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的赖皮论。”
“这是跟风宁向公仪无影的‘母鸡生蛋’借鉴的。”上官玉辰故意地朝她眨了眼,道:“是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有赖皮的本事天下无敌。”
“去。”公仪无影喷,“云与泥的区别,在于一者雪白,一者乌黑,岂能相提并论?”
上官玉辰不以为意,却改了刚才玩笑的神情,道:“风宁你也知道,世上有许多事身不由己,为了你这个‘身’,本王隐藏好了一切,你可以放心大胆以本王自定的宸王妃轻霞的身份出现在云安……”
看辰哥对自己的评价并不往心里去,与平时自己维护公仪无影和他唇枪舌战时的反应大相径庭,好像在刻意避免与自己的口齿争执,公仪无影已隐有预感,而此时他吐出的话分明是想要自己以轻霞的身份与他共同出现在云安。
上官玉辰话未说完,便见公仪无影已变了脸色,一副拒绝的强硬姿态已现,他遂轻了声音,又说:“此举于风宁日后有利,而且只须一时即可。”
“不可以。”公仪无影回答艰涩却肯定,“辰哥知道风宁有不能女子身份的苦衷,而风宁与轻霞同一容貌,此计不通……辰哥若想解除麻烦,不若寻……”另一女子蒙混过关。
上官玉辰苦闷浮现于神色之中,那模样让公仪无影想到了书房里自己回答小蛋由战王处理时他的失望,她心下一疼,遂收回了未说完的话。
“正如你现下既不能完全拥有也不能随心所欲一样,不能退一步活一步,本王在展露于世人面前的真人与真心间也不会妥协,那就只能再作打算。”
他深叹一声,那呼吸的气流悠长,让公仪无影觉得幽幽不绝,直绕到人心里去,竟不敢再看他,总觉得是自己将他陷入了一种情非得已,逼于无奈的境地。
她有些不安地轻声道:“私下里,风宁早将自己当成是辰哥的轻霞了。”
上官玉辰将她揽在怀里,“我知道,这是赖也赖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