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杨欣仪的目光骤冷,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有谁喜欢,不用别人来评断。同样的,四叔喜欢谁也是他的自由,我不会从中作梗,又或者是说三道四。所以,也请杨小姐的嘴巴不要那么du,注意分寸。”
杨欣仪被白星尔忽然而起的气场震慑了一下,没想到她居然是有几分脾气的!
可看她的样子,柔柔弱弱,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会装可怜的女人,不才能博得男人的同情吗?
“既然白小姐那么明事理,那就当我小人之心了。”杨欣仪打太极似的推了回去,“也请白小姐以后不要有事没事的来找蕴初了,因为你们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说完,杨欣仪率先离开了吧台。
而白星尔站在原地,心又隐隐作痛,可心痛归心痛,却也再一次坚定她戒掉林蕴初的决心。
……
公安局,法医科长办公室。
林蕴初昨天半夜接到局里的电话,说清牙河那边发现了具男尸,就赶紧去勘察现场了。
当时,白星尔还在浴缸里,他只好叫来酒店的女服务生给她换上了自己的衬衣,自己回到车里穿上了备用衬衣。
此刻,他完成了尸检报告,便有时间来和郑炎彬好好“谈谈”。
郑炎彬昨夜几乎一夜未睡,一直在责怪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混蛋,差点儿就……
“你喜欢她?”林蕴初淡淡的问,语气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郑炎彬怔了一下,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可转而一想,他又挺起胸脯说:“对,我喜欢星尔。”
“哦?”林蕴初漫不经心的摸着桌上的解剖刀,“她喜欢你吗?”
郑炎彬没由来的觉得后背发凉,觉得现在的林蕴初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手里的那把解剖刀,仿佛能在顷刻间割破他的喉咙。
而林蕴初抬眸看着郑炎彬,虽然没有任何的表情,却带着一股难以抵御的强大气势。
郑炎彬甘拜下风,只能老实说:“她不喜欢我。而且……”
她有喜欢的人,爱了很久。
“你有jiāo友自由,我无权干涉。”林蕴初说,“只是有些人,你碰不得。”
郑炎彬觉得这话里带了几分不一样的色彩,可他没有仔细分析,而是急于跟解释:“林科长,我承认我昨天太混了!对星尔做了不好的事情。可我敢对天发誓,我对她没有不轨的企图。而且,我已经悬崖勒马了!”
林蕴初听到这话,冷笑了一下。
如果昨天他没有停下来,那么,他们现在就不是这样谈话了。
“离她远些。”他最后警告,就让他离开。
郑炎彬没有反抗,却在关门前对林蕴初说:“你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也就不能管她和谁jiāo往。”
……
白星尔一回到剧院,就感觉到大家不一样的眼光。
她觉得有些奇怪,可是没有逗留,也没问问,马上向着宿舍楼那边走去。
楼前院站了几个民族舞的女演员,她们叽叽喳喳的在那里议论着什么,一看到白星尔过来,就闭上了嘴。
这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男的,拦住了白星尔的去路。
“白星尔!”他大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像是故意引起别人的注意。
“有事吗?”白星尔警惕的看着他,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男人笑了笑,问:“你一晚多少钱?我们家是开酒楼的,有的是钱!我想包你半年,你开个价!”
白星尔先是一愣,随即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男人不屑的“哼”一声,回答:“我说的是生意,是买卖,你专门干的那种。你做不做吧?”
白星尔一个女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她气的呼吸加速,浑身发抖,却也做不到扯着脖子大喊,只能说:“我不是!我不卖!你不要污蔑我!”
“污蔑你?”男人反问,“全剧院都知道你昨晚做生意做到了庆功宴上!庆功没结束,你就跑了,还在酒店开房!”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