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万国笑了：“你知道我说的谁？”
马越竟然直接跪下了，苦道：“老爷说的是我……可是老爷，我是外姓人，整个窦家都不会服我，这样做，只会加快家族灭亡的！”
“哈哈。”
窦万国朗声大笑：“马越啊马越，如果换了别人，即便是猜到我说的就是他，他一定不敢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而你却敢说，这是为什么？因为你聪明，而且知道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你知道在我面前装，一点意义都没有，对吧？”
马越低着头不说话，而这时候的沉默，恰恰就是默认。
“你真的知道？”
窦万国却否定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我看未必，呵呵，如果你真知道在我面前装没有意义，就不会推辞了。”
“老爷，我……”
“我知道，这两年你发展的势力很强。”
窦万国再次打断马越，沉声道：“自从家族更名利维坦以来，一直都在走下坡路，而最近一年，你的势力却一直都在扩张，单凭这一点，就证明你能力很强。”
“更何况，这件事除了我之外，整个家族，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这更加证明你有极深的城府。”
马越脸色大变，嗔嚅道：“老爷，我……”
他本想矢口否认，可仔细一想，窦万国既然肯当面点破，就证明他一定有可靠的证据。
正如他所说，在他面前装，毫无意义！
于是马越话锋一转，不解道：“老爷，您早就知道了是吗？”
“对。我不说，就是想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