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什么？”林翰终于直起腰来，注视着他。
若非林翰一出门便戴了面具，赤羽还真的不确定看着他这张脸，自己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既然已经决定坦白，就算被林翰盯着，他也没什么好瑟缩的了，便直接道:“昨晚你做的梦，的确和我有关。”
林翰静静听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有件事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就是我可以制造梦境，去了解一个人心中所有的想法。”
林翰睁大了眼睛。
“包括他喜欢的，讨厌的，恐惧的，期望的一切。以及他过去的所有经历。”
“但你要知道，我制造你的梦境，并没有恶意，只是有些好奇，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罢了…”
“那你从那个梦境中，知道了什么？”林翰问道，神情及其平静。
“梦里的四个女子，并非我制造出来，而是你心中真实想法的影射。你想着谁，谁便出现在你的梦里。但那三位叫楚南溪，姜玥，和若冰的，你对他们的感情完全只是出于愧疚和友情。而你心中真正喜欢的，是最后一个名为穆嫣的女子。”赤羽耸耸肩，“我所看出来的就这么多了，本来我也只想知道这些。你看，我没有恶意的。”
赤羽说完，便等着林翰的发问，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
林翰看着他许久，神情渐渐变得很是奇怪，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马上要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