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军营后,公仪无影偷偷瞧了一眼上官玉辰,见他臭着一张脸,就像别人欠了他十万八万银子似的。
应该是欠了很多疑问,万一他问我马战之术怎么来的,我怎么可以驾驭他的战马,我如何回答?
我曾经告诉他,我家世代行医,有了,难道我就不能说我是做兽医时,会与马交流了?不知道这个谎话扯得怎样?不行,那只解释了控制马,马上的战术怎么解释?关键是这种战术多半用于战场上,我怎么会跑到他身边做个小厮?万一他问我有何目的,我怎么说?
她正沉思着,人已到了宸王的马车边,却站在马车边不动,万一回答得不好,车上又不利于逃。
上官玉辰似乎看穿了她的忧虑,问:“怎么,有心事?要站多久才上车,是不是想和叶飞尚雨他们一起走回去?”
公仪无影眼睛一亮,可看到他沉沉的脸色,冷凉的眸光,终是把想和他们一起走回去的话硬生生吞了下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遂道:“还是和辰哥一起坐马车好一点。”讨好地将车帘掀开。
上官玉辰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瞥了她一眼,上了马车。
公仪无影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看着上官玉辰臭着的脸色。
我骑了你的坐骑不是受了罚吗?幸亏没有吃晚饭,对着这样一张臭脸,晚饭早被熏出来了。
其实自己此刻也心虚得很,不然看上官玉辰摆这样一张脸色,早就与他对着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