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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操得太狠,像是在发泄什么,宋裴不明白自己那里招惹着他了,只能咬着被子心里暗骂狗皇帝。
一边尽量让自己配合他,减少痛苦,可是人的忍耐性是有限的。
他受不了了,往前爬了一段距离就被拖回去禁锢在男人的身下。
“啊啊啊,好痛、不要!”宋裴一时之间痛得叫出声。
帝王停下,冷漠的面容隐忍得冒着汗水,似不解,“疼?”
宋裴连忙挽救,“呜,陛下要操死奴家了。”
这句话说出去心都是虚的。
其实摸着良心说陛下的技术真的很辣鸡。
他从前刻苦学习新的姿势和招数,除了寻求刺激勾引陛下,说白了就是为了让自己少遭罪。
换个姿势就能舒服点。
直白一点就是干了那么多年,宋裴很少爽过。
就很惨。
皇帝那物升不小,相反挺大的,就是活儿不好,做爱并不是性器大就爽,它主要跟气氛和前戏还要性爱技巧有关。
可是宋裴不是女人,他得不到怜惜,再加上一般都是他主动搔首弄姿,皇帝就以为他经验丰富,每次做的时候都不大愿意亲他看他,多选择后入式,其次宋裴为了不让自己痛苦扭曲的表情让皇帝倒胃口,大多要求熄灯,默认后入式。
往日里的淫词浪语是他偷偷摸摸听墙角学着那男昌倌里的小馆叫的。
这样长久的的伪装下皇帝就真的以为他很爽,然后……没有然后。
谁会在意一个床榻上的玩意儿爽不爽?皇帝爽的时候他在痛或者麻木,等他爽完,宋裴来了感觉被硬生生掐断。
久而久之他痿了。
就连瑞王强暴他都以为他经验丰富,压着他发泄,偶尔几次有了感觉也被瑞王这个大变态给虐痿了。
这两兄弟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宋裴一边浪叫,一边无情的在心里吐槽。
要是能打分,你丫就是个五星的差评……技术练了那么多年还不如我,差,太差了!
常年的经验下来,让他摸出一套,《三年模以,五年浪叫》的方法,甚至还出了书,笔名;黄瓜君子。
不得不说他靠这个赚了一笔。
反正只要他叫得够浪!他们就射的很快,大大缩短了痛苦时间!
宋裴趴在床榻里,借着黑暗面无表情一脸麻木且充满了感情的叫春;“陛下操死奴家,奴家爽死了……丢了丢了”等等一系列淫词。
下意识的想着回头去听墙角更新一下,来来回回这些词儿好像不管用了。
不对!他在黑暗里瞪大了眼睛,我都要走了,还管这个屁事!
拜拜啦,男昌馆的小受们,爷要解脱了,不陪你们写《三年模以,五年浪叫》的书籍了。
不过他离开之后也不想去干苦力,开个店闲着可以再出一本,《春宫恨》
可以暗戳戳的表示皇帝不行,算作报复。
“哎哟!”一时分神忘了跪好,被身后的撞击给顶撞上床边缘。
陛下忍无可忍,“你今日什么回事?心不在焉的。”
宋裴连忙发挥自己的演技!
他婊里婊气的娇喘;“陛下,把奴家操得太舒服了,一时跪不住,撞上了床杆,陛下息怒。”
一边不耐烦的想,什么时候射啊啊啊啊啊,肚子都要破了!
原着里里宋裴死之前,男主除了那句“上卿罪有应得的”其实还有一句话是暗示男主骂宋裴不男不女。
他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反而觉得皇帝干得挺来劲儿?
草尼玛,陪你出生入死,给你当小弟,挡刀试毒,上得朝堂入得寝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敢嫌弃我不男不女,嫌弃有本事你别操啊,求求你了,快射吧!
宋裴抱着被子被动摩擦摩擦似魔鬼的步伐。
他实在不想再被干了,当机立断转过身去,略带强硬的让陛下背靠着软枕,
当着陛下面扯出塞入体内的玉串,他艰难的跨坐上去。
主动坐下去吞入那龙根,然后晃动着腰肢,咬着皇帝胸前的乳头,给予刺激。
跟皇帝上床,那是万万不能动手动脚的,摸错了地方要被折断手脚。
但是宋裴可以。
当了十年的骚浪贱,不能摸还有什么意思,就是要摸要舔才能给予刺激,带给皇帝不一样的体验,才会对他带来念念不忘的感觉。
直白一点就是要新鲜感,要激情,要骚!还要够火辣大胆,最最重要的是,要皇帝舒服。
这就是成功的秘籍,供给以后穿越的小伙伴们保命的床技福利,不谢!宋裴心里边默默点了个赞。
他放开了湿漉漉的乳头,一只手跟皇帝十指紧握,一边去挑逗,咬着陛下的喉结,又去含着他的耳珠舔弄。
好在灯光昏暗又有隔绝的垂幔,陛下看不到他的脸应该不会倒胃口,好像还挺有感觉。
他有些吃力的粗喘着,感觉自
', ' ')('己都快累瘫了,皇帝还那么精神,吃药了吗?
