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啊!」皇宫里某处不太会有人经过的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声音,女孩慌忙求饶,却还是被男人压着身子从身后挺了进去。
明明药性已经过去了,他却不知为何还想继续做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方才停下。
「我会负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淌着淫水、处子血和精水混合成的粉色液体,男人说道。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女孩气愤的看着男人,眼角带着泪。
「还有力气打人?」男人秉持着既然已经当了一次坏人,那当第二次也无妨的精神再度压了上去:「看来是我刚刚不够卖力啊。」
云雨散去时已是日暮时分。
「季国公府季小姐是吧?」一脸饜足的江承乾道:「孤明日便带着聘礼上门提亲。」
「殿下不必麻烦了。」季寧慈态度强硬,声音却还带着情潮刚过的尾韵:「太子妃之位,臣女要不起,也不敢要。」语毕收拾好身上凌乱的衣服道:「今日之事还望殿下莫要声张。」
几日后,江承乾让人查清楚此事,想着怎么也得给她一个交代便趁夜晚时翻墙进了国公府,一见到她却忘了夜闯深闺的目的,将她压在榻上又折腾了一番,那之后,他便每隔几日夜访一次国公府,也向季寧慈提过好几次成婚的事情,却都被拒了。
季寧慈从梦中惊醒。
黑暗中,有隻强而有力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她伸手找到他另一隻手,拉起他的手指在手中把玩。
想起这隻手每次都在自己身上作乱,她便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地揉着。
「不知太子妃玩的可还满意?」江承乾一开始便是在装睡,如今睁开眼带着笑意,看着怀里的女孩。
「我才不是太子妃。」季寧慈将他的手放回原处,翻过身闭眼假寐。
「我就真的那么不堪吗……?」看着假寐的人,江承乾呢喃道:「不堪到你即使冒着风险也不愿嫁我。」
一旁假寐的季寧慈拢了拢身上的被子,装作没听到。
隔日早起时,江承乾已经不在了,床上连馀温都没留下。
季寧慈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一如往常的下床,就见桌上放了一张字条和一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