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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大婚(小新娘含珠串拜堂洞房被按在床上灌精次日失禁调教尿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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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

周清一身华丽厚重的喜服,金线在大红的衣摆上绣出繁丽的图案,鲜红盖头下的脸红得不像话,满头青丝都被整齐的挽了起来。

外人只能看到新娘子被小厮扶着走出了家门,被蜀王握着手缓缓带到了花轿里,却不知道周清每走动一下,都要小心不要让花穴里的珠串滑落出来。

男人的手心滚烫,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周清几乎控制不了口中甜腻的呻吟,眼角一片绯红,只能轻轻用牙齿咬住下唇,试图抵挡身上接连不断的情欲。

“清清身子可还受得住?”殷寻扶住了有些站不稳的小新娘,低声问询,话语中关切无比,却让周清更加羞恼。

明明说是新婚之前不要见面了,今日清晨的时候王爷却还是偷偷跑了过来。周清当时已经换好了喜袍,正等着人来为他梳妆,就被男人抱到了桌子上狠狠吻了一番。周清害怕被人发现,死命推拒,才让无比兴奋的男人恢复了神志,知道不能现在就要了他,这才堪堪放过了他,但还是拿了串珍珠项链,全数塞进了他已经泛湿了的花穴里面。

将小新娘有些凌乱的喜服收拾整齐,见周清嘴唇被吻得红肿,殷寻离开前还特地为他上了胭脂。看着坐立不安,脸上泛起薄红的小美人,殷寻笑意满满说道:“清清可要将里面的东西好好带着才是。”

珍珠项链里的珠子不算很大,但是却一直在花穴里不安分地随意滚动,窄小的花穴承受不了这种持久的折磨,一阵收缩,却怎么也不能将那些小珠子咬住,反而让那种细微的快感更加明显,弄得周清的腿软得不行。些许滑腻的淫液已经从花穴口里流淌了出来,弄湿了亵裤,小珍珠也不堪寂寞的想要从里面跑出来,逼得周清不得不用力收缩敏感的肉道,好将那跑出了大半的珠子重新吃回花穴里面。

殷寻搂住周清的细腰,将他送到了花轿里面,然后翻身上马,一路往蜀王府里走去了。

因为大婚的缘故,蜀王府里每一棵树上都缠上了红绸,满府一片红艳艳的,看着格外喜庆。

扶着腿软的小新娘下了花轿,殷寻半搂半抱着周清,一路带着他往正堂走去,外人看来只以为是蜀王爱怜王妃,却不知道殷寻是在支撑着周清不要摔倒。

周清死命压抑着口中的呻吟,身子时不时地就是一阵颤抖,花穴一张一合,根本不敢放开了步子走路,生怕一个不慎就让花穴里面的珍珠脱落出来,多亏了喜服厚重,外人看不出来他此时身下一片湿淋淋的狼狈模样,只有旁边的殷寻能够感受到小新娘身上那种情欲到来时的甜美模样。

两个人拜过了天地,周清被送到了新房里,安安静静地端坐在喜床上,花穴里的珍珠往温热的深处滚动,周清默默的绞紧了双腿,若有若无的撩拨带来的巨大空虚感让他恨不得立刻倒在床上,张开双腿向男人乞怜,只希望让男人巨大的东西好好在湿滑的穴眼里捅上一捅,来解解他的痒意才好。

外面的人不敢耽搁殷寻太多时间,哪怕是沈铭这个损友,也知道他急着去洞房,因此只是灌了他几杯酒,就放他离开了。

殷寻一进门来,就看到小新娘乖乖巧巧的坐在床上,他坐在周清身边,伸手摘下他的红盖头,看着小新娘那张清媚昳丽的小脸。周清本就长得可人,此时盛装打扮起来,更是惊艳极了。尤其是小美人受到情欲的折磨,眼角的红痕更加鲜艳,那双猫儿似的漂亮眼睛更是水光潋滟,正欲说还休的勾着他看。

