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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真是个疼爱徒弟的好师父【荒山野岭车小黑屋play预热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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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样子,我再薄情,也心硬不起来了。我脑中想象出了许多可能性,觉得他这幅疯里疯气的模样实在怪可怜的,哪怕我现下根本记不得了那些往事,却也狠不下心把他推开。

……况且我真的怕我现在把他推开了,他会疯上头把我打死,然后再把自己打死来殉情,毕竟他那些话听来都有这种意思,我想他也一定做得出来。

于是我抓着他的手,安抚地亲了亲他的掌心。他果然怔住了,随后便又发起疯来,从我耳后一路啃到了肩颈,像是要把我活吞了一般。

我想我的屁股今次是躲不了这一劫了,还不如自己配合些,免得过后几日连地都坐不了;可没想到他根本没给我配合的机会,抓着我的腰便一路摸到了那地方去,就着泉水硬生生探进了一个指头便开始摸索,那指头上的茧子磨得我又疼又痒,让我几乎又要掉眼泪。

真遭罪啊。

我含着眼泪把他的手掰下来咬了一口,结果他却反倒将手指探入了我口中,夹着我舌头便和底下那个一起玩,连动作都如出一辙。我的脸顿时涨红到了耳朵根,刚想骂他便被他用手指撑开了上下两个口,一时间腿又打了颤,耻得几乎想把自己埋进泉里去。

他却不肯放过我,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里头摸索磨蹭,冰凉刺骨的泉水顺着他手指撑开的口往里涌,激得我不住往上缩,尔后又被他按在池边一路探进去。我唇边淌下涎液来,被他的手指玩得直想呕,只想闭眼装死任他弄我;可他非得叫我清醒的挨肏,一边夹着我舌头玩,一边凑到我耳边问我:

“疼不疼?师尊弄疼你了吗?”

我一想到正在弄我的竟然是我师父,整个身子便一颤,后面也忍不住绞了一下,自然是被他发现了的。他极欣喜,一边在我耳边唤我昵称、让我叫他师尊,一边又在我体内抽插扩张起来,我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浑身上下都在发烫,烫得连泉水也无法消去半分,一身热气都要从口中涌出去一般,那喘息甜腻得连我自己都觉得下贱。

他弄得我难受极了,刚泄了的前处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直挺挺地蹭在池壁上,却并不让我觉得痛,只让我觉得一身麻痒终于消去了些。我正被他扩张得难熬又痛苦,却感觉他忽地撤出了手指,后头一下子涌入了许多泉水,撑得我又冰又涨,不由得闷哼一声。

然而刚哼完,那处便抵上了个火热巨物,一点点磨着我要往里进。我想这终于要给我一个痛快了,大不了疼死在这里便是,便视死如归般地狠狠咬上了他手指;而他也在我咬上的那一瞬间挺腰没了进来,顿时一阵剧痛自后面劈来,简直像是把我整个人自中间撕开了一般,险些叫我疼昏过去。

也难怪,只有泉水的润滑,我就算是铁打的也得被他撑破了。我疼得眼泪直掉,后头也夹得极紧,他却一点也不知道疼爱徒弟,只伸手到前面去讨好我那根不争气的东西来,一直玩着我舌头的手也总算撤了回来,握在我腰间,顺着我胯骨来回的摸。

他亲了亲我的耳廓,道:“放松些……你夹得太紧了。”

我恶狠狠啐他:“夹死——呜呃!”

我那个“你”字还没出口,他便掐着我的腰缓缓退出了些,随即又猛地挺腰撞了进来,我这才发现他头一次根本连一半都没进到,因为这次撞进来的可比先前要深了许多。可他这一下竟是狠狠地撞上了不知哪处,顶得我浑身如过电一般,脑内顿时一空,小腹疯狂地抽搐起来,带出了腿间一片湿意。

这一下肏得我又开始掉眼泪,我喘道:“有点湿……你不会、哈,你不会弄出血了吧?”

