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在他心中,对韩辰本人,又掀起了一个巨大问号。
一个被他视为普通小人物的韩辰,怎么会和东海三省制霸一方的一等子爵府扯上关系?
如此小人物,那座爵府要对付他,不是信手拈来的事吗?
“其实我们都错了,那个韩辰并非是什么小人物,而是东海三省境内,一直都在流传的那位一字齐肩王。”吴天雄说道:“之前那位贺爵爷打来电话,与为父说明了情况,洲儿,你说这件事情咱们该怎么办?”
“爸,我觉得此事非同小可,实在让人惊讶了。”
吴州迅速说出自己的判断:“想必那一等子爵得罪了韩辰,独木难支,又不知从何处渠道得知咱们与韩辰的瓜葛,特意给您打来电话,想要寻求援助。我觉得此事可行。”
“为何?”
“一来,之前的韩辰曾经把我毒打一顿,此仇若是不报,我吴州誓不罢休!”
“二来,他虽然贵为东海三省的大人物,可咱们红杉商会地处长江三角洲,他纵然势力惊人,也不能只手遮天,此处可不归他管!”
“三来,您不是一直都在说么,寻求机会,让商会的势力渗透进三省境内,眼下就是一个得天独厚的绝佳时期。”
“东海三省,曾经位高权重的一等子爵,需要寻求和咱们的合作,无非是为了想办法要把那个韩辰除之而后快。”
“这在华国的官场上,实在太常见了!拦路虎就是拦路虎,无论他有多高大威猛,一旦阻碍了别人的路,就必定要付出惨痛代价。这么多年,咱们商会,表面上经营各种正当行业,实则,地下世界灰色产业收入实在惊人,也不曾放弃。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咱们吴家手上的各地官吏,也有不少。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不是您一直一来对我们兄弟几个的教导吗?”
“不过类似一字齐肩王这样的大人物,也是第一次见,要是能干掉这么一尊大人物,想想都让人兴奋啊!””况且,此事与咱们商会而言,可谓百利而无害。一旦成功,可以和子爵府合作,借用这次的机会,把商会的利益在东海三省最大化,那子爵府有求咱们,到时候在那边发展,咱们占据的主动性将会大大提升。”
“就算最后要问责起来,也会把矛头指向他们,对咱们来说是毫发无损。无论从哪个方面考虑,杀掉韩辰,进军东海三省,都是大势所趋,事在必行!”
如此言语,招招毙命,计计连环。
吴州话音落下,吴天雄对他所言,甚是满意:“你说的不错,分析的条条是道,与为父的想法不谋而合。这次,确实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古以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那一等子爵,之前曾发出邀请,邀请我们吴家派人前往东海三省与他会面,共同商议大事,依你看,此事派谁去合适?”
“就让我去吧!”吴州主动请缨:“如果办不好这件事情,儿子也就没有脸面再回来见您了!”
“好,你准备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记得万事小心。你要谨记,帮他归帮他,但一切,都要以商会的利益为主。”吴天雄把这次的事情交给前者:“有些场面上的事情,该怎么说你应该都清楚。有些东西,在特定环境下针对某些人而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虽然之前吴州在针对吴家的那件事上,把事情办砸了。
可,论才干,在他几个儿子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
不以一时成败论好坏,吴天雄还是很器重他这个儿子。
“是。”
对吴州来说,再一次的江城之行,他必然不会重蹈覆辙。
这一次,他不仅有名正言顺的机会,可以报韩辰之前羞辱之仇。此事一旦办好,更有利于他在吴家商会众多子嗣中的竞争。
可谓一箭双雕。
东海三省,波涛汹涌,跌宕起伏。
计中计,杀招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