“清清……”殷寻唤了他一声,伸手将周清按倒在床榻上,掀开他的裙摆,将亵裤脱掉,把手伸进了周清的腿心,肆意抚摸起来。

衣服堆积在周清的腰上,周清顺从的任由男人摆弄,身下的花穴早已湿成了一片,此时紧紧闭合着的花唇颤抖了一下,缓缓张来,从里面吐出了一个沾满了淫水的珍珠来。

“清清乖,能不能自己把东西弄出来?”殷寻含笑问道,伸手一件件剥开小新娘身上繁杂的喜服,丢到地上,露出内里莹白的肌肤来。

周清又羞又恼,伸手想要将那珠串抽出来,却被殷寻握住了手。

“清清,不能用手啊。让你的小骚穴自己把东西吐出来好不好?”

“唔……不……”周清无法动弹,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细嫩的大腿内侧上细细抚摸,粗糙的茧子磨得他大腿一阵颤抖,他呜咽一声,腹部绷紧,将一颗颗珍珠从花穴里排出去,花穴如同失禁一样,珍珠一连串地从里面滑落出来,碾过穴道里面敏感的媚肉,周清生理性的眼泪也像是珍珠似的从眼角滑,显得尤为可怜。

殷寻喝了酒,又被小美人一身喜服给惊艳到了,因此尤为受不得撩拨,此时见周清小腹绷紧,下身微微抬起,花穴里的媚肉蠕动着将珍珠一颗颗推了出来,还颤抖着流出了一道道淫水,性欲更加旺盛,手指粗暴直接的捅进了周清娇软的花穴里搅弄起来,手指勾着里面嫩滑的媚肉揉搓个不停,很快就弄得周清身下的淫液越流越多,弄得殷寻满手都是。

“唔……王爷……”周清忍不住绞紧花穴,将男人的手指牢牢咬住,他款款扭动腰肢,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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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情动,“进来吧……给清清好不好……”

巨大的性器猛地闯到了湿滑软嫩的花穴里面,剧烈的饱胀感让周清上身挺起,花穴被男人的肉根塞得满满当当地,像是整个人都被男人无情占有了一样。

口中不断发出柔媚的呻吟,手指抓住身边的床单,胸前的娇乳随着男人抽插顶弄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荡出一波波浪荡的乳浪。周清早就习惯了和殷寻的交媾,双腿自觉分得更开,好更好地承受男人汹涌的欲望,花穴淫荡的裹住男人的性器,吮咬硕大的龟头。

殷寻伸手分开周清的小屁股,结结实实的一顶,将儿臂一般的巨物直接肏进了小新娘的嫩穴里面,粗壮狰狞的性器撑开每一次软嫩的媚肉,直接撞在最深处那张柔嫩的小嘴上去,弄得周清控制不住的发出甜腻的哭喘。

“呜啊……王爷……轻些……”周清被干得浑身颤抖,身体绷紧,方才殷寻狠狠一肏,直接将性器干进了娇软的子宫里面,让周清被这激烈的快感弄得快要昏死过去,难耐地扭动起了白嫩挺翘的肉臀。

“清清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说想要轻些。”殷寻低声笑道,看着身下脆弱的小新年,眼神深邃,下身狠狠猛肏了起来,将周清的花唇干得外翻,花穴里面的嫩肉更是缠在了粗长的肉根上面,随着每次抽离的时候被带到外面来。“新娘子的穴可真骚,怎么这么会伺候人。”

低哑的声音传来,羞得周清满脸绯红,殷寻的动作并不温柔,胯下发狂似的往深处猛肏,龟头进得一次比一次深,每次都要狠狠破开那微微闭合起来的娇软宫口,干得周清的穴口汁水四溅。

粗长的鸡巴狠狠顶进小新娘的子宫中,将宫口那处红艳湿软的嫩口插的敞开了一个小洞。周清光洁白腻的小腹向上微微凸起,显露了个圆弧。周清摇头哭泣求饶,两只小奶包在这狂烈的抽插下晃个不停,嫩红的奶头俏生生地挺立起来。

