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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白玉无瑕的后背上,出现出一个青紫色的掌印,显然出掌的人用尽了全部的力量,这只是打在肩膀,若是打在了心口,绝无活命的道理。尉迟战从袖口拿出早在来的时候就准备好的伤药,轻柔的洒在了顾秋冷的后背上。顾秋冷的眉头微蹙,额头冒出冷汗,原本闭着的眼睛出现了痛苦的神色。“忍着点。”尉迟战也不知道顾秋冷是不是很听到他说话,只是他却莫名的替面前的这个女子揪心起来。但凡是女子,又怎么能承受住这么大的痛苦?事后还能一声不吭的将脱臼的手臂按回去,即便是一个铮铮铁血男儿,也未必能做到如此的决绝。顾秋冷大概是被疼醒了,眉目间比以往浑浊了些,却还强撑着一丝神志:“有劳了。”尉迟战伸手将自己紫棠色的外袍撕下了一块,将顾秋冷受伤的左肩包了起来。“这一次是本王拖累你,你好好休息。”顾秋冷被尉迟战小心翼翼地放在石床上。顾秋冷侧着身子躺着,虚弱地说:“如果日落前还没有人找到这里……”“疾风会带我的人来这里,你无需担心。”尉迟战将外袍披在了顾秋冷的身上,原本洞外的晴天,却忽然阴了下来。尉迟战轻轻皱眉,顾秋冷却笑了:“人算不如天算,凡事总有变数,看来日落前回不去了。”“为什么笑?如果日落前回不去,你的伤口会恶化,连本王都不能保住你这条胳膊。”顾秋冷毫不担心的说:“笑,是因为看到大名鼎鼎的摄政王,也有没办法改变的事情,我之前说了,凡事总有变数,摄政王看来并不信,现在难不成还不信吗?”“本王从不信天命之说,虽有变数,却依然尽在掌握。”顾秋冷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尉迟战脸上浅淡的笑意,像是就连掉下悬崖也是掌握之中。石洞里有一些树枝,外面已经下起了瓢泼大雨,这样的天气,就算是再厉害的高手,也没有办法下石洞,将两个人救出去。更何况这周围密林环绕,稍有不慎,便会引来雷劈。顾秋冷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尉迟战正生着火,不停的去添树枝。“很冷?”顾秋冷摇了摇头,并不是不冷,而是早已经冷的没有知觉了。尉迟战看着顾秋冷嘴唇发白,脸上没有半丝血色,微微抿唇:“现在还不行,等雨停了,本王会放烟花示警,你还撑得住吗?”顾秋冷声音气若游丝:“摄政王竟还带上了烟花?”尉迟战从袖口拿了出来,黑色的筒里装着的的确是装着的的确是示警的烟花。
顾秋冷轻轻一笑:“摄政王就不怕先来的不是援兵,而是君祁晟的死士吗?”外面的雨停了下来,尉迟战缓缓开口道:“本王,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示警烟花放出去的时候,顾秋冷正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道:“方才臣女说朝东南方向跑的时候,摄政王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却还是往东南方向跑了,后来君祁晟的死士还没追过来,摄政王就已经毫无犹豫的带着臣女跳下了悬崖,是不是早已经想到了这条退路?”尉迟战却道:“刚才还自称我,现在就已经自称臣女了,二小姐现在露出防范之心,就不怕本王见死不救?”顾秋冷一双眼睛盯着火堆,道:“看样子摄政王早已经想到了这条退路,臣女当时就觉得奇怪,才解决了十二名暗卫,摄政王就将身边的人都驱散了,甚至连疾风都不知道去了哪儿,摄政王没有和敌人一战的意思,就拉着臣女跳下了悬崖,到底是因为什么?”顾秋冷的心里已经猜出了三四分,尉迟战此次分明比她先预料到君祁晟会不惜余力的将他歼灭,却还是不给自己留下退路,将身边所有的暗卫全部驱散,而却带着受伤的自己一起跳下悬崖,摄政王坠崖,此举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始作俑者君祁晟,就要为谋杀大燕皇上和摄政王付出不小的代价。“你刚才说人算不如天算,本王的确没算到,你竟然对君祁晟的死士冲了上去,还受了伤,本王带你下来,是想和你单独相处。”顾秋冷愣了一下,尉迟战说的平淡,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只是难得一见的是眼中的情感。“摄政王在开玩笑?”尉迟战抿唇,道:“你觉得,本王是在开玩笑?”“臣女原本以为,摄政王是要用此事威逼君祁晟五年内不向大燕动兵戈。”“你都知道了,还问本王做什么?”顾秋冷哑口无言,可是从尉迟战的口中听到这种答案,心里竟然会觉得悸动,这种感觉已经是很久没有的了。“王爷!”疾风穿着黑色的斗篷,身上都是雨水,道:“随属下上去!”尉迟战冷冷地说:“去让孟九去本王的帐子里候着。”“傅世子已经让孟先生去准备了。”尉迟战点了点头,将石床上的顾秋冷横抱了起来,在顾秋冷皱眉的同时,尉迟战道:“如果觉得为难,就把眼睛闭上,本王会称你被刺客所伤,暂时昏迷。”话音刚落,顾秋冷就闭上了眼睛,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王爷……要不属下来吧。”疾风突然想到了在悬崖边等的跳脚的傅世子,如果看到了自家主子抱着顾秋冷上去,会不会气的将自家主子重新踹下来?尉迟战冷眼扫了疾风一眼,疾风瞬间闭上了嘴,将原本就准备好的绳索,递到了尉迟战的手里,尉迟战只轻轻提了两下,就施展轻功上了岸。傅子默果然站在崖边,急得跳脚,当看到尉迟战抱着顾秋冷略过它的时候,愣了一下,转头之后,尉迟战早就抱着顾秋冷没了影子。疾风默默的跟在后面,还能听到傅子默大嚷自家主子见色忘义云云。天气的原因,不少的
', ' ')('王公大臣都走了,只剩下顾秋堂和萧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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