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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三一直很听路逢君的话,若是路逢君早些这样说,就不用被醉清风折磨到吐血了。
收到命令的路三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胸前的伤口拆线不久,折腾了几下又在隐隐泛疼。
路三俯下身亲了亲路逢君的额头,被路逢君抬起胳膊圈住了脖子,稍往下一些,就亲上了沾染着血液的双唇。
腥甜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今晚表现得比之从前冷静得多的路三终于燃起了一把火,下身很快充血变硬,无需用手去扶,熟门熟路地顶上路逢君双腿间。
几乎二十多天没有如此亲密交合的两人像是久旱逢甘霖,急切地寻找着对方与自己无比契合的地方。
路逢君感受到大腿上磨蹭的坚硬,抬了下臀将那巨物吞下。
刚开始用玉势时太急切所撕裂的伤几乎已经感觉不到,湿淋淋的后穴里全是发情时的淫液,包裹着路三的物事,自发地吮吸起来。
好久未曾被满足过的地方终于填满了熟悉的硬物,路逢君显得过分急切了些。
路三还未动作,路逢君已经抬起臀去迎合,在路三胯间厮磨起来。藏不住的低喘从喉间溢出,媚叫声带着勾子一样引人遐想。
路三自从吻上路逢君的双唇开始,就好像一下子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将情动的路逢君紧紧拥在怀里,舌尖一遍遍描摹着身下人的双唇,感受着柔软的下唇上被咬出的痕迹,在上面舔了又舔,舍不得离开。
路逢君忍不住自己抬臀迎合,一直认真亲吻着路逢君的路三也不自觉开始动作起来,一下一下顶得极深,在里面转着圈磨,抵着熟悉的凸起重重捻过,路逢君骤然被顶到那里,整个人都颤了一下,腰背弓起以缓解这酥麻,被堵住的双唇间跟着溢出一声极粘腻的媚叫,微张开嘴被亲了进去。
舌尖碰上舌尖,微微试探过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路逢君含住溜进嘴里的一截软肉,婴儿一般吮吸着,用了牙尖轻轻啮咬,舍不得放开。
待到路逢君觉得没意思了二人的双唇才稍稍分开。此刻的路逢君已经完全失了神智,一切动作都由着本能,路三便随着他去。
身下的交合处越来越粘腻不堪,烫热的肉洞里泌出了许多淫液,随着路三的进出被带出来沾湿了二人交合的地方,有一些顺着路逢君的股缝流到了床褥上,洇出点点湿痕。
白嫩的双腿被分开两侧,无力的挂在路三腰上随着动作晃动,月光从窗外偷偷泄进来,床帐里的艳事一直进行了许久,直到窗棂上的鹦鹉也阖眼睡去仍未停歇。
天边泛起鱼肚白,早春的鸟儿叽叽喳喳叫起来,第一抹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晃了一夜贪欢晕过去数次的路逢君的眼。
泄身多回,路逢君的意识已经慢慢回笼,刚动了下身子便感觉到些许不同,后穴里仍含着那物事,涨涨地存在感极足。
昨夜如何路逢君已经记不清,只隐隐约约记得路三来过又走,对他的恳求置若罔闻,急得他哭起来又耐不住醉清风,便伤了自己,路三又回来给他包扎伤口,后来如何便记不得了。
此时虽还有点难耐,却已经是他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想来昨晚该是路三帮他解了这醉清风。
路逢君慢慢将自己抽离,那物事在后穴中撑得极满,不过是抽离的一个动作,险些又让路逢君把持不住。
“阿君,别走。”
忽然从背后伸过来一只手臂,牢牢地箍在路逢君小腹处,将路逢君往后一带,好不容易抽出一半的硬物又插了进去,激得路逢君呻吟出声。
可背后的人又没了动作,仍安安稳稳地睡着,呼吸打在路逢君后颈上,烫得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前端在这一番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那股麻痒又从尾椎开始渐渐清晰,路逢君抓了肚子前面横着的手,挪到胸前,带着它揉捏起两颗红豆,昨夜被过分蹂躏的地方再次被碰触,又疼又麻,还带着一股爽意。路逢君忍不住慢慢蹭起来,将后穴里的东西一点点拔出又挺身向后贴上去,循着那一点慢慢厮磨。
太阳升起,天已大亮,赤色软烟罗又轻轻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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