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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人喝醉了会断片断得一干二净的。栗小寒甚至在记忆中只保留了他坐在二楼栏杆上,栗向寒突然把他抱下来,接着他小饮了几口酒的片段。
海马体的机能被醇类物质麻痹得完全宕机,他甚至搞不清楚他坐在栗向寒大腿上喝酒的画面是真实发生的还是臆想出来的。
他醒来时不觉异样,自然不知道昨天晚上栗向寒用他腿交差点磨到他腿心最嫩的地方破皮,出了一次精后又堆着他的两团丰硕肥大的乳肉乳交了很久很久,还挤出了好些奶汁都被吮得干净。
最可恶的是,还把他搬到马桶上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然后冲着他女户和屁眼激淋了一大波尿液。
“要哥哥的尿水给宝宝洗得干干净净的。”大变态。
十足的恶狗行径。
洗澡时栗向寒的手几乎没离开过那下面的两只穴。
他躺在浴缸边上,把栗小寒整个托起,扶着他岔开腿心坐在自己脸上,方便栗向寒一遍又一遍地吃那处粉粉嫩嫩的花穴。
他在馒头肉户里的小阴唇深处留下了不知多少齿痕了。
有旧的,也有刚刚咬上去的。
如果栗小寒有自慰的习惯,他只要一拨开自己的外阴,便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吻痕齿痕,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
甚至普通人只要动作大些,都能敏感地觉出些不对来。
但是让栗向寒一次又一次得寸进尺的,就是栗小寒的粗线条。他误将“哥哥一回来自己就会发情”当成“哥哥一回来下体就会酸胀”的充分必要条件了。
他这完全是自己给自己强加的条件发射触发状况:因为哥哥在,所以发情和下体酸胀都合理。
他的无底线简直让栗向寒越发离谱。
然而其实也许根本就是他的体质问题。
痛感缺失,偏偏还十分嗜痛。
他脑袋空空,懒洋洋地躺着不动。
栗向寒敲门,端了碗清淡的粥进来放在桌边,又装作一晚没见过的样子,实际上他在栗小寒醒来前一小时才出去的。
走之前舌头黏糊糊地还勾连着栗小寒的阴蒂,同他女户下面的唇湿吻。
明明玩了人家一整晚,隔天却坦荡得像是栗小寒欠他的肉体债一样不觉任何羞愧。
而他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玩弄酒后的栗小寒,是因为几年前栗小寒第一次在他面前醉了,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了栗小寒酒后堪比失忆的断片行为。
那是他第一次从欧陆回来,给栗小寒带的是很好吃的酒心巧克力。很纯正的酒心,但胜在糖工艺很好,吃起来满口醇香,事后才觉上头。
栗小寒才十四岁,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过同父异母的亲哥,因天然血缘的亲近关系,天生对亲哥有好感,更何况哥哥长得真的太好看了。栗向寒起先不知道栗小寒醉了,直到小孩儿主动打破疏远距离,拉着他的手就要爬到他身上抱着。
栗小寒守着关于自己身体的惊天大秘密无处去说,抓到一个亲哥就忍不住想要倾吐。
他醉醺醺地朝栗向寒说话,带着巧克力酒香的热气悉数扑在栗向寒脸上,甜得发腻:“哥哥,我不是女生,但我有女人的屄……奶子也总是长大,我明明天天都穿很紧的束胸束缚它,可它还是一天比一天大,还时不时会胀痛。”
“我说的这些都是秘密,你不许跟别人说喔……”栗小寒挥着手,被栗向寒抓住,细细的手腕在他手里好似一用力就能折断,“爸爸妈妈都不太喜欢我,可我不是怪物,哥哥不要讨厌小寒好不好?”
栗向寒没由来地低头吻在他掌心,郑重保证:“不说,谁都不告诉,小寒也不能再告诉别人了,嗯?”
栗小寒狐疑地看他,似乎是在评估他的可信度。
过了很久,久到栗向寒觉得他低头趴在自己怀里是不是快要睡着了,他却又突然抬头,用亮晶晶的动物眸子询问:“哥哥想看吗?给哥哥看好不好?”
也不等栗向寒说要不要看,他便推开哥哥,自己跳坐到身后的饭桌上,脱了裤子大咧咧地分腿坐着,羞得不行咬住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开多出来的鲍鱼穴给眼前的人看。
只一眼,二十岁的栗向寒就疯了。
第一次他只“礼貌”地低头埋在栗小寒的腿心,用鼻尖轻轻去嗅那处的味道,干干净净的,一点骚味都没有,他深吸了一口气,吻了上去。只是用唇轻轻碰了一下,什么也没做。
隔天栗小寒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将秘密都告诉哥哥了。
栗向寒说:“小寒昨天吃酒心巧克力都能醉,以后不给你带酒心巧克力了。”
栗小寒听罢脸就烧起来了,很羞赧。
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好吧,那哥哥带别的好吃的也行。”
栗向寒试探:“小寒知道自己醉了跟哥哥说了什么吗?”
