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慕安睿和慕安琪的存在，她也压根就不敢往这方向想过，如果想过的话，也不会如此安分的过了这么几年。
战北戎在听到这一连串的不要以后，刚才还平静的面容顿时就冷了下来，脸上仿佛还带着几分霜雾，异常不满。
“你再说一遍。”战北戎隐忍着心中的情绪问道。
慕水杉也不畏惧此刻的战北戎，而是很倔强的继续说道：“我刚才已经说得……”
“你觉得你有选择吗？”战北戎打断慕水杉的话语，语气里全然是一副不容慕水杉抗拒的气息。
慕水杉翻了个白眼，心里默默的嘀咕了一会，要是你不要这样霸道的采取一些什么非常手段，自己当然有选择了！
“你知道的，安睿和安琪。”战北戎也不多说什么，简单的吐出这个几个字。
慕水杉这才清醒了一点，既然战北戎知道了安睿和安琪和他的关系，那他肯定不会轻易让自己溜了，可是……
慕水杉心里一阵复杂。
“你自己想清楚。”战北戎一脸冷漠的说完这句话以后，一直紧握着慕水杉的手松了开来了。
慕水杉心底莫名的有点失落，对于战北戎，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只是所有事情弄成现在这个情况，她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一会，慕水杉这才抬起头，弱弱的问道：“如果我还是不愿意……你会怎么样？”
战北戎显然被慕水杉这个问题给刺激到了，整个情绪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有些不对劲。
“慕水杉，你是脑子有问题吗？”战北戎冷着脸反问道。
“额……没问题。”慕水杉一脸懵逼，条件反射的回答道。
话语刚落地，慕水杉才发现自己的回答真的是太蠢了，蠢到自己都想赶紧找个地缝给钻进去。
战北戎沉重的吐了一口气，一脸认真而无奈的问道：“杉杉，你现在就这么排斥我吗？”
慕水杉惊愕的抬起头，这是这么久以来，战北戎第一次喊自己杉杉。
从战北戎回来以后，始终都没给自己好脸色，而这一次，慕水杉明显的能从战北戎的眼神里看到无奈以及祈求的神情，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落以及无能为力。
慕水杉心一软，不知道自己伤害他多少次了，只是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感觉，再这样下去，事情肯定会越来越糟糕。她也清楚的知道，这一次战北戎会这么快的发生变化，和之前见到战北戎的样子完全相反，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安睿和安琪。
“我……我没有排斥你。”慕水杉的声音极其轻柔，将战北戎刚才的话给否认了。
“好。”
“什么？”慕水杉看着战北戎的模样，不明白这个‘好’字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次，你自己选择。”战北戎面无表情的说道，一直强势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那就让慕水杉自己做一次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次’这四个字总让慕水杉觉得如果这次还这么狠心的将战北戎抛在一旁，可能以后……没有以后吧。
犹豫了一会，在看到战北戎黯淡无光的双眸时，慕水杉吐了一口气，不允许自己的脑袋里想那些各种各样的事情。
下一秒，慕水杉便将手伸出去，轻轻的将战北戎的手握住。
“我怕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慕水杉咬着嘴唇将自己心里所害怕的事情说了出来。
战北戎嘴角往上一勾，随即便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神里尽是温柔与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