他又掐着我的腰狠狠顶进来一次,才低声笑道:“不是血。你被我操出水了而已。”

我根本顾不上羞不羞恼不恼了,被他撞得几乎要飞出魂去,头也不自觉地高高仰了起来,只听胯下一阵阵水声潋滟、肉体拍打,前面那物便又涨了许多。他不肯再抚慰我前面那处,还要抓着我的手不准我去碰,下身又次次稳准狠地指着我阳心顶撞,不多时,我便真的觉得泉中双腿之间全是滑腻腻的水——竟真的不是血。

这样弄我,我前面涨得实在发疼,便抓着他的胳膊求他:“让、让我碰碰……”

他抓着我的腰连干了我几下,才说道:“你叫谁让你碰?”

我立马投降,流着泪喊道:“师尊——师尊!”

可他压根说话不算话,只亲了一下我的耳垂,便又把我的手按了回去:“既叫了我,就听我的话……师尊能叫你射的,你放心。”

我在心里头把他翻来覆去咬牙切齿地骂了几百遍,可抵不住他的动作,我真觉得他再弄下去,真要把我操死在这里。他当真是疯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夯到最深处,抵着我最要命的那一点又撞又磨,我绞紧了想让他退出去些,却每每都叫他硬生生肏开,倒是白白浪费力气。

于是我又讨好他,叫他师尊,让他轻些——可这就是在火上浇油,半点用都不起。越叫他顶得越狠,顶得我几近窒息,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便这样活活让他肏射了出来。

第二次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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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元,我整个人直接软下去了,两条腿不住痉挛、连站都站不稳;浑身上下更是敏感得紧,哪怕摸一下我的腰,都能叫我喘息着发起颤来。他终于不再把我那样按着搞,捞着我的腿便将我翻了过来,那孽物抵着我最深处磨了一圈,磨得我又抽搐起来,似乎又出了些水。

他叫着我的名字,把我的腿往他腰上揽,可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无论碰哪我后面都绞得厉害,想来怕是已经如发了河一般,简直比妓院里的女人还骚一些。我一绞他,他便抓着我的腰细细地磨我,正面姿势不如背面进得深,可胜在方便动作,不过几下就又让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仰着头又靠后面攀上了一次顶峰。

不知道做了多久,我嗓子已经全哑了,间或漏出一两声惊喘,全被他吻着吞进了肚子里。我浑身都抖得厉害,稍微碰一下就痉挛抽搐,后头一直在夹他,但大抵也只是叫他舒爽而已,毕竟连我自己都没了力气,巴不得把身子缩作一团,求他老人家饶了我这个孽徒。

我已没了力气,腿根本夹不住他的腰,只能堪堪挂在他胳膊上。泪眼朦胧间,我瞧见了他胸口一个发白的旧伤来,那个一剑穿了他的心的梦便浮上了脑海。

我忽地鬼使神差般,哑着嗓子问了他一句:“我刺的?”

他没说话,却突然抱起了我,让我悬空挂在了他身上。我憋了一肚子的话顿时被堵了回去,整个人又痉挛抽搐着流了一腿的水,恍惚间我看见我的头发已和他的全纠缠在了一起,黑黑白白分不清楚,就如同现在的我和他一般。

我被那欢愉到几乎痛苦的快感逼得红了眼,发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他抓着我的腰,重重地肏干了几下后,终于将我抵在了池边,将他宝贵的精元泄在了我体内。

那微凉的天华地宝激得我又到了一次顶,随后便直接带着一身狼藉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只觉眼前一片柔软,像是被什么轻纱丝绸之类的东西给覆住了,睁眼也只能隐约瞧见一些光暗,却连光影轮廓也看不见。