宋裴急了,不停的吻他,一声一声的叫着“官家,赏给奴罢,受不住了……”
但他亲归亲,没敢亲嘴。
早些年他也是刚刚上路开基车,还没摸索出如今的老练,疼得受不了,想求他轻些,那时候年纪小,学着话本里说的那样,主动亲吻讨好,一个不注意亲到了皇帝的嘴……
被抽了一巴掌,踢下床去光着身子冷得发抖,那时候还是倒寒春,跪了半夜,学会了“规矩”
陛下让你摸你就可以摸,陛下让你亲你就可以亲。
但是摸错了亲错了,都是问题。
见他只动了一会就撑不住,速度慢了下来,皇帝掐着他的腰起起伏伏,最后一次用力往下坐,让那性器入得更深,逼出宋裴一声痛呼,终于将隐忍许久的欲望发泄而出。
滚烫的液体烫得肠道一阵收缩,让宋裴缩在皇帝的怀里颤抖了下,他不敢久待,连忙起身离开。
他心想终于解脱了。
他借着月光和寝殿里烛火慢吞吞的穿衣服,一边暗搓搓的预热自己要辞职的小火苗。
有宫女很快将一床的被褥重新换了个干净,看到那玉串被她们拿出去的时候,宋裴故作淡定,其实脸火辣辣的。
等皇帝洗完澡出来,见到他还没走,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王有德都暗中给他使眼色。
平日宋大人都挺识趣的,陛下出来了,他人也不在了,今日怎么还在这儿。
想到那封辞呈,王有福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你还不走。”皇帝开口。
“臣有事要禀。”宋裴做好了心理预设,跪在床榻下方,将奏疏高高举起。
皇帝等了半天也不见王有德给他呈上来,冷冷一眼看过去,王有德连忙上前将奏疏递给皇帝。
宋裴紧张的跪在地上咽了咽唾沫。
“这就是你今日敷衍朕的缘故?”
啊?宋裴不是很懂,他敷衍啥?床上不够热情?这跟他辞职有什么关系?好吧是有点。
他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事,吃过多少苦,才爬到如今的位置,朕是看到眼里的,你确定要走?”
皇帝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就这么舍得?”
宋裴悲凉的想,不走也要被你搞死啊。
他故作不舍的道;“臣如何舍得,只是如今臣家中老父病死,这么多年从未回去看过他老人家一眼,臣不忍让他老人家孤身上路。”
他无父无母,养父母也死了,就是用来当个借口,古人重孝,别管是真是假,至少父母之死乃是大事,他辞官回乡守孝三年也是情理之中。
奏疏被丢到了宋裴面前,陛下说;“辞呈倒是不必,朕允你假,三个月够了,你堂堂上卿,岂可擅离职守三年之久。”
“啊?”这说着说着怎么卷不对味了呢?宋裴挂着泪眼,终于跟上皇帝陛下的脑回路。
陛下以为宋裴是辞官三年,三年后孝期一过,还想回来做这个上卿,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官场朝夕之间风云变幻,不可能一个职位空缺三年之久,只为宋裴一个人留着。
操,我就没想复职好吗!
在职场上,跟老板说话是个艺术,跟皇帝说话也要九曲十八弯,要说得漂亮又委婉,还要清晰表达主题,是个难题,说不定到后面都不一定说到点上。
他打算直白一点。
宋裴咬牙;“陛下误会了,臣这一去,除了为老父守孝,也是因为家父临终遗言,命,命臣为宋家传递香火……所以,臣不会……”够明白了吧,狗皇帝!
他听到了一声嗤笑,皇帝看着跪在脚下的宋裴,眼神颇有深意;“传递香火?”他用脚踩着宋裴那处,恶意满满道;“用哪里?”探入衣袍内的脚掌触碰着宋裴的性器不轻不重的踩了几下,看着宋裴发抖,“用这里?”又继续往下,隔着布料探入他更柔软的穴口,那里因为没有清理的缘故,方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让裤缝都湿了。“还是用这里?”
宋裴不得不抬手握住帝王如玉一样的脚腕,语气恳求;“陛下……”你他妈不要踩了!一边恶狠狠的吃皇帝的豆腐,多摸了几回那有些触感良好的脚腕。
虽然皇帝很狗,但是有一点不能质疑的是,皇帝的颜值是开了火箭飞船的那种,这样一个大帅比哪怕再可恶,也会有变态痴汉跪在他脚下大喊“我可以!”的那种。
所以哪怕陛下技术再辣鸡,但是一想到那张脸,宋裴都能忍。
“莫不是因为上次李毅的事给你难堪而特意闹脾气,朕也只是就事论事,他是难得的人才,你岂可为了私事而下他面子,况且他这个年纪做到大理寺少卿已经到顶,做的好了,朕对他另有安排,若是德不配位,朕也会对他处罚,你何必急在一时要对付他。”他难得对宋裴说这一段话,也是为了安抚宋裴,给个台阶下,毕竟他确实让宋裴当众难堪了。
这关李
', ' ')('毅这个狗逼啥事?!您能不能抓个重点啊啊啊啊!
宋裴心累,虚弱道;“臣已二十有五,不年轻了……”您再重新找个可心儿伺候您老人家,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宋卿年华正好,并不显老。”那白玉一样的脚掌从宋裴手中离开,逐渐上滑直踩在宋裴的胸膛,用力一踩,宋裴因为跪着,要稳住身形并不容易,只能无力昂头拱腰后退了些许,从这个角度看,他二人的动作充满了暧昧的色与欲交织,看得旁人面红耳赤。
皇帝眼里透着冰冷的凉意,似笑非笑“天色向早,朕也未尽兴,卿今夜就不回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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