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鲜血顺着牙印的伤口冒了出来,卿纯再一次被压到床上,而身上的野兽正在一点点啃噬她的身体。
被容温留下的每一处吻痕都被商颜一口咬下去,直到咬出血为止,就为了用自己的印记去掩盖他的印记。
她的脑袋因为那巴掌到现在还嗡嗡作响,脸颊上的掌印红白分明,泪痕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你恨我吗?”
商颜在她唯一能听到声音的耳边低语,嘶哑又冰冷。
卿纯紧闭双眼不愿回答,被他咬过的每一处伤口都疼得让她发抖,可他非要追问到底,按住她的手腕强迫她回答。
“告诉我,你恨我吗?”
被钉死的下半身又痛又麻,卿纯扛不住了才肯开口,“我恨你,这辈子都会恨你!”
得到这样的回答,商颜竟然笑了起来,继续在她的耳边低语,“我也恨你,卿纯,是你毁了我,这是你该偿还给我的!”
“啊…………”
沉重的入捣激烈凶狠,更大的力度撞击着肉穴,波涛汹涌的肉欲裹挟着他们的仇恨。
惩罚,报复,却感受到了销魂蚀骨。
【我愿意为你生个孩子,我想和颜哥哥组建家庭。】
家,商颜一直渴望着一个家,弥补自己从小的遗憾。卿纯许诺了他一个家庭一个孩子,他曾经那么满心欢喜得等着那个孩子降生,为此不惜手段悔婚,不顾祖父反对受刑,可到头来只得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
他本就小心翼翼的爱,就这么被卿纯的谎言消磨成了恨。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相信你吗?卿纯,你知道我有多期待那个孩子吗!”
痛苦的质问,那冰冷的语气里终于多了几分情绪,卿纯侧着头不想看他。
“我不想让孩子有你这样的父亲。”
她那么平淡,却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商颜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撑着的手臂微微发抖。
“为什么?”
“你不配,你连人都是,怎么做一个父亲?”
片刻的沉默,商颜将她的手腕攥得更紧了,“我可以学。”
“你怎么学?你的亲生父亲给过你父爱吗?”
仅仅是这一句话,彻底触碰到了商颜的底线,在卿纯嘲笑的眼神里,他瞬间化成了恶兽,房间里只剩下更加凄惨的悲鸣。
阳光照进房间时,一丝丝温暖的阳光洒在少女的脸上。
她满眼的红血丝,一晚上没睡,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伤痕。
男人平常的生物钟很准,哪怕熬了一晚上的夜还是会到点醒。他翻了个身,小小的铁床容不下他高大的身躯,只能曲着腿这么睡着。
“嗯…………”
他轻哼着,翻过的手臂搂住了卿纯的腰肢。
栗色的长发散落在他的脸颊上,商颜闭着双眼还能嗅到少女发丝上淡淡的幽香,她的身体一如既往得柔软细腻,早上能这样抱着是一种享受。
她没穿衣服,更方便商颜的抚弄,从腰肢游离到酥胸,再从小腹轻触到大腿。曲起的双腿侧躺着还能贴合她的曲线,那弹性十足的翘臀光是贴着就能唤起男人清晨的性欲。
养胖了更好,这是容温唯一做对的一件事,饱满的肉体更符合他的口味。
就像现在这样,稍稍抬高她的屁股,将浑圆饱满的翘臀贴上自己的小腹,坚硬无比的腹肌慢慢感受娇润肉臀的颤抖。
“把腿张开。”
商颜咬起了她的耳垂,两条手臂勾起她的一条长腿再次迫使他张开了双腿。
含了一夜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往外冒,湿了贴合着的肉体,将白色床单湿得更加狼藉。
“都流出来了,浪费。”
卿纯咬着牙强迫自己不再哭出来,被操了一晚上的蜜穴儿酥软得厉害,巨龙再入时少了许多痛苦,顺畅地再一次到达深处。
“看看,都被操松了,夹紧点!”
他强硬地咬住卿纯的耳垂,手指紧紧按住穴口微微挺立的花豆,很快随着卿纯几声难耐的呻吟,绵软的花豆逐渐充血,原本酥软的蜜穴儿媚肉也紧绷起来。
“唔………继续。”
他揉着捏着,挑逗着卿纯最敏感的神经,强要她继续伺候自己。花汁儿又冒了出来,越揉越多,越操越润。
“啊啊啊………不要………唔………不要…………”
她原本不耐操,被商颜玩弄了这么几年,倒是越来越耐操了。弹性十足会绞会吸,高潮时又汁水淋漓,被调教得如此完美,商颜都不免自豪起来。
“你倒是挺骚,不管我怎么对你,这下面都舒服得直冒水,是欲求不满还是说容温根本满足不了你,技术根本比不上我吗?”
