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啊。”jeremy笑了笑,点了下头。“只要一直像这样抱紧了我。”
観月听到jeremy的话后,只是更加用力的把jeremy的身体抱在怀里。
“我们去日本吧。”停顿了两秒后,jeremy突然说出了这样一个决定。“如果说你不讨厌再一次回到那个你生长的地方。”
“生长不生长的,其实都一样。”観月被jeremy这么一说,才想到自己早已经和父亲音信全无了。
“问题是,你能离开这儿吗?”観月有些不解。“不是很困难吗?”
“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的。”jeremy笑了笑,肯定的说道。“我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我知道,最近的我变得狂躁易怒还有些神经质。”jeremy继续对観月说道。“因为我在作着改变,为了和你更长久在一起的改变。所以,或许我得向你借点忍耐。”
“将来会把这份忍耐好几倍的补偿给你。”jeremy吻了吻観月的嘴唇。
“只要这忍耐的最后不只是一场幻觉。”観月说道。“那就不算是忍耐。”
“而是一种幸运。”観月最后说完,回吻着jeremy的嘴唇。
因为幻觉像是烟圈,可以依照想要的样子形成。可最终只会慢慢的消失。最终还是会被吹散。无论它曾经是多么美好的样子。
想象着这些令自己低迷的东西,観月激烈的和jeremy用身体纠缠在一起。似乎是另一种更好的对话方式,安抚着彼此不安的顾忌和害怕。如果有一天失去这种和jeremy对话的方式,自己是否也能像一直以来那样的从容无畏呢。
似乎总有些事情变得不同了。我的人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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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jeremy也意识到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破烂又昏暗的屋子里会有无聊,今天晚上的他突然决定带着我一起去酒吧里转转。
我并没有告诉他要去的那间店,其实是matthew工作的地方。
其实并不是非常想念matthew他们。但,总觉得多少想看一眼他们过得怎么样。
我也被这样的想法而奇怪到。
“想喝点儿什么。”jeremy在门口就问道。
“啤酒就行了。”観月随便回答道。
“那我去买。”jeremy很快的就走了进去。
観月只是跟在jeremy的身后,随意的打量着周围的人。
今天台上的dj并不是matthew。
是个头发被染得五颜六色的家伙,他略微比matthew矮一些。皮肤是有些呈小麦色的棕,和matthew苍白的肤色有些不同。
随便转了一圈的観月很快就看到拿着瓶装啤酒走向自己的jeremy。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