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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殷寻正好相反,周清却是在心里抱怨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十天的时间怎么一下子就过去了。
他此时穿着一身整齐的青衫,和周泽越一同坐在蜀王府上的厅堂里,等着殷寻召见。
周清不安地挪动了下身子,他昨天插着玉势过了一夜,今天早上才从身子里拿出来,此时下面的两个穴眼都在饥渴地收缩着,内里无比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进来狠狠欺负一下才好。
想到今天可能会经历什么,心尖一颤,下面的花穴却吐出了一些蜜水。感到了下身的湿润,周清脸色微红,眉眼间含着春潮,这样一副娇媚动人的样子映入走进来的殷寻眼里,让男人无比心动。
“劳你们久等了。”殷寻走过来,含笑说道。
周泽越忙站起来行礼,周清也跟着起来。
用手扶住了周清拜下去的身子,却任由周泽越行了全礼,殷寻用手指摸了下周清殷红的嘴唇,这才快步上前将周泽越扶起来,笑道:“不必如此多礼。”
三人就坐,殷寻问起周泽越来意,刚刚坐下来的周泽越立即起身道:“是听闻王妃身子不适,家母倍感担忧,吩咐我过来探望王妃,了解下王妃的病情,回去好叫家母安心。另外也是得知王爷回京,小弟欲参加今年的秋闱,特过来向王爷请教学问的。”
周泽越满脸自豪,他如今不过十九,便已经考取了秀才,并准备参加乡试,也算是年少有为,不怪他如此自傲了。
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说道:“好,向学之心可嘉,只是王妃身子实在不好,已经睡下了,你跟我到书房里去,我来好好考校考校你。”
周泽越无比兴奋,对于见不到周溪悦也没什么意见,周溪悦出嫁的时候他才三四岁,作为好不容易得来的嫡子被全家捧在手心上,其实和这个嫡亲的姐姐并不怎么亲近,只是因为她是蜀王妃,因此周泽越在外面的时候向来宣称自己与长姐亲密,是由长姐带大的。
转头看向周清,殷寻装模作样地柔声问道:“这位是?”
“这是五弟。”周泽越忙为周清介绍,也不奇怪殷寻为什么不认识他,要知道这个与自己年龄相近的庶弟在家里一向透明,等闲都想不起来他的存在,只是也不知道这次母亲是怎么想得,要他一定要带着这个庶弟过来,现在也不知道要如何给殷寻说他的来意。
还是周清开口道:“王爷府上的书阁内藏了众多典籍、孤本,听闻王爷您收集了开朝时白梅公子散佚的诗词,制定了诗集,我心向往之,想要借来一观。”
“好。”殷寻同样赞道,对身边的侍从吩咐道,“问荆,你带着周小公子到书阁去,取来诗集给他。”然后转向周泽越,“你同我来书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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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跟我来。”问荆恭敬地引着周清往书阁走去,嘴上说道:“王爷这次去封地上,虽说是为了平叛,但也没忘记读书,还特特搜寻了许多京里寻不到的书册,都放在了书阁里了。”
轻轻嗯了一声,周清不自在地扭头,假装在看路边的风景,心里有些说不清什么滋味:他虽说两年前就跟了殷寻,但他脸皮薄,每每与殷寻私会,都不曾让人见到、知道。他自以为瞒得很好,不曾让别人知道自己这般不知廉耻,同姐夫做了这淫乱之事。可瞒得过别人,蜀王府里这些贴身伺候殷寻的小厮侍从确是瞒不过的。
一想到这前方带路的侍从对自己与殷寻这不伦的情事心知肚明,甚至想着将殷寻为自己费的心思说给他听,来讨他欢欣,周清就觉得心尖一颤,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问荆将周清送到书阁里,送上热茶、点心,接着就恭敬退下了。
书阁的门被问荆关好,屋子里只剩下了周清一个人。
这个书阁有两层,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排排书架上的书籍干净整齐,书桌边的小书柜上的书都是周清不曾看过的——想来就是问荆说得,殷寻寻来的新书。
随意捡了两本,坐在书桌边仔细看了起来。
这本书是一本志怪故事,讲的是一个书生遇到了个狐妖,与之一并四处游玩的故事。前半部倒像是本游记,上面有些地方还有这殷寻的笔迹,男人笔锋锐利,在上面批注作者的疏漏,并将当地的风情用寥寥数言描绘出来。
周清长到十九岁,从未离开过京城,甚至连家门也是很少出去过的,对外面的景致向往无比,这本故事作者的文笔清丽动人,周清读着读着渐渐地就入了神。
翻过一页,却见上面是一幅春宫图,两个男子交合的情态活灵活现,那身在下方的男子头上顶着两个雪白的狐耳,被肏得眼角发红,带着撩人的媚意,撅着屁股迎着身后男人的肏弄,连那交合的部位都画得细致无比。
像是手里的书烫手一样,想要把书扔开,却被男人握住了手,殷寻温声问道:“怎么不接着看了?”