殷寻狠狠地干着小新娘高热柔嫩的肉道,湿热红艳的媚肉死死地绞着他飞快进出的性器,拉扯出艳红的黏软湿肉,将整根肉茎吮吸的泛红发亮。

“清清舒服吗?”殷寻喘息着问道,低头吮吸周清胸前的嫩白乳肉,下身飞快的挺腰摆胯,粗暴地疯狂肏干,每一次都要捣开宫口。激烈的肏干冲击得整张喜床“吱呀吱呀”一阵作响。周清白嫩的长腿盘在男人腰间,死死夹住男人,腰肢如同柳叶一般摇曳扭动,随着男人的肏干一耸一耸地迎合着,好让殷寻的性器插到更深的地方去。他激烈的喘息着,却将自己的花穴和胸乳送到更方便殷寻亵玩的地方去。

周清被殷寻插得不住尖声浪叫,他哭着摇头说道:“不、不呀——!太、快、好深啊……呜呜啊……王爷……”

“现在还要叫王爷吗?”殷寻在小新娘肿胀不堪的嫩红乳尖上咬了一口,更加用力地捣干起周清的花穴来,黏滑的淫水随着他的动作从湿软的花穴里汩汩流出,顺着股沟流到菊穴处,被微微张合收缩的菊穴吃到肠道里面。

周清被肏得一阵浪叫,雪白的窄腰在大红色的床单了扭个不停,小新娘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嘴唇微张,露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嘴角还流淌着晶莹的涎水,正一边哭吟一边回应道:“啊……轻、太深了……呜呜……王爷……唔、相、相公——!”

“娘子。”殷寻再也难以忍受了,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小美人细软的身子上面,低沉地唤着周清,羞得少年羞得睫毛乱抖个不停,小美人白嫩的肉臀被打得红肿起来,啪啪作响,艳红的嫩穴被肏得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漂亮的小新娘被新婚丈夫按在喜床上干得哭吟不止,手指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单,整个人都被男人干得酥软成了一滩水,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眼神朦胧。他动情无比,痉挛着绷紧了身子,花穴深处传出一阵阵酸软发麻的快感,那些快感一点点堆积起来,向全身席卷而去。包裹着狰狞巨物的娇软花穴疯狂地抽搐起来,将那黑红粗长的肉根咬得更紧,甚至能够感受得到上面绷起的狰狞青筋。周清口中溢出一声带着崩溃的哭吟,腰肢扭动着,将下身被肏得湿软的花穴朝着男人的方向送去,喷射出一股股热烫的潮水。

殷寻将性器往小美人子宫里插得更深,将里面没能泄出来的潮水捣地咕滋咕滋作响,低头便看到了小美人胸前胀红如同石榴子般的乳尖上沁出了一些水渍。

淡白的的液体从乳尖滚落,顺着周清的乳肉滑落下来,周清的表情还是朦胧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明明没有被男人玩弄乳头,却还是在情动之时流出了乳汁。小美人胸前的一对白嫩的娇乳晃动不停,颤抖着泛起莹白的乳波。

殷寻目光暗了暗,低下头来重新将周清乱晃的乳肉含入口中,引得周清发出甜腻腻的轻吟,夹着他性器的嫩穴也咬得更紧。小美人身体上挺,任由丈夫埋在他软嫩的胸前,急切的舔咬那对白嫩的娇乳,将嫩红的乳尖上流出的乳汁卷入口中。娇软的宫口含着男人狠插进来的性器,柔顺地承受着丈夫愈加粗重的插弄,将里面湿红的嫩肉弄得汁水淋漓。粗长的性器在花穴里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将那红艳艳的穴口撑得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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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相公……清些啊——好大……呜呜王爷干到子宫里面了……”小新娘被丈夫干得两眼翻白,口水止不住得从唇角流淌出来,嫣红的唇瓣颤个不停,恍惚着吐出含含糊糊的甜美呻吟。

