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了!”
林蕴初愣了一下,没有意识到他口中的“侄女”是谁。
“你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江尧继续喊道,“你侄女被警方拘留,涉嫌谋杀!人已经被带进局子里了。我这是听有个同事他……”
没等江尧把话说完,林蕴初已经挂断电话,飞跑而去。
……
白星尔几乎已经是衣不蔽体了。
她一直在喊救命,可是浑身疼痛的要命,发出的声音就和蚊子叫似的,根本没人能听见。
最后,大彩儿抓着她的头发,让她面冲着老大。
老大把铁链的边缘在地面上磨来磨去的,就是为了让它尖锐无比,最好和针一样,可以扎进她的脸蛋里。
“知道吗?我们出来混,就什么也不怕。”老大看着那铁尖儿已经够细了,心下满意,“别说弄花了你的脸,就是弄死你,这对我们而言也是个乐趣。”
白星尔看着她,心里的恐惧从不曾消灭,可到了眼下的情况,她却已经学会了在恐惧中求冷静。
“如果我按你说的做了,你能放过我吗?”她问道。
老大挑眉,笑着问:“现在改变主意了,是不是有点儿晚了?我可被你咬了一口呢。”
白星尔吞了口口水,努力克制自己的害怕,又说:“我看出来了,你做什么事情,也不过是为了好玩。刚才我不顺从你,你就当是我和你闹着玩。现在,我愿意做你说的一切。”
三个女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似乎都有自己的考量。
大彩儿最先说:“老大,要不先放过她?等玩腻了,再随您处置。”
“是啊。”戴鼻环的女人应和道,“反正咱们无聊,这娘们儿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而且我看,她根本没人管。要是正经人家的,怎么会不把她赎出去?”
白星尔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里,受尽了侮辱,可是她没有哭,除了奋力抵抗以外,她也在想办法使自己脱困。
但是这女人无意中说的“没人管”三个字,却是深深刺痛了白星尔的心。
一瞬间,她的眼中就噙满了眼泪。
她很想林蕴初。
到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弱小和无能,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在她生活的这些年里,林蕴初为她踏平了前方的路,才使她没有接触到最令人绝望的一面。
可此时此刻,她没有人管了。
“哭哭啼啼做什么?”老大忽然上前抬起了她的下巴,“我现在饶你一回,你要好好表现。”
说完,老大率先解开裤子,然后分开。腿坐在了一旁。
大彩儿踢了一下白星尔的后背,示意她爬过去。
白星尔咬着牙,低头爬了过去,把头靠近了那个部位,心中的恶心简直要让她呕吐出来!
可她必须要忍耐,便仰起头说:“我是第一次做,可能做不好。”
老大已经起了兴致,呼吸加重,直接按着白星尔的头,说:“你他妈的快点儿!”
白星尔眼睛一闭,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夺过了她手里的铁链,然后用力的仍在了铁门之上,发出了很大的响声。
而在这三个女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又拼尽最后的力气,喊了声:“救命!”
……
时伟为了最快的把律师带来,在还没和人说清楚缘由的情况下,就给人来了一张五万的支票。
等到了公安局,律师很顺利的就把白星尔给保释了出来。
只不过,当郑炎彬、时笑、时伟看见白星尔的时候,三个人全傻了。
“草!”郑炎彬直接bào了粗口,一拳就抡在了自己同事的脸上,“我他妈的打死你!你就是这么看人的!”
时笑捂着嘴在那里哭,都不敢靠近白星尔。
时伟也愣住了,看着身上披着军大衣,右边脸颊被打的已经红肿不堪的白星尔,真觉得不认识眼前的人。
“星尔……”时笑哭着喊她。
白星尔勉强抬起了头,轻声说:“没事,都是小伤。”
时笑“啊”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叫喊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