“不看了。”赌气一般地松开手,周清道:“问荆和我说你寻了好多的书,难道寻来的便全都是这种淫书吗?”
啄了下周清红得发烫的耳朵,挤进椅子里坐下,椅
', ' ')('子窄小,殷寻就把周清抱起来放在腿上,伸手把被周清扔到桌子上的话本放好,笑道:“我收来了那么多的经史子集,有的上面还有着大儒的笔记,里面不过夹了几本龙阳话本,怎么你一拿便拿到了呢?”
周清转念一想,便知道是男人了解自己读书的习惯,特意把这春宫图本放在了上面,好让他下意识地拿这本书来看,正要反驳男人,便被殷寻的吻堵住了嘴。
主动张开嘴,承接男人的亲吻,殷寻的舌头搜刮他口里的津液,几乎伸到了喉咙里。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周清抓着男人的衣襟,用舌尖轻舔男人的舌头,让殷寻温柔一些。
殷寻的手指也不老实,滑倒周清的胸前揉弄两个娇软的小奶子。
“唔……”周清发出细微的呻吟,下面久旷的花穴不住收缩,流出淫水,身下湿成了一片。
感到动作不太方便,殷寻托着周清的腰,把他放到书桌上让他坐好,少年的衣带已经被男人扯开,外衫也已经掉到了地上。周清抬手,轻薄的小衣从他消瘦的肩头滑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两点奶头将丝绸的布料顶出了两个明显的凸起,羞涩的将头转开,周清羞红了脸,不敢看殷寻的表情。
喉咙上下滚了滚,隔着绸缎握住了周清的一个小奶子揉弄起来,周清乳房发育的不大,娇娇俏俏的,让殷寻玩了一整年才大了点,但也是一只手就能握住。殷寻声音沙哑:“我的清清可真是个宝贝,是怎么想着要穿这个的。”
“呜呜……”周清羞得不得了,娇嗔道:“不是王爷给清清的盒子里放着的吗?干什么要问我!”
殷寻想了想,倒是想到了自己走之前给周清留了个盒子,里面装着些淫具、衣物,说是等他回来后让周清穿戴好了来见自己,里面像是的确放着件肚兜。
再回想了下那个盒子里都放了些什么,殷寻下腹一热,问道:“那清清都这么听话,把里面的东西都戴到身上了?”
横了男人一眼,媚眼如丝,周清双手撑在身后,朝着殷寻张开了双腿——他穿着的亵裤竟然是个开裆的,透过白色的布料露出里面水红的两个穴眼来,原本藏在花唇里的娇羞花蒂露在外面,上面夹着个玉质的小扣,玉扣上面沾满了淫水,水亮发光;花穴看似青涩地紧紧缩着,却有一根红绳从穴眼中间出来,系在了白嫩的大腿上;花茎根部扣着个玉环;后面的菊穴里,也埋着个两指粗细的小玉势。
“清清、清清要和兄长一同过来,怕让兄长发现,就没敢把那些作响的挂件穿戴上,还有、还有些东西太大了,清清不敢用,王爷不要罚我。”周清声音软软糯糯,让殷寻听着心都要化了,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爱他才好。
“乖清清。”殷寻低头,隔着丝滑的绸缎咬住周清的乳尖,布料被湿热水渍染得深红,一只手伸进肚兜里掐弄揉捏那绵软的小奶子。周清抱着他的头,感觉乳珠已经被激动的男人咬破了,忍不住扭着腰朝后躲去。
男人用牙齿咬了下那已经肿成了石榴子的乳珠,抬起头来,看了看坐在桌子上衣衫大开的小美人,坐回到椅子上,正对着小美人大张的腿心,笑道:“乖清清,自己把骚穴儿拉开,让我看看里面塞了什么。”
急急喘了两声,两只纤细的手指插到了花穴里,周清敏感地收缩了下穴眼,绞住了自己的手指。
“清清怎么这么骚,自己的手指也吃得这么紧。”殷寻饶有兴趣地看着周清玩弄自己,下身更硬,“本王不在的这一年,平时没少玩自己这处淫穴吧。”
“呜呜——没、没有的。”周清呜咽道,双手扭住自己的大腿根,用手指扒着两瓣软嫩的花唇向两侧拉开,原本一条小缝隙很快变成了一指宽的小洞,能够看到里面红艳艳的穴肉包裹吞咽着一粒粒珍珠。
殷寻从他腿上解开红绳攥到手里,拉着那根红绳,将珍珠从小美人的花穴里拉出来,周清颤抖着忍耐着一阵阵的快感和羞耻,含泪咬住了下唇。
“呜……慢点,王爷……啊……清清,清清要去了——!”
