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好久没出去过了,只是出去干什么呢。
呆滞的看着放置于胸前的笔记本,看了一场电影本子稍微有些发热,位于底部的排风扇吹出的热风烧灼着我的乳房,略微有些难受,但是和以前玩过的滴蜡来说,又是那么的小儿科。
掏出插在嘴里的阳具,早上放进去的时候还是沾满精液的,只是现在只留有我淫液的味道。尽管我的理智一再告诫自己说,不要再去沾染过去的那种恶习,但是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我不需要吃喝不会感到饥饿,不代表不喜欢吃东西啊,以前妈妈蒸的鲈鱼,二姨炒的回锅肉,奶奶炖的三黄鸡,好多好多好吃的,都吃不到了,因为没有味道。而唯有精液,能让我产生我吃到了东西的感觉,你让我怎么忍得住。
用力摇动脖子上的铃铛,静静的等待片刻,一个赤裸男人悄无声息的出现我面前。
嗯,赤裸的。不管看多少次,健壮的八块腹肌和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都令我怦然心动,但更深层次的原因我想是他那永远挺立,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大阴茎。而这样一位完美男性的唯一缺陷,就是他没有脸。
有一个头,有帅气的头发,也有耳朵,但是美貌眼睛鼻子嘴,他的脸就是空的。很奇怪吧,当然很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我也遇见过,走在大街上脖子上飘着俩眼睛一个嘴的人也不是没见过,所以也没太多好在意。
打开电脑上的qq,点开那个叫阿萨德芬的联系人,一句简单的“睡觉着装”就发了过去。而他手上也凭空出现了不少的道具,向我走来。
这可不是我随便写的备注,而是他就叫这个名字,虽然他没说过,但是我就知道他叫这个名字,虽然他也没说,但是我知道他是为了帮助而存在的。
今天没啥可干的了吧,大概是没有,稍加思索一番,又打一句“全部位置注入超量精液”,发送了两次,然后不等电脑关机直接合上丢到一边。
我本以为我可以和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但是有些东西,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太大了。如果说嘴巴变成阴道不能说话还能用装哑巴,过于纤细切脆弱的腰肢也可以依靠束腰来支撑,那么大小完全不合理的胸部则是妨害了我想做的任何事情。
现在的乳房已经无法用罩杯来形容大小,我只知道,我双手无法环抱我的任意一边的乳房。而它们的大小重量,无论左右那边的,都超过了我的身体。虽然形状美好,但是单单重量就足以把我压在地面上起不来。
放下挂在天花板的吊索,双乳如同厚重的裙摆,遮掩了我跪坐的双膝。在白天,那一堆双乳会套上特制的皮带菠萝装,然后每边分出六个支点,吊在天花板,这样就可以极大的缓解我肩膀的压力。而且,也可以给我当一个桌子用,不止一次,正午时分,我把我的头埋在双乳之间来睡午觉。
但是这样的话,乳房其实并不舒服。
所以趁着晚上睡觉的时候,稍微的放松一下。
双手于背后合拢,没有在选择单手套,仅仅使用绳索绑了一个简单的后手缚。并不严厉,但是足以锁死手臂的活动,况且主要是绑起来的话睡觉的时候不会垂下去,绑那么严酷做什么。
费力的从乳房下边把腿拉出来,整个人的姿势从跪坐变成趴着。再将双腿折叠捆缚,硬硬的鞋子嵌进柔软的臀肉之中。其实,松一点也未尝不可,但是这会给柔软的身躯留下活动空间,习惯了动弹不得的睡姿,身体哪里能活动总让我有些不适。
那个男人再次检查下位于双肩,腰腹,和胯部的绳索,确认受力均衡与牢固以后,扎起马步用力一拉,我瞬间腾越至空中,仅留乳尖时不时的与我跪坐的地毯摩擦。
很疼,这对大的不像话的乳房在引力的作用下拖拽着我胸前的皮肤与组织,被撕裂的痛苦让我不禁发出痛苦的悲鸣,只是这声悲鸣挺起来时如此的诱人,让人想要在她洁白的身躯上留下红色的伤痕,想要看着她用饱含泪水的双眸祈求你的宽恕,想要让她继续发出拿招致苦难的诱人呻吟。
阿萨德芬无视了我的呻吟,掏出两个形似乳袋的乳胶套,往我的乳房上涂抹了不少的润滑剂,然后费力的撑开袋子,仔仔细细的将哪两个庞然大物包裹起来。
想要,好像要。疼痛依然折磨着我,但是,对敏感乳房的触碰让我不由的心神荡漾,尤其是那一根滴答着前列腺液的巨大阳具,总是不经意间在我脸前甩动,近在咫尺却又不可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