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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自己房中的周清却不知道这一夜有这么多人都在谈起关于他的话题,只是叫知雨送来浴桶沐浴。
他因为身体的原因一向是独自沐浴的,自从跟了殷寻后身上时常有男人留下的青红痕迹,更不愿意知雨在一旁伺候了。知雨习以为常,只是提醒周清说水凉得快,若是冷了,记得叫他进来添水后便退下了
周清脱去外衫,踏进浴桶里坐好,敞开双腿,将手指插进了花穴里,勾住肚兜的衣带,把全都塞进肉穴里的肚兜抽了出来,丝绸上的绣纹对于软嫩的穴肉来说过于粗糙了,花穴颤抖了几下,吐出几股黏液。
轻揉着红肿不堪的花穴口,之前顺着大腿留下来的白浊已经凝固成干涸的精斑黏在了腿上,被殷寻塞到花穴里的肚兜堵住了花穴里的浓白精液,此时肚兜被他取了出来,就见一股黏腻白浆从花穴里缓缓流了出来,有些白浊像是快要凝固了一样,团成一团从湿软穴道滚落。周清用手指分开花穴口,小腹用力,挤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更深处的精液被含在里面的时间太长了,像是糊在了穴道里一样,周清排不出来,只好将手指一点点伸进去,用指尖拨开粘黏在幼嫩穴肉上的黏稠白精,将男人射进来的精液一点点抠出来。花穴里分泌出湿滑的淫液,倒是让他的动作方便了一下,淫水带着精块从湿滑的穴口里流出来,融化在温热的水中,浮在水面上溢出一块块浅白。
周清闭着眼,感到酥麻的快感从手指划过的湿软穴道里传出来,这种羞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呜咽了一下。不多时,他手指能够到的地方的精液都被导了出来,剩下的就是被殷寻射在宫腔里的浓精了,只是此时宫口没了男人肉根的堵塞,已经重新紧紧闭合了起来,周清试了试,实在够不到宫口,干脆放弃清理了。
……反正之前殷寻找来大夫看过,说他发育的不好,是不能有孕的……将手指抽了出来,指甲刮到了敏感的穴肉一下,花穴收缩起来,沁出湿滑的汁液,那股情潮再次从身下袭来。
之前插在前后两个穴眼里的淫具和束缚着花茎的玉环都丢在了蜀王府上的书阁里,现在身上就只有花蒂上的玉扣还在了。周清轻喘几声,伸手捻住那一点肿胀滚烫的软肉,小心翼翼地把玉扣松开,酸胀酥麻的感觉从腿间迅速溢开,半开的穴口咬上了他的指尖,周清忍不住把手指插了进去,在软嫩细滑的花穴里不断抽插起来。
过了许久,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哭叫,双腿绷紧,花穴痉挛地咬住手指,花茎翘起,在水中喷出一道白浊,身子瘫软在浴桶里,周清竟然这样把自己弄到了高潮。
垂下眼,周清飞快地将自己收拾好后躺到了床上。
知雨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为他关好门窗后便离开了,屋子只剩下周清一个人。
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他的呼吸声就只有蜡烛爆裂时发出的细微的“噼啪”的声音,显得无比空旷落寞,周清心里思绪杂陈,实在无法入眠,只好裹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柱上,呆呆地看着帷幔上的绣纹。
他屋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这两年殷寻给置办的,即使是这一年殷寻不在京里,他屋子里也会时不时多出些东西,或是些寻常摆件,或是些诗书画作,都是他寻不来的物件。尤其是摆在面上的一些东西,都是看着朴素低调,实际用着顺心的。
这帷幔也是殷寻送来的,里侧用与布料颜色相近的绣线绣着芙蓉并蒂、鸳鸯成双。这都是用来形容夫妻和睦、相亲相爱的绣像,殷寻弄来给他,又是什么意思呢?
周清知道自己一向心思敏感,自己也不喜这别扭的性子,只是如今夜深人静,他却止不住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两年前,殷寻不分由说地破了他的身子,然后便把他带回了王府中。
周清在周府里原本就是个透明般的存在,在祖父寿宴过后,全府的人都还沉浸在醉意里,再加上殷寻找了身形与他相似的暗卫留了下来,就这样没被任何人发现得被殷寻带走了。
之前漫长的欢爱耗尽了周清的体力,此时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殷寻把周清抱到自己房里,把他放到床上,唤了几声,周清却没有醒来,脸色潮红不退,时不时溢出两句难受的含糊梦呓。
殷寻坐在床边上,伸手摸了摸周清的额头,又给他把了把脉,不禁有些皱眉。
让侍从叫了王府上的大夫过来,殷寻帮他把被子掖好。裹在锦被里的少年小小的一个,青丝散乱,看得出他睡得不怎么踏实,眉头蹙起,汗水从额上滚落下来,便伸手拿着帕子给他擦汗,看都没看一眼被带过来的大夫,只是吩咐道:“过来看看这是怎么了。”
大夫赶紧上前来,一号脉就立刻抬头看了眼殷寻,殷寻以为周清伤到了,问道:“怎么?”
