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过去了,不是吗?
不用侵略,不用打仗,不用杀人,不用再背负国仇家恨,这样的日子,才是活似神仙啊!”拿起酒壶,风连城笑道,面上一片释然和无限的轻松。
“谁说不是呢。”月流觞说道,抬手之间,已然将风连城的酒壶抢了过来。
“我去,别动我的,那可是八十年的女儿红!”眼看着自己的好酒就这么被抢了,风连城忍不住说道。
“不就是一壶女儿红吗?堂堂风国皇子怎么那么抠门。”月流觞说道。
“你自然不在乎,没了皇子的身份,你月流觞依旧是荒人界最有钱的金主,我可是一无所有,就剩这壶酒了。”风连城无奈道,没错,月流觞的产业,遍布整个荒人界,无数位面,财力庞大到可怕,即便没了皇子身份,他依旧有钱的令人发指。
“你没地方去,可以给我当账房先生啊!一个月三十文钱月钱。”月流觞笑道。
“你可真大方啊!”风连城嘲讽道。
“我也这么觉得。”月流觞笑的悠然。
二十天后,雨国两位皇子发动叛变,雨国国主被发现被自己的亲儿子杀死在皇子府中。
二十五天后,木国皇宫。
“终于都走了,只剩下我了。”坐在皇位上,木国国主笑道。
“父皇,不要,您不用死的,是墨夕救了整个荒人界,是轻羽老大率领低等人族独立,看在他们的面子上,荒域一定会原谅父皇,不用父皇死的。”看着坐在皇位上的土国国主,木子凌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