“乖清清。”殷寻伸手将周清的腰扣得更紧,粗长的性器狠命捣弄着小新娘的子宫,每一下凶狠的力度都要让周清全身颤个不停。肉根劈开湿软的宫口,径直肏进娇嫩的子宫深处,将滚烫的精水全数射在了潮湿温热的宫胞之中,又多又浓的精液喷施在子宫内壁上,烫得小新娘全身乱抖,哭着蜷缩起脚趾,花穴如同失禁般地泄出了许多汁液,将身下整块被单浇地湿透,整个人都重重抽搐了起来。

周清高潮迭起,双手死死环住男人的脖颈,哭泣着迎接男人的射精,小肚子被精水灌得微微鼓起,全身乱颤着感受着被灌精的恍惚快感。

男人射在花穴和子宫里的精液顺着他肏干时的动作从被弄得松软的穴口留了出来,弄得周清大腿上全都是黏糊糊的精液。

殷寻将性器抽了出来,用手指将不断流淌出来的精水堵在穴口,另一只手则是温柔的拭去了周清脸颊上的泪珠。

周清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原以为洞房已经可以过去了,却发现丈夫已经将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插入了花穴,破开了里面温热的红肉,直接捣进了子宫里面,激起一片浊液。

颤抖着承受了这几下狠干,周清浑身酸软,子宫痉挛着咬紧了蛮横插入的性器,稠白的精水从穴眼里喷射出来,弄得满床都是。

“呜呜……不、不要了……”小新娘哭喘不停,无助地连声求饶,却不知道越是这样娇弱不胜承受的求饶,就越是能够激发起男人的欲念。殷寻轻声哄着身下的小新娘,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带怜惜,而是将小新娘按在喜床上狠狠肏干,一次次在小新娘的子宫里面灌入浓精。男人的性欲旺盛地可怕,反反复复地在小新娘娇娇软软的身子上发泄着兽欲,直到小新娘的两个小穴里都灌满了精水,下身一片狼藉,只知道期期艾艾地抱着男人承受欲望。

这场漫长无比的欢爱交媾一直持续到深夜,快要失去意识的小新娘才被丈夫放开,下身全都是黏糊糊的浓稠白精,白嫩的小屁股被男人的手打得诱哄又肿,肚子鼓鼓胀胀的全都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腿间两口肉穴被肏得有些松弛,一张一合的收缩着,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水,甚至能够看到穴道里面裹着白浆的湿红媚肉。

殷寻将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小新娘搂进怀里,敏感无比的周清紧张地绷紧了身子,呜呜低声抽泣起来,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周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是正午时分了。他浑身酸软的被裹在被子里面,连坐起来都有些困难,他伸手撩开床帐,就看到殷寻正坐在桌前,正好也在此时侧过头来看他,与他四目相对。周清直接红了脸,将眼神转到别处,过会儿又忍不住去偷看男人。

明明不是第一次在欢爱之后的第二天看到男人,可是今天却让周清觉得尤为羞涩。

轻薄的锦被从上身滑落,露出周清带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与齿痕的上半身来。手臂上、胸腹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尤其是胸前的痕迹更是明显,红嫩饱满的乳尖已经肿胀成了石榴子大小,上面带着一些暧昧的水痕,隐隐沁出一点清甜的乳香。

微凉的空气刺激到了敏感的肌肤,周清缩了缩手,拥起被子盖住身上的淫靡痕迹。身体移动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让子宫里蓄满的精水流了出来,两瓣被玩弄的红肿的花唇微微张开,弄得腿心一片黏滑。周清不自在的夹了夹腿,他昨天到最后的时候已经昏了过去,只记得被殷寻抱去擦过了身子,醒来后觉得身下干爽,原本以为殷寻已经帮他全都清理干净了,却没想到男人并未仔细清理子宫深处,以至于里面还蓄着许多精水。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十分轻缓了,但是敏感的花唇还是带来了细微的痛楚,更不用说昨天晚上的殷寻尤为兴奋,情绪受到酒水的刺激,甚至有些暴虐,周清被他肏得浑身发软,想要爬走逃离,却被殷寻抓住脚踝拉了回来,按在身下,大手毫不留情地打在柔软白嫩的肉臀上,带来火一样的痛楚,让周清控制不住哭泣得求饶,连嗓子都哭哑了,男人还在用身下狰狞的巨物干个不停。