栗小寒突然惊恐,一秒钟便蓄满了一眶的水雾:“我…我说了什么吗?!”
“嗯小寒说了很不得了的话…
', ' ')('…”
“……是、是吗?”栗小寒慌乱地咬唇,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小寒说,哥哥很帅。”
栗小寒一下就放松了,尴尬地挠头:“哈…哈哈,哥哥是顶好看的……”
次年他带着一些能让弟弟睡得安稳的、无副作用的药回来,只待了一个假期的时间,光是夜间的吮吸,栗小寒的阴蒂已经被他玩大了一头。
栗小寒十六岁的时候,栗向寒的舌尖第一次真正造访了心心念念的弟弟的阴穴。
后来他开始害怕栗小寒长大,却又只能像只见不得人的疯狗,学狗子圈地标记行为,朝那处撒尿。
栗小寒十七岁的夜里,哥哥将精液涂满了他下体的所有窍孔。
如今栗小寒即将十八岁了。
栗向寒却还是将自己隐匿在夜里,一点要现身的念头都没有。
“只要宝宝不知道,哥哥就能一直一直这么爱着宝宝,不是变态,是保持距离爱着弟弟的亲亲哥哥。”
栗小寒一口一口慢吞吞地吃完栗向寒递过来的粥,对于被哥哥投喂这样新奇的事有着写在脸上、按奈不住的开心。
栗向寒将他偷看自己又佯装无事发生的可爱模样尽收眼底,拿出了正经兄长的身段,说他:“以后去外面不可以喝酒,听到没?”
“……哦。”
“不舒服也要说。”
“哦。”
“禁止晚归。”
“哦。”
“……要考什么大学?”栗向寒突然问。
“没想好,都行吧。反正…在哪还不都是那么念了。”栗小寒不在意地说。他自知自己成绩一般,不上不下的,既不是读书的料,也没啥特长爱好,除了性器比一般人都多,本质就是废物一个。
“来国外念吧,跟哥哥住。”不知怎的,栗向寒竟将这一想法脱口而出。
刚说完他便后悔了,让他来跟自己住跟拴住他有什么区别。
正想收回,栗小寒马上答应了:“…可、可以吗?!”
他笑起来的瞬间,阳光将整个室内都充盈明媚了,总是噙着水的杏眸灵动地打转,仿佛栗向寒允诺了他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
“…你愿意的话,自然可以。”男人有些许迟疑。
栗小寒却等不得他再说什么了,满口答应:“要去要去要去!“
明明前一秒还矜持疏离得不敢触碰栗向寒,这一秒竟是得了大赦,连说话都伶俐活泼起来:“是不是要准备很多?是不是也不用高考了?是真的可以和哥哥一起住吗?“
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栗向寒一个头两个大。
是。不是。不一定。
他说:“你不想经历高考吗?人生中仅此一次,你还是准备一下考一考吧。至于要不要跟哥哥一起住,之后再说吧,看学校的规定。“
栗小寒有点失落:“那选个可以不住校的学校好不好啊?“
他仰着头哀哀求人的时候是顶可怜的,楚楚得很,似乎身体里总是有用不完的红可以随时被调用,这会儿很快便爬上眼尾,已经酝酿出要哭的情绪了。
栗向寒根本拒绝不了他,把碗放在一边,用指骨用力地抹掉他眼角的半颗泪珠:“那你听哥哥的话吗?“
“听!“
“哥哥说什么都听?“说要把你绑在哥哥床上天天肏、肏到怀孕的话你听不听。
“听!“
大周六的正午,栗小寒才吃过栗向寒喂的粥没多久,就又睡死过去了。
栗向寒每次回国的唯一要紧事项就是抓紧时间地玩他。
这会儿又把他脱得一丝不挂,很紧密地拥着他,下身的硬热强硬地穿过腿心,被鲍穴夹着,顶到前面来,怒张的伞状龟头同栗小寒的一小根并在一起。
他托着栗小寒的颈,让他微微侧头,舌尖探进去勾住他的,叼住,托到自己的口里含吮着。两只手则把住他的巨乳,用食指和中指狎昵地玩弄挺立起来的乳蒂。
上面含吻着,下面挺动着。
吻够了又凑在他耳边说一些平时不能说的话。
“哥哥很变态的,哥哥总是想干你,第一次看到你的穴哥哥就只想干你了。“
“你要是搬去和哥哥住,每天晚上都要被肏,受不受得住啊宝宝?这样还想跟哥哥住吗?“
“每天都把你做到脏兮兮的。“
“乳珠这么漂亮,打上乳钉戴给哥哥看好不好?“
“阴蒂也要。以后就把你干到阴蒂和阴唇肥大得收不回去,天天挂着小饰品臭美给哥哥看。嗯?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但是宝宝的屄还这么小,哥哥什么时候才能吃到你?成人礼吃掉你好不好?“
“喂,栗小寒,“栗向寒很恶劣地揪着他的阴蒂,稍微用力拉了拉,又按压回去,硬硬的一小颗红豆核愣是被他玩得挺立起来,”栗小寒,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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