周清失声娇喘,明明都被男人肏熟了,却还带着青涩单纯的诱惑和媚态,让殷寻为此深深着迷,手上一个用力,把那串珠串全都抽了出来,周清两眼一翻,几乎是瞬间就高潮了。
珠串大概十二三个,个个都有拇指指甲般大小,把周清的花穴塞得满满的,花穴里流出一股湿热的淫水,喷到了殷寻的手上。
沾满了少年淫水的手指插进周清的花穴里,强势地摸索起少年体内敏感收缩着的嫩肉。
“你下面吃着这么多东西,还能一本正经的坐在书桌边看些经史子集?看来是我小看清清了。”拇指按着周清的花蒂上的玉扣掐弄,剩下四指拢起全根没入少年的花穴里,殷寻笑道,“下回让清清坐在我腿上,看看还能不能画出一手好画来。”
“呼……嗯哈,王爷不要乱来,清清就能画。”周清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把花穴拉得大开,方便男人伸手指插到穴道里面去的样子,他坐在深色的书桌上,白皙的大腿张开,男人麦色的手指没入鲜红的穴眼,娇嫩
', ' ')('红肿的花蒂上扣着玉色的扣子,在他白皙的手指和大腿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色彩分明,分外淫靡。
“呜——”喘了两口气,声音里带出了小小的泣音,花穴里已经吃进去了六根手指,更别说男人的手指比他的要粗上不少,周清的花穴口被撑得不行,穴口边上的嫩肉被撑成了半透明色的薄膜。没有男人的命令,周清不敢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好给不堪重负的花穴减些负担,只能再尽量用力自己把穴口拉开,好让男人的抽查的动作更顺畅些,也让自己好受一点。
殷寻感受着紧紧咬着他的手指的嫩肉,坏心地把手指屈起,将里面撑得更开,坚硬的骨节和男人粗糙的茧子在稚嫩的穴肉上磨着,让周清止不住地扭动身子,发出细微的轻叫和呻吟。
“嗯……啊——!哈,王爷、王爷轻些,里面太满了……轻点、呀——!”
