾清意和战时晏站在一起,看着一行人如同众星拱月的将季老迎了进去,顾清意还是第一次看到婆婆对别人这么低声下气好说话。
顾清意握住了战时晏的手,跟着他走进了古堡。
在楼梯就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迎面走来两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顾清意正疑惑着,听到了战时晏低声解释:
“这是特意为老爷子聘的家庭医生。”
顾清意了然的点了点头,到了疗养室,季老已经坐在床边搭着脉。
顾清意打量了一下大床上的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战家老爷子已经八十好几,一双眼睛深深的凹陷在了眼眶里,脸上的皱纹也挤在了一起,许是因为躺了三年了,面容有些枯槁消瘦。
顾清意看到战家老爷子这样,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如果季老治不好爸爸,日子久了爸爸会不会也这样渐渐消瘦下去。
“清意,听姑母说是你去梵净山才将季老先生请来的,你说你之前还在医院静养呢,怎么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呢。
时晏也是,就这么任由你乱跑,要是你的肚子出点什么事,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宫以眠好心的责备着。
顾清意不想理她,没说话。
宫以眠抱着手又说道:
“虽然说能请动季老出山给爷爷治病是好事,但是就算清意你不去,我想时晏应该也能说动季老的吧。
所以啊,清意你还是当心一些自己的身体比较好,没事不要瞎跑,以免动了胎气。”
顾清意听着她左一句右一句的,终于听出宫以眠的用意了。
宫以眠是担心慕容离因为季老为战老爷子治病的事对自己好感倍增所以才在这儿阴阳怪气。
只是宫以眠应该还不知道,婆婆慕容离非但没有对自己产生更多的好感,反而还在昨天责骂了一通自己。
顾清意小脸转向了宫以眠,浅浅一笑:
“宫小姐,季老诊脉需要安静,你要是真的想关心我我们可以去楼下好好聊。”
一直关注着季老诊脉的慕容离听到顾清意的话,冲宫以眠冷了脸,斥责道:
“以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没看到季老在诊脉吗?”慕容离说完不禁扫了一眼战时封。
宫以眠虽然叫自己姑母,不过这也是八竿子攀上的亲戚,可是宫以眠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战时封的未婚妻,这让慕容离不得不多想,战时封或许根本就不愿意老爷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