想到昨夜的情事,周清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床边放着轻薄的衣服,殷寻坐到小新娘身边,扶着他给他穿好衣服。高高肿起的乳尖不好直接碰触外衣,殷寻帮周清穿上一件轻薄的浅红色肚兜,肚兜的袋子系在腰间,正好勾勒出了小美人一把可以握住的细白腰线。

“不能再做了。”看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周清红着脸坐立不安,昨天实在有些过分,此时他的身体还是敏感不已,仅仅是殷寻帮他穿衣时碰触肌肤的几下,就已经让他的腿间濡湿着泛起了痒意,只是他的两个可以承欢的嫩穴都已经肿胀不堪了,此时穴道里还好像有着男人巨物不断进出的感觉,穴口的嫩肉隐隐传来胀痛的感觉,让他提心吊胆的。

殷寻倒是比周清自然多了,他合拢手指,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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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插进了周清微微颤抖着的花穴里面,在里面抽插了起来,弄得周清眼前发黑,腰肢一软,颤抖着倒在了他的怀里,敏感无比的肿红花穴颤抖着喷出一道道清透的淫水,软嫩红肉蠕动不止,很快就被殷寻的手指玩得绽放开了,柔顺的张开了穴口。殷寻拿了个缅铃,塞进了周清湿软娇嫩的穴眼里,缅铃在软肉里胡乱滚动,将深处往外流出的黏稠精液堵在里面。

殷寻将小美人抱在怀里,低头在他的颈窝里咬了一口,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屁股,含笑说道:“都上过了药了,还是难受吗?”

“唔……不舒服。”周清侧过头,方便殷寻啃吻的动作,嘴里发出声声轻喘,“里面好奇怪,王爷刚才弄了什么进去?”

缅铃的触感极为奇怪,滚动时碾过花穴里敏感的软肉,弄得他原本就无力的双腿更加酸软,浑身乏力。殷寻用湿润的帕子将少年腿心的浊液干净,手指按着湿润的穴口,将含在外面的缅铃推到更深的地方。

“之前塞子弄得你难受,用缅铃把我的精水堵在里面好不好?”殷寻说道,手指恶意地在小美人肿起的阴蒂上弹了一下,弄得周清“唔”的闷哼一声,彻底软倒在了殷寻身上。

之前弄了半天,也就只给周清穿上了肚兜和外衫,他下身还是空荡荡的露在外面,此时殷寻将靠在身上的小美人放倒在床上,双腿大张着朝着床外,自己则是半跪在床边的踏板上,着迷地看着周清被肏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后面的菊穴口被肏得嘟起一张小嘴,红艳艳的肠肉有些外翻,上面还带着一些晶亮的水渍。花穴则是正张着一张铜钱大小的小口,能够看到里面软嫩的红肉,甚至还能隐约看到肉穴深处的缅铃。一些滑腻的淫水顺着蠕动的穴肉缓缓流淌出来,看得殷寻心热不已。

将一根手指塞入周清的花穴口出,感受着里面的媚肉轻柔地吞含着手指,感受着里面嫩生生的触感。殷寻突然伸手掐住了周清肿大起来的阴蒂。

“咿呀——!不行——!”周清胡乱的蹬了蹬腿,花穴颤抖着流出一小股淫水,尖声求饶起来,“不行了——王爷、相公——不要再弄了……清清受不了了……呜呜——”

他胡乱地求饶着,却冷不防的感觉到殷寻在他花穴的尿孔上弹了一下,昨夜就已经失禁过了的尿孔承受不了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张开了一张艳红的小口,从中喷射出一道清透的水液来。