殷寻这次去平乱,并不只是安坐军帐之中,而是实打实地上阵冲锋杀敌了的,手上的茧子和伤疤结得硬痂都是厚厚的一层,他闲下来也没有几天,手指还没有恢复回去,仍是无比的粗糙。周清的子宫长得浅,手指全根没入几乎就能碰得到,他本没打算去碰他娇嫩无比的宫口,可没想到周清的穴道里的淫水太多,又湿又滑,加上周清身子微动,手上一滑,便戳到了他穴道最里面,狠狠地戳在了宫口上,一根手指也进到了宫腔里。
“啊啊——!”周清尖叫,眼眶一下就红了,身体不住得扭动颤抖,还扯着花穴的两根手指弯起,指甲掐在娇嫩的红肉上。他的身子太久没被男人这样弄过了,即使是这几天开拓身子也只是在浅处浅尝辄止,连稍微深些的地方都不曾弄过,更别说是最深处的子宫了,这娇嫩的肉壶就如同还未被破身时一样娇羞紧闭,殷寻的手指一捅进来,便被宫颈死死咬住了。
“清清放松些。”殷寻见少年落下泪来,身子泛起好看的潮红,忙安慰起来,手指也小心的转动,用指尖摩挲少年宫壁上的软肉,给他带来快感抚慰他的不安。
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周清努力放松身子,他到底不是青涩得不知事的处子了,身子早就被调教得敏感的不行,跟着尖锐的疼痛一起袭来的,还有强烈的快感欲潮,现在在男人温柔的抚慰下,疼痛褪去,只有那可怖的快感还在了。
“咿——呀!轻些、痛!”周清脚趾蜷缩起来,那久违的快意来得太快了,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本能的觉得恐惧,也不知道嘴里再说一些什么了,只是咿咿呀呀地胡乱呼痛。
殷寻以为真得弄伤他了,手上的动作愈发小心轻柔了起来,这种若有若无的痒意却让周清更难挨了,哆哆嗦嗦地哭着呻吟。
穴里的软肉开始痉挛,宫颈咬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拔出来,宫腔里开始喷出大股水液,淋到他的手指上,唯一的出口被他的手指死死堵上,喷出的淫水流不出来,殷寻只觉得自己的指尖好像泡在一汪温水之中。
周清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手指还拉扯着花穴,殷寻把手指抽出来后,留下一个小洞,能够看到里面痉挛抽搐的湿软嫩肉,一股一股的淫液从花穴口激烈的往外喷射,被打湿的大腿内侧淫靡的散发着水光。
殷寻看着那一缩一缩的喷水的小穴,淫水好像流不干一样,喉咙火烧一样的干渴起来。
目光按了按,伸手把少年的双腿掰得更开,凑到那大张的花穴口处,朝着里面吹气,喑哑的声音说道:“小骚货,还以为是弄疼了你,没想到是爽得哭出来了。”
“呜呜……不是……”周清哭吟道,自己扒开肉穴给男人看的样子太过淫荡,让他感到无比羞惭,可身子却情动的不像样子,花穴急促的缩个不停,往外喷射淫水。
殷寻凑得太近了,温热的淫水喷到男人下巴上,其中一两滴滴落到男人唇上,带着腥甜的气息飘过来,带着淫荡的骚气,勾引着男人。
受不了这种勾情的气息,殷寻凑上去,咬住夹着玉扣的阴蒂,轻咬了起来。
“啊,啊啊……王爷!”周清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人后仰,倒在了书桌上。不管殷寻的动作再怎么轻柔,咬着他的花蒂的时候仍是有些痛感,尤其是原本虚虚扣着的玉扣被他这么一咬,便真正夹在了他的花蒂上,淫荡的花蒂肿胀挺立,殷寻温柔的舔舐也渐渐变了味道,开始变得激烈起来,用舌头拨弄那片柔软嫩肉里的坚硬玉扣,从齿间滑出去,再用嘴唇吸回来,一拉一扯的让周清尖叫出来。
虽说殷寻一向喜欢在交媾之时在他身上用些手段,但是舔舐他下面的穴眼还是第一次,这种手段实在太过了些,尖锐的快感无孔不入,周清被刺激地不住流泪,潮红的小脸上又羞又恼,却不自觉的扭腰,两腿乱颤,肉臀向上挺起,似迎似拒地把小穴往男人嘴边送去。
“啊啊……不行了……王爷、太过了……清清好难受……呜……”不管他的叫喊,殷寻拉起周清两条长腿架到肩上,两只手托起周清的屁股,手指揉捏着他的臀肉把玩,时不时把插在后面的小玉势抽出来再插进去。
周清失神地摇头,挽着发丝的玉簪脱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的轻响,一头青丝倾落
', ' ')(',其中几缕落到了他的唇边,周清顺势含住,像是要借此阻止住喉间的呻吟。
花穴湿漉漉的,不知道到底是少年的淫水还是男人的口水。殷寻忍不住把舌头刺进周清不住收缩的穴眼里,舌面贴着肉壁戳弄起来,觉得小美人的手指挡住了他进攻的路线,便将少年的手指拉出来,柔嫩的肉壁立刻夹了过来,柔柔的裹着男人的舌头,让殷寻心里直冒火。
