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还有,少奶奶…”
瞧着管家小心翼翼的样子,张三便知,他接下来要说的应该比刚才这事更严重。
“你说吧,我承受的住。”
“据说张少爷把西村恒昌街张家的三家铺子还了赌债,张老爷听说了已经气得昏迷不醒了!”
难怪一向骄纵弟弟的父亲如此生气,西村恒昌街的三家铺子是张家最赚钱的买卖,也是张家的发家之地,分量举足轻重!能拿那三家铺子偿还,张三心里清楚,这不仅仅是欠的金额太大,恐怕家里的家业背地里已让这人输的所剩无几了!
“怎么了?”
瞧张三脸色有些不对,李四忙走过来问道。
将事情经过和自己心中所想说与对方听。
“孩子让父母先照看着,我们回去看看吧。”
李四说的十分真切,思来想去,张三拉住了她的手臂。
“相公,你还是和公婆在家等着,我一个人先回去。如若你跟我贸然回去,父亲若真的有求于你,当下那种情景你是应还是不应?你本身重情义,真的一股脑答应了,但你我皆知那是无底洞,不能答应。可是你若不答应,如此情形传出去的话,是何名声。你且在家等着,就算父亲要求我怎样,一则他知这些年待我不好不会太过分,二则也知这么大的事我一个媳妇做不了主。”
张三刚一入府就见长姐红着眼睛从父母房中跑了出来,迎面看见她才停下脚步。
“长姐,可是父亲?”
将她拉到花园的一脚,见四下无人,张家大姐才忍不住哭了起来。
“父亲现在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
“他让袁家(长姐夫家)帮弟弟填补赌债。”
“姐夫怎么说?”
“你姐夫就是怕这样,压根就没有来。我一个妇道人家怎可做主,父亲听见骂我没有良心,白白养我这些年。”
说完,张家大姐又忍不住用手绢擦了擦眼泪。
“三妹,李家家大业大,你若进去父亲必然让你和云潇拿这笔钱,你若不拿,又会是我这般情形。虽然人们总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娘家有难,我们姐妹自然不会坐视不管。但三妹你可能不知,你姐夫半年前就与我说过,瑞琪自成亲接管家业后,从前那些恶习非但没有改掉,更甚从前。有一日你姐夫随我回来,将此事说与父母听,让父亲多加管束。结果父亲居然当着清郎(长姐丈夫)的面大骂袁家觊觎张家家产,如此离间他们父子。气的清郎当时负气而去,半年来从未有过往来。”
“长姐,依我原本的心性,这个家今生今世我都不想再回了。但自从有了君儿和心儿,身为人母,我总想着无论他们当初对我如何,但毕竟也生我养我,总归要回来看看的。只是长姐,你我也都要清楚,张瑞琪这事不是你我帮与不帮,而是切勿相帮。我心中虽恨他,但和父母毕竟还有生养的情义在,确实于心不忍他们跟他受苦。但这种事情,他改不掉,一次可以,一次又一次,别说你袁家我李家家业如此,即便富可敌国,也会有被他挥霍一空的日子。”
“我临行前你姐夫也曾对我说过同样的话,我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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