不过即使看不见了,我也知道此处并非先前那座荒山。周遭安静得落针可闻,空气里也隐约闻得见一些淡雅香气,像是熏香。

莫说荒山了,怕是公主帐也没这样好的,想来此间主人倒是个风雅人物;只是不知道那姓燕的又是如何把我带到这里来的,先前我在边陲小镇晃悠了半个月连关门也没踏出去一步,他一来却就将我带出了那个鬼地方,身上还受着那样的伤,也不知该说他是厉害还是不顾死活。

不过不提他还好,一提我这好师尊,我就恨得牙痒痒。我刚醒来时只注意到眼睛上蒙了东西,片刻后才觉出这一身如散了架一般的疼痛来,喉咙也干渴得似乎要裂开,想来他那一夜风流真是功绩不小,直接把我折腾成了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废人。

好,真是个疼爱徒儿的好师父。

此处清幽得很,除了那淡淡熏香外,既闻不见别的味道、也听不见别的声音,连鸟鸣风声都没有,更别说人影了。

我在榻上躺了一日,被那香气熏得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只觉许多混乱记忆在我脑中翻涌,醒来后却又几乎全记不得,徒留一身薄汗和隐隐作痛的脑袋;直至夜色降临,我眼前那隐约的天光也彻底暗了下去,真正成了伸手不见五指,这混混沌沌的脑子才清醒了些。

只是腰酸腿软,要起床实在很困难。我在榻上挣扎了半日,刚撑起肘子,便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那熏了我一天的香气便扑面而来,一瞬间浓了许多,不过倒不难闻,反倒让我莫名地觉得有些熟悉。

那人将我从床上扶起,然后默不作声地捏住了我的腕子,似乎在看我的脉。我本以为这样又熏香又喜静的人是什么清修居士,并未将他和那白发疯子联系起来;可这人手指上的茧子好生熟悉,一下子便让我想起被这一双手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光景。

我耳根子发烫,试探着唤他:“师尊?”

他捏在我腕子上的手紧了紧,默认了我唤他的这一声。

我有些不习惯他不发疯的模样,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日梦中所见的月下谪仙,忽然就很想看看他现在的模样。

于是我问他:“你蒙着我眼睛作什么?”

他道:“你睡得久了,一时不好见光。待明日起来,我再给你解开。”

这人哄鬼呢,我若真睡得久,腰怎么还会疼?但我又懒得拆穿他,既然都编出谎话来骗我了,那我也不好不领他的情。于是我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这般说辞:“那这是何处?你怎么把我带出来的?”

他取来了一碗甜兮兮的东西,待我话音一落便往我嘴里喂,同时答道:“这里是你家,你从前就住这间屋里。你若想看,明日我带你去四处逛逛。”

倒是闭口不答我第二个问题。

我不质疑也不追问,乖乖顺着他喝下了那一口甜腻得几乎发苦的东西,才又试探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这话一问出来,我便感觉到他呼吸一顿,喂我的手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可自从地牢中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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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滚之后,他面对我时脾气总是格外的好,被我这般故意试探,非但没生气,还搂过了我肩膀,在我额间亲亲密密地吻了一下,才道:

“公主被我打伤了,不会再叫你去成亲。你留在这里就好,不必出去。”

说得好听,不就是要把我抓回来软禁么?

但我只是心中腹诽,面上却不动声色,装出一副乖巧模样,笑眯眯答了一声好。反正待在他身边和待在公主身边都无甚区别,横竖也要看人脸色过日子,先哄着他对我好些,日后想跑也好说;可他明显比公主要了解我,知道我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毛病,见我顺从他,非但没有高兴,反倒叹了一口气。

“你向来这样,嘴上答应得越好,便越不会听话。”他摸了摸我的背,也不再喂我那遭罪的东西,便轻轻放我躺下,“想来是我太惯着你,才让你愈发过分了。不过时日尚多,为师可以慢慢教你尊师重道——你先睡罢。”

他这一番话叫我心惊肉跳,可还没等我说点什么来讨好他,便觉面前一凉,像是他的袖子拂过了我的脸。那阵淡雅香气又包裹住了我,可这次却只让人觉得头晕目眩,不过片刻,我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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