穴里的软肉热情的蠕动,紧致细密地凑过来,温柔的夹击入侵的舌头,周清的穴道重新变得狭窄。殷寻用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在少年的花穴里来回抽送,摩擦挂搔着肉壁,抽送间高挺的鼻子也在周清的穴口蹭来蹭去,尤其是他的鼻尖,一次次撞在红肿的阴蒂上,周清里面外面都被男人细密的爱抚着,满满的快意充斥着全身,整个人哭着乱颤。
男人把花穴吸的啧啧作响,像是想要把周清花穴里的淫水都吃干净才肯罢休。周清绷紧的双腿夹紧男人的头,让分开的花唇贴近男人的嘴唇,被解放了的手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只能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衣袖,被舌苔刷过的地方酥麻的快意一波波传来,让他的花穴跟着男人的动作收缩着,可男人的舌头刮不到的地方却涌出难受的痒意,饥渴无比,想要男人把火热的肉根狠狠插进来缓解一下这痒意才好。
“啊……要、要到了——啊啊——”穴道越咬越紧,周清神情迷乱的尖叫,白嫩浑圆的肉臀抽搐的抖动,殷寻咬着周清的阴蒂外狠狠一拉,直起身子,看着周清敞开的双腿间的艳丽花穴,花唇有些充血,变得肥厚了几分,红艳艳湿淋淋的,花穴微微鼓胀,正一抽一抽的往外喷着淫水,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
将小美人的一条腿从肩头放下,拉着周清的腿把他整个人拉过来,让他半个臀部悬空在桌子外面。殷寻站起身来,撩开下摆,将粗黑狰狞的性器对准周清的腿心,胯下一挺,那根大肉棒顶开穴口,撑开高潮时痉挛收缩的肉壁插了进去。
“啊啊——!”周清的脑中一片空白,哀叫连连,叫声中又透着舒爽,泪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高潮时无比敏感的身子迎合着男人的掠夺,腿盘在男人结实的腰身上,颤抖着抬起手臂,想要搂住男人,却怎么也够不到。
积攒了一年的情欲让殷寻比平时更加激动,青筋暴起的性器进攻着高潮时格外紧致的幼嫩肉穴,里面的嫩肉紧紧箍住性器,爽得殷寻将性器抽出来一点,再狠狠捅进去更多。
男人狰狞的性器粗暴地蹂躏起少年脆弱的花穴,享受着被少年花穴吮吸的快感,强迫打开少年窄小湿热的穴道,不断叩着花心处敏感的宫口。俯下身去,任由周清的另一条腿也从肩上滑落,让他纤细修长的手臂环上自己的脖颈,殷寻粗重地喘息着,把怀里已经有些脱力了的少年抱在怀里,迷恋地抚摸周清背后细滑的肌肤,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唔……”高高的扬起头,让殷寻原本准备落在喉结上的吻落到锁骨上,周清紧绷着身子,似哭似吟地将双乳送到男人面前,“不、不要亲在脖子上……嗯哈……哈……轻些,太重了……会、会被发现的……”
“好。”在少年的锁骨上咬了一下,留下个齿痕,殷寻隔着鲜红的肚兜咬住一个奶头,饥渴地吮吸起来,布料渐渐被温热的水渍染得深红,丝绸上的绣纹粗糙,磨得周清骨头都酥了,乳尖感受到一片湿润,让他有一种自己被男人吸出了奶水的错觉。
书上说,双儿也是可以产乳的,只是自己发育得不好,不知道还能不能……被自己脑海里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周清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殷寻像是被激励到了,又粗又硬的性器在少年被肏的绵软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狠狠捣弄,性器用力捣干着宫口。
周清的身子愈发无力,子宫口无力抵抗,微微张开了小口,少年被肏得喘不过气,呻吟声不断拔高,整个人都被男人笼罩在身下,弄得他只能在男人身下哭叫求饶,双腿被肏得盘不住男人的腰,只能无力的落下,手指在男人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浅白的划痕,纤细柔软的腰肢无比单薄,能从小腹上看到男人性器的模样,整个人如同柳枝般摇曳颤抖。
“慢、慢一点……呀……嗯啊啊……子宫,呜呜……轻些呀……”
话音刚落,殷寻已经肏开了宫口,捣进了子宫里。
“咿呀——!”周清仰起头,咬在了男人的肩上,许久没被东西进去过的子宫无比酸痛,让他有一种快要被捅穿了的恐惧,扭着腰后退,让男人的龟头退到宫口,却在下一刻就被男人按着腰猛地捅了进来,一刻不停地贯穿着他的身子,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哭着敞开腿任由男人肏弄幼嫩的小穴。
花穴里每一处嫩肉都被男人的性器捅了个遍,周清呻吟的声音支离破碎,感受着体内男人的肉根又涨大了许多,一下比一下狠地在嫩穴里冲撞起来,知道男人要高潮了,便颤着手下去想要解开自己花茎上限制勃起的玉环,却怎么也解不开,只能无助地向男人求助:“王爷……嗯、哈……前面、呜……帮……清清……”
