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司月问林暖,“放学留下上晚自习复习吗?”她说好。晚自习,很多人留下,她们看到孙菲菲,没有见到闵柔,孙菲菲说她去别的班上了。
晚上,张先生坐在沙发上看着洗完澡出来的倾倾,她穿了一件宽松的长款t恤浅浅遮住下半身。他叫她,他的手伸进衣服摸她的屁股一把,她坐在他腿上。又向上坐背贴着他胸膛,他手往前摸她胸,抓捏,又揉她乳头,而后换另一边。他亲她脖子,去摸她阴处,她没有湿,他摸了一会儿还是没反应。他去看她,见她眼中无波动问,“怎么了?”她看他摇摇头。他作罢,把她洗澡盘起的头发放下来。
然后她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她问,“你在哪个考场?”
早上倾倾收到许苍荣的信息说那件事有点眉目了,她去学校,等校门开的时候看到唐野,唐野和杜衡说话的时候也看到了倾倾。考场,唐野在栏杆处又看到倾倾的身影一笑,然后走近对她,“这么巧?”
“你是来考试的?”倾倾看他见他什么东西也没有。
他看了看她口袋露出的烟盒说,“彼此彼此。”
唐野嘲笑她,“你老公呢?”倾倾看他。
“不和你一个考场?那谁黏着他?”他又说。
倾倾白了他一眼进考场,第二场考试她抓到试卷先写大题,匆匆写完她稍稍转头盯着唐野,然后他察觉看向她,她在草稿纸上写上‘选择题答案’这几个大字给他看,唐野轻轻一笑写了纸条扔过去。倾倾拿到改了几个涂在答题卡上交了去职校。
职校,许苍荣问她,“这女的做了什么?”
她想了下说,“偷东西。”
“偷了什么?”他再问。
……
“你还行不行?看了两个人了,都不是她。”倾倾对他。
不久lulu被带到他们眼前,许苍荣低头和她说着什么,然后让其他人离开。倾倾审视着她良久问,“你为什么找上他?”讽刺道,“他下单了?”
“我喜欢他。”lulu说。
“喜欢他什么?”倾倾蔑视她。
“你喜欢他什么我就喜欢他什么。”
倾倾嗤笑,而后平静道,“我爱他呢。”
“爱太重了,喜欢刚刚好。”她说。
倾倾不和她再废话,走近她问她事情的经过,她不说话。
许苍荣适时道,“用不用我扒她衣服,拍照片……”倾倾摇头。
他想了想对lulu说,“叫上我兄弟这么多人要多少钱,能不能给个团购价?”
倾倾不理许苍荣对lulu说,“你应该知道,我差点掐死他,我对他都可以下手,何况是你?”许苍荣闻言也去看倾倾。
“你到底说不说?你们做了没有?做了几次?”倾倾再问。
一室沉默,倾倾对许苍荣,“查一下她家在哪里,告诉她家里人她在学校做鸡。”他叹绝。
“哦,忘了问了,你家人知不知道?知道就不好玩了。”倾倾问,又叹可惜。
她怕了。
倾倾示意他动身,lulu妥协,他止步回头看她。最后她说没有做过,口交过。
许苍荣出去打电话给张先生,她目露寒光的看着倾倾,又对她说:
我亲过他的唇,亲过他的脸,亲过他的脖子。
我摸过他的手,摸过他的胸膛,抚摸过他全身。知道他哪里有痣,痣有几颗,也知道他哪里有伤痕,哪里有伤疤。
我们曾赤裸相对,我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我只要一亲他,烫人的温度就让我下面兴奋。
我们做过世界上大多情侣没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我在他的身边高潮,他在我口中射精。我摸着他的鸡巴,看它为我硬挺,我舔它慢慢用嘴去吞它,直到它大部分没入我嘴里,龟头盯着我的喉咙……
所以说做没做过又怎样?
