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川看两眼后轻轻睨两眼郝杨,唇边还隐隐带着笑。郝杨真是头皮发麻,他这嫂子哪都挺好,就是爱告状,还是当着人面告状的那种!
接下来两局郝杨感觉自己似乎被针对了,他给时云川放赢了好几回,最关键的是上一张崔奇打的一模一样的牌时云川放着不胡,偏偏要等到他打才肯胡!还都是挑大的吓人的番!
余凌和司思看着郝杨这么挨揍都忍不住吃吃的笑。
又揍几局郝杨,时云川拎着余凌上场了,余凌虽然不会但不妨碍她手痒痒,上去惨烈的输几局再换时云川扭转局势。
郝杨真的要疯了,被时云川针对太可怕了,只得道:“川哥今天怎么打鸡血了?这么为难我!再输下去今晚得穿着裤衩回家了。”
时云川手摸着牌:“放心,裤衩也不会给你留的。”
一句话逗得桌上几人又是笑,郝杨不乐意了:“不行,你必须得让我赢几局,你得给我点炮!”
时云川手扣扣桌子,打出一张牌给井文栋放胡:“还以为自个儿是余凌呢?闹闹小脾气就什么都有了?”
余凌突然被提名,听到内容后一阵羞:“谁跟他一样蛮不讲理了。”
郝杨这心肝肺都气的疼,听了时云川的话更是挑挑眉:“嫂子,你来我这儿替着上两把,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我倒看看川哥怎么做。”
余凌一听,这买卖划算啊,屁颠屁颠坐时云川对面摸牌。
时云川看着她的小模样好笑,连着好几局让她不输不赢的,虽说怎么玩都不亏,但这也太没游戏体验了,就像是打个配角一样。
时云川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想逗弄,他用牌磕磕桌子引起她的注意,旁若无人的耍嘴皮子:“叫声哥哥放张牌,亲哥哥一口放胡牌。”
几人被这番调戏的话语说的一愣,反应过来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咦,哥哥妹妹的,什么恶趣味。
余凌身为当事人羞的直想钻地洞,时云川无耻大坏蛋!是不是想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然后胡牌!
郝杨一个白眼翻上天:“行了嫂子,我看你也别玩了,还是回家和川哥玩什么哥哥的游戏吧,现在这狗粮还得自掏腰包买可是有点过分。”
几人也不是一直凑在牌桌上,玩几局之后就让服务员上酒了,这地方,楼下一收拾又是个迪厅,外头已经吵吵嚷嚷的嗨起来了。
司思和余凌坐在一块一人手里一杯红酒聊着天,那头郝杨瞥着崔奇和时云川抱怨:“真不知道崔奇是不是脑子有病?自己都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居然还能把她给带过来。”
这个“她”显而易见就是司思。
时云川轻轻抿一口酒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