殷寻低吼一声,伸手帮他褪下阴茎环随手丢到地上,把周清拉得
', ' ')('更近,把他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性器长驱直入,急切地在里面猛捣狠肏。
“啊啊啊——不……呜呜——太深了——不要……啊——!”周清被肏得两眼翻白,浑身颤抖,哭叫着求饶,夹紧花穴,一阵狂抽猛插后,便感到体内注入了一股股滚烫的热流。
殷寻粗喘着,爽快地把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少年的子宫最深处,一边射精,一边继续在少年紧致的嫩穴里抽插。
“呼……哈……”周清身体痉挛,花茎射出白精,攀上绝顶高潮。
殷寻慢慢把还微硬的性器抽出身下小美人的身子,引起周清一阵发颤,花穴被肏得合不拢,没了性器的堵塞,黏滑的白精和淫水顺着大腿留下。
周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还没回过神来,身上被碰一下就会颤抖着从花穴里流出一股白精。殷寻爱怜地摸摸他娇嫩的脸颊,为他拭去泪水,把被泪水和口水打湿、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拨开,殷寻说道:“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么还是一挨肏就哭成这样,弄得人以为本王怎么欺负你了一样。”
胸前的肚兜因为之前激烈的动作被掀了起来,露出周清白嫩的一双小奶子来,上面男人留下的指印已经发红,肿成石榴子大的乳珠上还有着男人的齿痕,此时正翘立着微微颤抖。
注意到男人炽热的视线,周清颤着手将肚兜放下来,将胸前的风光遮盖在鸳鸯戏水的绣纹下,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能、不能再玩了,不然穿衣服的时候会痛的……”
遗憾地收回视线,知道不能单单把周清一个人留下来,到底舍不得他浑身难受地离开,殷寻伸手将周清的双腿折起抵到胸前,露出他下面两个穴眼来。
前面的花穴刚被狠狠肏过,正往外吐露着射进去的白浊,后面的菊穴死死咬着那根细短的玉势,正不断收缩着,穴口湿漉漉的,前面流出的精液糊在了穴口上,像是也被男人好好射过一回了一样。
将那根玉势抽了出来,殷寻伸了根手指进去摸了摸,菊穴里的嫩肉立刻咬了上来,感受着里面如同处子的紧致,殷寻状似不悦地问道:“清清,本王走得这一年,你可听话每夜都插着药玉啊?”
周清被男人摸着,被身上传来的温和的快感弄得神志飘忽,听到这一问立刻清醒了不少,殷寻不在,他自己弄的时候总觉得太过淫荡,总是羞惭不已,想着男人远在千里之外,总不能知道他在京里干了些什么,根本就没用过几回药玉,只是知道男人回京后才临时抱佛脚地给自己开拓了几次,本以为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乃是天生的名器,不过一段时间不弄,就变得紧致如初,如今被殷寻问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让男人满意。
“唔……有、有用的……”周清吱吱唔唔道,身子却下意识地往后退,完全把自己的心虚暴露了出来,可少年两只笔直纤细的小腿却都被男人握在手里,根本逃不掉。
殷寻狰狞硕大的性器顶在菊穴口,在上面细细磨蹭,“清清真是听话,那这小穴应该已经调教的可以直接吃下本王的肉根了吧。”说着便装模做样地往里面顶了进去。
“不要——!”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脱力了的身体却根本躲不开男人的禁锢,想起初次被男人肏开后穴的痛楚,周清害怕极了,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呜呜……不要,清清说谎了……求王爷怜惜……不要,嗯啊……”
“清清怎么这样不乖。”将刚刚插入了一点的性器抽了出来,抵在少年花穴口,顺着刚才留下的精液插了进去,感受着少年的颤抖,在他耳边轻声道:“今天先放过你,等之后本王定要好好罚上一罚你这淫穴。”
“呜……”被男人的话语羞得不行,抬头在男人喉结上啄吻,花穴一吸一吸地咬着男人的肉根,任由男人在自己肉穴里驰骋,周清羞红了脸,道,“王爷莫生气,清清前面的小穴儿不好用吗?”说着用力夹了一下花穴。
殷寻被他咬得舒服的倒吸一口气,抬手在少年雪臀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荡起一波肉浪,将手指插到周清菊穴里面,找到那个凸起的小点,按着那里用力按了下去,嘴上说道:“小骚货,怎么就变得这么浪!”