这股水液淅淅沥沥地从尿孔里留了出来,弄得周清大腿上到处都是,将整个下身都打得湿淋淋的,甚至喷到了殷寻手上。

殷寻拿了根针一样的玉质小棍,小棍顶端带了一粒圆润的玉珠。他用指腹揉了揉小美人张开了的尿孔,毫不犹豫的将玉针顶了进去,然后再猛地拔了出来。

一股股尿液从里面爆发似的喷射出来,带着火辣辣的痛楚,周清完全控制不了下身泄出的水液,只能抽泣着想要用手去捂住下面,却被殷寻攥住了手,着迷地盯着他下面失禁的样子看,直到再也泄不出东西之后才将周清松开。

“呜呜、好痛……”周清抽泣了一下,伸手去摸下面张开的尿孔,想要缓解一下那火辣辣的刺痛,但是那敏感得嫩肉受到刺激,反而愈发疼了起来,颤抖着又吐出了一股清透的淫汁。

少年的手指被浇得湿透,下身无法控制的流出淫水,周清崩溃得哭了出来,无助地伸手攥紧了殷寻的衣袖,抽泣着问询道:“怎么办……王爷……清清控制不了……呜呜——我是不是坏掉了……呜呜……”

“清清不怕。”殷寻爱怜的摸了摸小美人张开的尿孔,被吐露出的汁液淋了一手。他拿起玉针对准了尿孔,全根插了进去。他这次的动作轻缓,周清能够清楚地感受到里面被一根凉凉的东西给撑开,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说不清哪里难受的扭动起来身子。

“别乱动,不然伤到你就不好了。”殷寻嘴上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知道将玉针全根插入,让那小小的玉珠抵在尿道孔上,被含住一半,如同缀在了那里的时候才停下动作。“别怕,相公给你堵上,就不怕在乱丢了身子了。”重新又给小美人擦干净了下身,殷寻将他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周清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尿道里还带着火辣辣的触感,难受得不行,他抽泣呜咽道:“好丢人……都怪王爷,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了……”

“没事没事。”男人吻了吻小爱人的发顶,“清清的样子多美啊,我恨不得把你整个人都揉碎了吃下去才好。”

“那也不行!王爷就是想看着我丢人!”周清眼角红红的,气恼地打了殷寻一拳,扶着床柱想要站起来,却差点摔倒在地上,被殷寻一把拥入怀中,搂着他的细腰让他抬起头来,深深地吻了下去。

等到两人将一起都收拾好坐在餐桌前的时候,时间都已经过了午时了。

周清昨天作为新娘子,本来就没能吃多少东西,再加上昨晚一同胡闹,极为耗费体力,生生睡过了整个早晨。之前没能觉得,此时看到满桌佳肴才觉得饿得不行。他慢慢地吃着饭,却没注意身边的男人正一直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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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终于吃好,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撞进了男人含笑的眼睛,脸立马又红了,含羞问道:“王爷看我做什么?”

“清清秀色可餐。”殷寻调戏两句,“怎么今天这样容易害羞,新嫁娘这样羞涩,可不好立起威信来。”

周清气鼓鼓地看着他,眼神却柔得能滴出水来,让殷寻爱得不行。

殷寻生母早已仙去,太后这些年来又一直在外礼佛,新婚的二人自然不必给父母请安。世子殷谦在宫里读书,住在宫中,蜀王府里没有什么需要王妃处理的事务,圣上又给殷寻放了假,一时间两人竟然空闲了下来。

书房里,殷寻抱着小新娘坐在软榻上,带着他一起读书,却意外发现了之前漏放在了这里的一张礼单。

礼单是宣宁侯府上送来的,宣宁侯姓林,周清的二姐周曦恬就是嫁给了林侯次子林君仪。这张礼单上的贺礼并不出奇,只是周曦恬额外填了个佛珠和一封信上来,信上说是过去从延明法师手里求来的,希望能够保佑周清安康。

