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炎思索着该如何回答，也许这个问题只是一次试探。
长青无悔看到对方沉默下来，像是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即便你是离翁的爱徒也未必会有这样的机会吧，山谷除了离翁自己之外应该不会有人知道了，我也是追寻着过去的一些线索才无意间听闻到。”
“你想要我怎么做？”
长青无悔招了招手，“我们进屋慢慢谈，夜晚还长时间绰绰有余。对了，我派出的侍女阁下还满意么？”
“阿碧么……”暮炎沉默半响，“这些的人都臣服于你，对于他们是奖赏还是惩罚都和外人无关。不过，把阿碧送给我这件事我不能接受，我一个人自在惯了，说心里话身边带着一个人只会成为累赘。”
长青无悔淡淡地笑着坐在一张木椅上，伸手抓起桌上的酒壶给两只杯子倒满酒，“我迎击宾客最好的谢礼就是女人和酒了，阁下还真是与众不同既然拒绝我也不能勉强，那这杯酒请务必赏光。”
暮炎没想到会如此轻易就答应了，暗暗松了口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阿碧是个可怜的孩子……”长青无悔低声说，“我收养了很多女童，锦衣玉食地把她们养大，虽然不能像生父那样把亲手送到疼爱自己的人手上，但也给了她们选择的权利。客人会从我这儿里要走几个人，或当礼物或娶为妻室，除非是客人亲点某个人的名字，谁去谁留我都让她们自己决定，虽然只能看到客人的样貌无法了解这个人，但也算是不错了，齿骨城里的女人被人们抢来抢去，和谁睡在一起身不由己，可能是个凶神恶煞也可能是衣冠禽兽，至少我给她们找的主人有能力去保护她，被抛弃还是被珍惜就看自己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