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四少?我那个弟弟什么时候跟霍家关系这么好了?”
空旷的办公室里漂浮着浓郁的烟味儿,办公桌后的座椅上战时封指尖夹着一根拇指般粗的黑色雪茄。
雪茄燃着,烟雾在男人面前笼出了一层白白的轻雾,让人看不清烟雾后面男人那张邪魅的脸来。
战时封的特助于海面色微微一滞:
“这个,属下不知,只是,跟您弟弟一起入住总统套房的还有一名女子,名叫顾清意。
最初订房的时候,霍家四少留的也是顾清意的名字。
会不会,霍家四少是跟这个姓顾的女子交好?”
战时封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薄薄的唇瓣冷冷的勾了勾,他挥了挥手,示意于海可以出去了,等到于海关上办公室的门,战时封才将手中的雪茄送到了嘴边:
“顾-清-意。”
他咀嚼了一下这三个字,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然后才吸了一口雪茄,闭上了丹凤眼享受着雪茄的烟雾在唇齿鼻尖萦绕的舒爽感觉。
“作为战时晏心尖尖上的人,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城绝色。”
办公室里,回荡着战时封意味深长的声音。
天玺酒店
顾清意突然瑟缩了一下,她刚刚感觉到了一阵凉意从脚底窜到了背心。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酒店的走廊闪虽然有人,但是都是来入住的旅客,并没有什么视线在她和战时晏的身上。
“怎么了?”
战时晏看她掠带了一些警觉的神情:
“怎么了?”
“战时晏,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跟着我们?”顾清意心里猜测着,该不会是宫以眠吧。
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战时晏下意识的转身,看了一眼长长的酒店走廊,然后视线微抬,看向了挂在走廊天花的监控摄像头,他将小姑娘揽紧了一些,刷了房卡:
“没觉得,你是不是不习惯住酒店?”
顾清意的确没有看到有人在盯着自己,只好摇了摇头,不习惯住酒店是不可能的,她之前去圣菲剧院表演的时候,也是住的酒店,并没有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而她隐隐觉得,这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她在发觉自己对首城的一切有些熟悉感的时候开始的,只是在进入酒店后,这种感觉越加强烈了。
进了房间,战时晏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顾清意瞄到是母亲两个字,便转开了视线:
“我去洗手间,你接电话吧。”
战时晏嗯了一声,去了阳台,这才接了这通电话:
“母亲。”
“你来首城了。”
“嗯。”
“你来首城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如果不是以眠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来了首城。”
战时晏沉了声音道:
“我们刚到而已,本来也准备要通知您一声,只是您先打电话过来了。”
“呵,只是准备要通知我一声,都没打算过来探望我是吗?
晏儿,你别忘了你姓战,你来了首城为什么放着战家不住,要住在天玺?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
“母亲确定那个战家会欢迎我?”战时晏冷冷反问,也正是这个反问,让慕容离顿住了诘问。
“好,你不回战家可以,你必须过来见我。”慕容离退了一步。
战时晏声音依旧冷清:
“宫以眠应该跟您说了,我是跟意宝儿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