“啊——!轻些轻些……呜呜……清清不是小骚货……哈!才不是……嗯啊……”周清明明知道自己的作为的确骚浪,却不愿意从男人口中听到这种侮辱性的称呼,眼泪流得更欢,身体里却因为被男人羞辱而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身子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下面咬得更欢了。
知道周清脸皮薄,听不得这个,每次听到殷寻这样说就会变得无比敏感,殷寻也喜欢偶尔说上两句糙话,怕他心里不舒服,倒是不怎么常说,只是这次禁欲了快要一年,便控制不了自己,只想着要让周清在他身下露出更多淫乱失神的表情来才好。
手指顶着后穴里的凸点又掐又按,让周清不住哭叫着哀求,肠液顺着手指流了出来,把臀缝弄得湿得不得了,抬手用力扇了两下周清的屁股,恶狠狠道:“身子都骚的出水了,还说自己不是骚货!整张桌子上都是你流出来的骚水!”捞起周清白腻的小腰,把他从桌子
', ' ')('上捞起来,殷寻在椅子上坐好,让周清跪坐在自己跨上。
伸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却支撑不了不住下滑的身子,身体的重量带着他的花穴将男人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下子破开了柔软的宫口,肏到了子宫里。
“啊啊——太深了……好快……要被捅破了……”周清抬头,摇动着屁股撑着想要立起来,但脱力的身子只是刚刚抬起来些就再次无力落下,反而将男人的性器吃得更深。
殷寻看着周清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动作,却迟迟不能逃脱,白腻的身子泛起一股潮红,包裹在肚兜里的嫩白奶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摇晃,低头就能从看到里面被咬得湿滑红肿的乳尖。
将头靠在男人的肩上,双手死死得抱着男人,周清已经努力立起了身子,让男人的大半性器都滑了出来,周清急急地喘息几下,准备一鼓作气让男人的东西从身子里出来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
“王爷,已经申时末了。”
“咿呀——啊——!!”听到陌生的男声,周清吓得一个激灵,身子一下子脱了力狠狠地坐了下来,软嫩的雪臀撞在男人大腿上发出“啪”的声响,殷寻的肉根猛地贯穿了湿红的小穴,顶到了宫腔最深处,周清瑟瑟缩在殷寻怀里,被插得丢了魂,窄小的肉道用力绞紧了肏进来的粗大肉根,崩溃地哭叫一声,宫腔喷出一道温热的淫液,淋在殷寻的肉根上。
周清以为自己叫出来的声音很大,实际上不过是猫儿似的一声哭吟,抱着怀里颤抖着高潮的小美人,殷寻吩咐来人下去,啄吻着周清哭个不停的眼睑,轻声安慰道:“清清不怕,没能让他听到,不哭了乖。”
“呜呜……”托着小美人的腰,把性器缓缓从他咬得死紧的嫩穴里抽出来,伸手揉了揉他不住抽搐的穴口,也舍不得再肏弄他这个小穴了,只是性器还硬得不行,干脆把周清调了个个,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让他两条腿夹紧,将性器插到他白嫩细腻的腿间,来回抽插了起来。
白嫩的腿心很快就红成一片,带上了淫靡的水光,只是姿势不太方便,殷寻插得不是很得趣,动作愈发大了起来。
周清仰起头,看着从殷寻鬓角滑落的汗滴,轻声说道:“王爷……嗯……把清清松开下吧……”
以为是他哪里不舒服,送来了禁锢着少年的胳膊,殷寻低头吻了下他,哑声问道:“怎么了?”