“只是有些发热,并无大碍,不过这位小公子身子本就有些虚弱……”这个大夫是王府上养着的,一向是为王府后院女眷娈宠看些身子上的毛病,又见床上的人生得容貌极好,带着一股柔柔的风流情态,却不像王府后院的男宠一样带着脂粉气,倒像是
', ' ')('哪家的小公子似的,只以为是殷寻的新宠,再看殷寻亲自过问,便知道他上心得紧。在心里嘀咕了几句蜀王床事上怎么如此粗暴,这位小公子初次承欢,便给伤成了这样,但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开了方子给殷寻过目。
殷寻接过方子看了,交给侍从去熬药,又找大夫要了用来消肿润滑的脂膏,便挥退了屋里的侍从侍女,将屋门关上,房子里只剩下了他和昏睡着的周清两个人。
将被子掀开,伸手将周清身上仅着的外衫脱了个干净。周清被他摆弄着,虽然还是沉浸在睡梦中没有醒来,喉咙间却传出了嘶哑脆弱的猫叫似的呻吟,像是一片羽毛在心尖撩了一下,叫殷寻心里酥麻一片。
周清身上是一片惨状,他皮肤本就娇嫩,稍微用些力就能留下印子,此时青青红红的痕迹遍布少年整个单薄的身子,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腰侧和大腿根都有被掐出的青黑指痕,娇小软白的一双嫩乳上满是男人的齿痕,嫩色的乳尖被男人嘬成艳红,肿成了石榴子大。掰开少年的腿,感受到他不适地颤了一下,殷寻就见小美人白皙的大腿上有着斑驳的干涸成一块块的精斑,白皙腿心那两处淫靡的潮湿穴眼被肏得红艳艳地发肿,被男人残忍地肏开身子后射进去的精液被听话得含住,此时穴口上,半凝固的浓精糊成一片,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殷寻拨开他艳红熟透了的花穴,把手指插进去拉开他的穴道,就见一股股浓稠白液失禁似的流了出来。
周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自己正跪趴在床上,男人在身后用两指插进自己的后穴里,细细地在肉壁上抹着滑腻微凉的膏体。
“……嗯……王爷……不要了……我、我受不住了……”以为男人还要肏自己,周清被吓得够呛,忙不迭哀声求饶。
听着他微弱的声音,殷寻一手分开少年的臀瓣,手指旋转着没入菊穴,将药膏涂抹开,感觉到穴肉痉挛着咬住了自己,便把手指抽了出来,拿起旁边的帕子,把带出来的药膏擦干净后把周清翻过来,让他正着躺在床上,给他盖好薄被。
惊疑地看着男人,确定自己被放过了,周清这才松了口气。
拥着被子,听着男人解释之前是因为误中了淫药,才会一时失控,强要了他的话。周清却不敢全然相信,单不说男人原本是和他的妻子、自己的嫡姐待在一起,怎么会来到自己的院子里找人解药,就说哪怕是要解药,也不该那样要了自己整整一夜,还、还说了那么多的淫言浪语。
殷寻见少年脸上带着的怀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如今圣上布局正在关键的时候,虽说他着人查过了周清,知道他是表里如一的单纯,却也不能把这种要紧的事情告诉他,更别说堂堂蜀王被自己的妻子愚弄、带了小半年的绿帽子、还被人下了药这种事,也不好意思告诉自己有些一见钟情了的小美人。
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再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当自己是那种风流好色之人,看中了他的身子,要让少年给自己当个情人,这样好歹能先将人绑在身上,之后待事情解决后在慢慢同他解释罢了。
周清却不知道殷寻心里的百转千回,他被困在周府中,听说的从来就是蜀王深爱嫡姐的事,虽说心里也怀疑过明明蜀王后院有不少姬妾,哪里可见情深,但毕竟日久天长地听人来说,这点子想法早就根深蒂固了。
听说前年起嫡姐的身子就有些不好了,见蜀王即使中了药也不舍得去找嫡姐发泄,反而找了一直据说长得有与嫡姐相像的自己,如今还说要长久的来淫辱自己,想来是嫡姐身子虚弱,不能承欢,这才将自己做个替身罢了。
忽略掉心里似有似无的一点苦涩,周清闭上眼,柔顺地张开口迎接男人的深吻。
……他贵为亲王,哪里是自己可以拒绝的呢?更别说,蜀王文武双全,人品贵重,是天下士子的楷模,虽说如今让他知道了他私德不修,但、但他也曾是,自己深深仰慕过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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