卿纯拼命撇头,想挣扎逃跑,却又被他抱起身子坐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都面向天花板,迭着身子继续交合,被子早就被踢到一边,赤裸的肉体交迭缠绵,修长漂亮的美腿架在男人的身上被分得大开,被塞满的流汁儿蜜穴完全暴露着像是在邀请别人慢慢欣赏。
“卿纯,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你跟他做过多少次,你都是被我破处的!”
卿纯哭着摇头,紧绷的巨物深契在湿嫩的花径里,狠狠一顶,对准了娇怯发颤的花心又重又猛得捣击进去。
软弱无骨的白玉娇躯一阵狂颤,卿纯迷乱得抓紧了男人的手臂连连哭喊,“不要………会死的………求求你………”
商颜喜欢她哀求的可怜模样,操得越狠哭得越好看。
一晚上的精华漏光了,浓稠的浊液被抽插得更加黏腻,商颜舒服得直喘,抱着她耸动得更快。
身体又冒出了热汗,卿纯被操得虚脱,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也不知道操了多久,商颜抱着她翻了个身,大掌揉着她的酥胸玩弄起了她的小乳尖。
被吸裹着的肉棒舒服得在里面来回驰骋,清晨的欲望似乎比晚上更强烈也更敏感,被快感消磨掉的恨慢慢变成了依赖。
“嗯嗯嗯………不要了………呜呜………会被操烂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淫靡动听,商颜掰开她的双腿,粗硕的男根在红肿的花穴儿进进出出,用最直接的方式感受她体内的湿暖紧密。
肉欲沉沦,猫儿叫春。
“就是要操烂你!骚猫,贱猫!”
情到深处,他又叫她猫儿了,回味着一年没有享受到的快慰,商颜沉沦难忍。
男人健壮的臂膀都渗出了薄汗,控制着少女的下半身,大力得耸动着腰挎,浑圆饱满的嫩臀被撞得时圆时扁,节奏急促力道凶猛,被快感侵染的黑眸早已蕴满了可怕的炙热。
那粒妖艳的泪痣更加艳红了,卿纯盯着他的眼睛咽了不知道多少泪水。
“想让我吻你吗?”
卿纯抽泣着,这才想到商颜从昨晚开始就没有吻过她。因为是泄欲,他不会主动吻一个用来发泄的工具。
“商颜…………”
“想不想?”
他的眼神还是那般冰冷,卿纯咬着唇瓣浑身酸痛。
“不要,不想,商颜,我不想再骗你了。”
这就是卿纯的答案,她连装都不想再装了。
“好,你不想,我也不想!”
温热的蜜汁儿飞溅,乱了心魄的快感侵占了四肢百骸,男人喘得越来越重,起伏的胸口震得厉害,交织的快慰热浪在摇晃中加剧,得不到她的心还能无限制地得到她的身,这是商颜唯一能做到的。
明明自己想吻她,被拒绝后却嘴硬地说反话,商颜咬着牙强忍射意,万千酥痒蔓延全身,彷佛极乐世界就在眼前,只要他放松一点点就会立刻升腾。
“啊哈………啊哈………嗯哼………嗯嗯…………”
他喘得极重,本就低沉磁性的嗓音侵染了情欲,每一声重喘低唤都在卿纯的耳膜里震荡。
和昨晚的强暴施虐不同,今早的商颜情欲大动分外沉沦,整个人迷醉在她的身体上无法自拔。
“嗯哼………嗯嗯………呃………嗯…………”
绞紧的肉壁吸裹着男人的巨根,炙硬如铁的肉棒畅快到不自主地痉挛。
商颜能够感受到自己那根性器的勃然大兴,他掐着卿纯娇俏的雪奶儿忍不住更大力得揉捏起来。
馨软的玉体香汗淋漓,宽大的手掌捧起少女的小脸蛋,贴上自己满是薄汗的侧脸无端宠溺般又蹭又揉。
明明还是喜欢的不得了,他却非要装着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