却见周清从他身上滑落,瘫坐在了他脚边的地上,白嫩的小脸凑到狰狞贲张的肉根前,双手扶住那根巨物,上下摩挲着。周清抬眼看他,一双猫儿眼里充满了盈盈水光,脉脉含情,媚意横生。
殷红的小嘴在不住跳动的肉根上蹭了蹭,周清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和沙哑:“都快到酉时了,王爷莫要耽搁太多时间在这里,我……清清为王爷含出来吧……”
摸摸他被汗浸得微湿的黑发,捏住周清的下巴,小美人顺从地张开檀口,把男人的龟头吃了进去,只是男人的性器实在过于硕大,顶着口腔不断乱撞,周清只好缩紧两腮,吞咽起那根肉棒,两只白嫩的小手还在套弄性器根部。
紫黑色的青筋怒张的狰狞肉根和小美人娇媚多情的白皙脸庞对比鲜明,殷寻眸色晦暗,只想用胯下巨物狠狠玷污侵犯这勾人的小妖精,再顾不得温柔体贴,将偌大的性器整个顶进他娇嫩的小口中,一插到底。
“唔……”柔嫩的喉咙被男人的性器奸开,周清挣扎了一下,眼神逐渐涣散,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涎,嫩红的舌尖细细舔过肉根,先是上下用嘴唇套弄肉根,口里不停吸吮、收紧,努力按摩着男人整个肉根,过一会儿又把嘴里的肉根吐出来,伸出嫩红的小舌从根部舔上去,连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没有冷落,时不时低下头去吮吸,将男人的肉根放到脸侧摩挲。
殷寻的肉根被小美人伺候得极为舒服,动作渐渐就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周清含住龟头吸吮的时候,按住他的后脑一个用力,把肉根往他的喉咙里一送,把少年的小嘴当做下面的肉穴一样抽送起来。
“唔呜!……呜、嗯……”周清被顶得哀哀呻吟,只能努力张开嘴,让自己好受一些,男人坚硬的顶端毫不留情地顶开了喉间娇嫩的软肉,用力抽送,红润的唇瓣被彻底肏开,染着一层薄薄水光。
感到男人的性器颤抖变大了起来,知道男人要射了,周清不安地绷起身子,手指蜷缩起来,想要将男人的性器吐出来,却被后脑上放着的男人的手按得更深,鼻间嗅闻到男人胯间腥膻的气味,周清闭上眼。殷寻胯部挺动几下,抵住周清喉咙里的嫩肉狠狠抽插,将白精喷射在了他娇嫩的口中。
将正在射精的肉根从周清口里抽出来,一股股白精射到少年娇媚的小脸和身上。
看着从小美人嘴角流下的浓白精水,殷寻低声诱哄道:“清清乖,吞下去。”
喉咙一滚,便将男人的白浊全部吞入腹中,周清抬手刮下挂在脸上的白浊,将沾染着白浊的手指含入唇中,抬头朝殷寻吐出小舌头展示,乖巧道:“清清全都吃下去了。”
“小骚货!”暗骂一声,看着周清凑上前来舔
', ' ')('舐他射完后仍显得无比巨大的肉根,将上面的黏液和白浊用舌尖卷起吞吃,为男人把肉根清洁干净的一副认认真真的小模样,殷寻几乎忍不住又要硬了。
终于将男人的肉根上留下的白浊吞吃干净后,周清瘫坐在男人腿间,小脸贴在男人大腿上,泛着潮红,嘴唇有些发肿,眼中满满的都是春情媚意。
周清瘫坐在一滩混着白浊的淫水里,这是刚才从他合不拢的花穴里流出来的,他身上仍穿着白色的开裆亵裤和肚兜,鲜红的肚兜上沾着男人的射上去的白精,显得无比淫靡。
殷寻摸摸他汗湿的小脸,伸手将肚兜后腰和颈子上的细带解开,任由那艳红的丝绸布料落下来,用半湿的肚兜擦了擦周清上身的白精和腿间的淫水,然后团成一团,塞进了他的花穴里,周清全身无力,柔顺地张开腿,露出红肿的合不上了的花穴,任由男人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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