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各怀鬼胎的人,盘算着不受她们操控的未来。
翌日的清晨,大家尴尬地坐在客厅里喝着牛奶。
最后还是李刚打破了沉默,“我刚叫了个女朋友,以后也跟大家住在一起。”
小仪听了不由低下了头,她连质问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
晚上,李刚带了个清丽的女孩回来说是他的新女朋友,吃过饭两个人就躲进房间,在里面嘿啾嘿啾。
开始还小声的唧咕,后来越来越大。
小仪的心又痛有恨。恨的是李刚这么快就另结新欢,痛的是李刚完全不记得跟自己作爱的事。又恼自己跟那么多人睡过,实在配不上他了。
这样如坐针毡地望着客厅里的电视,听着隔壁咕唧咕叽,作运动的声音,小仪的蜜壶里又开始不断的溢出霪水。回头看雅琪也好不到哪去,已经娇喘连连了。其实声音远没有那么大,她们无穷的想象力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可是,一个小小的手指头却无法满足寂寞的肉洞。
只有不停地抚摩挤压胸部来增加快感。
上学更是没有办法专心,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令她们浑身打颤,脑子里想的东西尽是男人的机巴。只要有男人给她们开门,或扶一下她们的香肩,细腰,小手什么的。她们就激动的乳投坚挺,下体湿漉漉的。
不知道到为什么,从前围着她们的狂蜂乱蝶突然一下子都变成了谦谦君子,各个都没有非分之想的样子。女孩焦躁的心仿佛荒地的野草一样疯狂的滋长着。完全没有意识到,真正变化的是她们。
李刚也突然变得负责起来,每天送她们上学放学。连在洗手间里多呆两分钟,想手淫一下都不行。
夜晚,她们宛如万虫搔心般的难受,听着隔壁的撞击声呻吟声。就算勉强入睡,梦里,都是少言和那些男人用各种器具折磨她们。
后来,她们又发现少言给的包裹里有好多录象带,都是她们被调教的经历。
她们一遍一遍地看着这些录象,那些刻骨铭心的经历仿佛又加著在她们的身上。屁股洞和荫道里有着无数的小虫子在噬啮着她们的嫩肉。
有什么东西来搔搔她们的小洞洞吧。她们发自内心地哀鸣着。
她们这时才深刻地体会到,皮痒欠揍的真谛。她们现在就觉得浑身上下那里都痒,两个人恨不得立刻有人暴打她们一顿。
当小仪和雅琪再一次出现在少言的面前时,已经是两个星期之后了。
她们被请进少言的办公室,雅琪在心里默默地说声对不起了,妈妈。
这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办公室,红木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少言舒服地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上,示意她们坐在办公桌对面。
阳光从少言背后的窗户上,倾泻下来,照在女孩青春美丽的脸上。
本来两腿发软想要习惯性地跪下的女孩子,瑟缩地坐到少言的对面,瞄到少言凛冽的目光,头就更低了。
“你们不是被李刚救回去了吗?”少言心不在焉地说。
“我们,”
“我们想回来。”小仪接口说到。
“想回来。可以呀。”
两个女孩欣喜的对望着。
“不过你们要当着李刚的面再声明一下,不然李刚再找来我怎么办。”
少言让佣人带李刚上来。
“怎么声明呀?”两人又羞又急地问。
少言笑而未答。
这时李刚走了进来,脸上并没有露出感到奇怪的神情。
女孩不自然地别过眼光,没有看到。
“你们站起来。”
小仪和雅琪很听话的站起来。
“小仪,你先站到一旁。”考虑到李刚在场,少言先从雅琪开刀。
“雅琪,把外衣掉脱。”
雅琪犹豫了一下,回到原来生活,使得她重新又建立了羞耻心。少言也不着急,只是很随意的望着她。雅琪的脑子里翻江倒海般,仿佛想了很多,又仿佛什么都没想。最后,她还是垂下头慢慢地去解衬衫的扣子。
“看着我。”
雅琪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少言把玩的眼神。一颗心砰砰乱跳,一抹嫣红飞上脸颊。
才解开一颗扣子,大半个乳防已经露了出来。
李刚故意惊呼到,“你,你没穿胸罩。”
雅琪羞的垂下头去。
“把头抬起来,如果你敢再犯……”
雅琪立刻把头抬起,正对上少言轻蔑的冷笑。余光还瞥到李刚色迷迷的眼神。
“继续吧。”
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手指哆嗦着,又解开一颗扣子。一对美丽白嫩的乳防从衣服里弹出,尖尖的乳投傲然挺立着。
“就这样,把裙子脱掉。”
就这样望着少言,衣衫不整的雅琪,慢慢褪下裙子,下面没有内裤。
女孩的眼泪簌簌落下,却又不敢垂下头。
少言左右看了一下,“上衣全脱掉吧。”
雅琪乖乖地将剩下的扣子解开,双手不知所措的垂着。一行黏液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着。痒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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