若是单看这张平平无奇的礼单,完全看不出那日周曦恬那样重视周清的样子,倒像是只有浅浅的姊弟情分一样。

周清倒是没看出这些来,他其实想来不怎么知道正常人家的兄弟姊妹间是如何交往相处的,只是记得那日二姐姐的真情流露。他不信神佛,只是重视姐姐的关爱之心,想着将那佛珠取来放好,别来日给忘到脑后去。

殷寻自然是由着他叫人去拿那佛珠,他虽然对周曦恬的异样表现有些在意,但是也能看出周曦恬是真心在乎周清。因此在事情没有全部查出来的时候,只要确定那人不会伤害到清清,他也没必要非要将两人分开。

看着怀里乖乖看信的小爱人,殷寻回想起了那一日让人去探查周曦恬的时候。

当时沈铭也在他旁边。不同于不关心这些琐事的殷寻,沈铭对京中各家的亲眷却是知道大部分的,此时一听到周曦恬的名字,便立即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林家二哥的夫人吗?你问她做什么?”沈铭有些诧然。虽说沈家并无爵位,但是也是钟鸣鼎食之家,在沈铭入宫给殷寻当伴读之前,也是和京中权贵家里的孩子一起长大的。

“对了,她好像也是周家子!”沈铭恍然大悟,见殷寻看他,想要知道更多,便皱起了眉头,细细回忆了起来。

“说来也怪,你要是不提,我都要不记得她也是周家子了。”沈铭说道,“这么些年,在外面林二哥很少提起他夫人,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知道林夫人和他是幼时就定下的婚约,林二哥和你年岁差得不多,按理说应该在你大婚后不久也该娶亲了,可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婚事愣是生生拖了两年多。弄得林侯夫人都有些不满。”

殷寻回想了下,他常年不在京城里,但是此时一想,也想起了林君仪来。虽然印象不太深,但也记起了他来。

“林夫人甚少外出交际,常在家中礼佛,以至于我都光记得林二哥家里有个信佛的夫人,不记得更多了。”

礼佛?殷寻沉吟片刻,想起之前周清意外提起的周曦恬也是双性子的事情,突然开口问道:“林君仪和他这个夫人感情如何?”

沈铭原本以为殷寻想要问些什么大事,没想到他竟然是关心起了别人夫妇的感情来,稍想了想便答道:“应该还是不错的吧。林二哥家里虽然也有妾室,但是膝下三子全都是正房所出,以林二哥的性子,他要是不喜这个夫人,估计不会这样。”

殷寻若有所思。周曦恬双性子的身份,看起来恐怕瞒得极深,但是他却将这样一个秘密轻易告诉清清,只为安抚他让他安心,这可不是单单的兄弟亲情可以解释了的,再想起清清同他说过的幼时曾经受过周曦恬照拂的事情,殷寻隐约想到了什么。

……周曦恬礼佛,是真得信佛……还是想要借此忏悔什么呢?

“王爷,王爷?”周清清润的嗓音唤回了殷寻的思绪,他低声应了一下,问了句怎么了。

周清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举起手中的信纸,开怀道:“二姐姐说京中归元寺山上有大片枫林,十月里正是枫叶最红的时候,过去总是错过满山红叶似火的样子,不如过些日子一同去看可好?”

“好啊。圣上允了我足足一月的婚假,足够带着你将京都内外没去过的地方玩过一次了。”殷寻笑着回应,伸手拿过了周清手里的信件,仔仔细细地把上面的话读了一遍,在想起之前查来的一些事情,心里有些明悟。

男人看着软软靠在自己怀里的小爱人,心里满是怜爱。他的清清这样好,为何却要叫他遭遇这些伤心的事情?

伸手将小美人抱得更紧,将下巴放到少年肩上,蹭了蹭周清的侧脸,殷寻含笑道:“红叶再美,哪里有清清脸上的红霞诱人。”

“唔。”周清听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感受着殷寻滚烫的吐息喷在脖颈上,睫毛颤了颤,忍不住再次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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