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戎见慕水衫居然在笑话自己,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杉杉,你笑什么?”战北戎面无表情的问道,实在有些想不清楚慕水杉在搞些什么。
慕水衫轻咳了几声,摇了摇脑袋,随后还是什么话语都没有回答,极力忍住的各种随时会让自己爆发出笑意的想法。
慕水衫低头玩玩弄着自己的衣服,过了半晌,这才认真了起来,抬眼看了看还在战北戎身上的被子,低声的问道:“现在伤口是不是还特别疼?”
忽然被问及这个问题,战北轻咳了几声,嗓音低沉而没有半分玩笑的回答道:“子弹直接打过来,还被手术划了几个口子,也就那样吧,”
在听到战北戎前面细细的描述以后,慕水杉瞬间就傻眼了,听着就觉的十分的疼,更别说还是亲自体会过的战北戎了。
“也就那样?你说的倒是轻松,我看着都觉的疼了。”慕水衫不悦的低着头,轻咬着嘴唇,只是低头盯着战北戎受伤的胸口,却也什么都做不了。
战北戎抬手,轻抚着慕水衫的面容,忽然有些后悔刚才说的那些话语了,早知道自己刚才那样说会让慕水杉担忧成这样,自己就不应该故意描述这些事情了。
“你看看你,又当真了。”战北戎故意说道,语气里都是风轻云淡,满脸都是不在意的模样。
慕水杉吸了一口气,都这样了,自己怎么可能会不当真呢?
一想到在手术室时战北戎那副脸色惨白到快要死掉的样子,慕水杉的内心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眼眶里莫名的泛起了一层雾水,想说什么话语的时候,忽然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一句话语都说不出来了。
战北戎双眸紧盯着慕水衫眼睛里的晶莹剔透,心底猛的揪了起来,紧握着慕水衫的手,刚想起身只觉得胸口上的疼痛感顿时蔓延了开来,脸色都在一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只是几秒钟以后,随后便恢复了正常,仿若什么事情都没有。
慕水杉见战北戎明明都受了真的严重的伤,居然还想着要坐起来,下意识的朝战北戎的身旁靠近了一些,不悦的说道:“你现在不能乱动!”
战北戎轻笑了一声,神情里都是不屑,不温不淡的说道:“我没有那么矫情。”
慕水衫也懒得和战北戎讲这么多,毕竟战北戎真这么较真的人,他认为的事情,别人怎么说都是没有用的。
“以前在部队受伤是经常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大事。”战北戎见慕水衫的脸上依旧充满了不高兴,继续补充了一句。
慕水衫斜了一眼正躺在床上的男人,“以前是以前,那不是我不在你身边吗?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嗯,情况不一样。”战北戎顺着慕水杉的话里的意思说道。
慕水杉轻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只听见某人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饿了。”战北戎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盯着慕水衫,声声音柔和的说道。
慕水衫先是一愣,随后一手重重的拍了下脑袋,自己真的是蠢,战北戎都已经醒来好一会儿了,自己居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