除了那一步,其他的我都做了。沉睡的他没有清醒时那么动人,虽然那时候他没有自主控制权,不能做些什么,可入睡的他也撩人得很。
然后她又说,或许,你再来晚一点,我们连孩子都有了。
对了,我还有一个东西……
“婊子。”倾倾用力打她一个耳光,再打之后有血渗出,抓她领口说,“你他妈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你刚才不都听到了?一字一句不漏,我把细节也告诉你了。”她挑衅看倾倾。
lulu一边脸上有一个很深很红的耳光印,扎起来的头发散乱,有许多乱发落在面前,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疯。脸上几块青了,一块破了,血从口子处往下流。她半躺在地上,有一条腿好像发着抖,衣服不堪……旁边一把凳子怪异角度立在地上。
许苍荣听到动静进来,看到此景拉住了倾倾,倾倾对许苍荣说,“去举报她……不不,想办法让她落在周樱手里,让周樱治她,你听到了没有?”许苍荣连连说是,又叫人送lulu去医院。倾倾偏激道,“送什么医院?”又说,“对,对,送她去医院,不能让她现在出事。”
张先生来了把她送到荆苏家,路上问lulu和她说了什么,“说她做的好事。”倾倾僵视着他。
“不都过去了吗?”他说。
倾倾把lulu给她看的手机拿到他面前,他看到他和lulu的床照,她说,“过去了吗?”
到荆苏家,倾倾坐在沙发上,张先生守在一旁。她还不是很镇定,他去摸她手腕感觉她身体紧绷,在隐忍着什么。她甩开他的手,他就去倒了杯水递给她,她失手,杯子掉在地板上立即碎裂,水迅速蔓延开来。她看着快速流动的水,不知怎的去捡杯子残骸,然后手划出一道长口子,血见隙渗了出来。张先生见此帮她止血,找到创可贴帮她贴上。然后去厕所小声打电话给荆苏,叫她请假来陪她。
荆苏来后,临近考试时间她叫张先生先走,他看着失神的倾倾,走近她说,“你要我留下吗?倾倾不看他不说话。
“那我去学校,考完就回来。”他说完离开。
叁四点的时候,荆苏叫她睡会儿,她重复道,“睡会?”
“对,去床上。”
床?然后倾倾想到张先生家那张床,把创可贴撕了下来去他家。
荆苏告诉张先生倾倾在他家,他考完就回家看到倾倾靠在门外,他拿钥匙开门。倾倾看到他家还是她走时的模样,她来到卧室站在床边,看着乱掉的被子和床单的褶皱,张先生来到她身边再给她贴上创可贴。她指着床上那些对他说,“把这些都烧掉。”说完看他。
“好。”他说。
之后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抓着熊。张先生在收拾房子,她脚踩着什么,她移开一看是几根烟和烟头,她往旁边踢了踢。他把家里大致收拾一遍,把床单被子枕套扔掉,然后叫人把床搬走。
晚饭时候张先生叫了外卖,倾倾吃了几口。后来他还在收拾,听到客厅有动静,他出来看到倾倾在换鞋说,“你要出去?”
“去看看她死了没有。”倾倾说。
他从后面抱住她说,“这么晚了,明天再去好吗?”
之后倾倾在沙发上睡下,他拿毯子给她盖上,拿走她身边的熊,她忽然睁开眼说,“你干什么?”
“倾倾,要不然你还是去荆苏家睡,或者回家。”他说。
周末,张先生把倾倾送到荆苏家待了一会儿就回去了。倾倾打开她家冰箱,看到几听啤酒就把它们拿出来。喝点一大半,有人按铃,她打开门见到唐野,她瞅他,“你来干什么?”
唐野见到地上的啤酒罐,啧啧摇头说,“这么快就成了弃妇了?”
“谁是弃妇?”倾倾鄙他。
“我,我。”他边进来边说。
“荆苏呢?”她问。
“江乘年叫走了。”他说。
然后唐野和她一起喝,喝得比她还快还猛,不久他说,“酒没了,我们去买。”倾倾凝眉看他。她动身,唐野见她上衣很薄,下面就一件短裤,叫她加一件衣服,她走回房搭了件薄披肩。
他开着车,倾倾在后座,他时不时去看她。窗打开有风吹着她的脸,她却不觉得冷。车开了很久,她看着岿然不动的唐野,感觉心底静了静。她问,“去哪儿买酒?邻市吗?”
他笑说,“你还要酒吗?”
她说,“找个吃东西的地方,我饿了。”
吃完,唐野再把她送回去,她推开车门时问他,“车需要我帮你加油就说。”他从后视镜看她背影笑。
倾倾回荆苏家,看到张先生的鞋子,听到他和许苍荣打电话。他见倾倾回来,连忙挂掉。“这娘们真狠。”她听到最后许苍荣这样说。
“走吧。”倾倾对他。
“去哪儿?”他问。
“医院啊。”倾倾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