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潇欺负你了?”
“没有,相公待我,很好。”
“说与我听听吧,或许我能帮你想想办法。”
于是,心中实在忧伤的张三便将自己的烦恼说与刘氏听。
“哈哈哈,傻孩子,你这是思慕云潇了。”
“母亲!”
张三有些脸红的低着头。
“她是你相公,人之常情,不必羞涩。只是瑞雪,你不介意她也同为女子吗?”
“相公不知强男儿多少倍,我很愿意。”
闻此,心下了然的刘氏笑着道:
“如此,孩子,母亲这里倒是有一计,便可促成们二人花好月圆。”
说完,她将心中计策说与张三听。
“母亲?”
“你照做就是。”
这一日傍晚,李四正在商铺中算账,就听见下人跑来禀告张三在家中胡闹,夫人让她赶紧回去。闻此,气的她放下手中的账本,赶忙回到家中。
一进门,瞧着满地被砸的金银玉器古董花瓶,再一瞧那还在摔打的人,李四气的一把将她拉入内室,甩在床上,言语俱厉:
“这里不是张府,不容你在这里撒野胡闹。你嫁过来虽不是受苦的,但李家有李家的规矩,你最好安分守己。”
“是,我嫁过来是不是受苦的,难道就是被人糟践的吗?成婚一月有余,别说新婚燕尔夫妻恩爱了,就连这喜房,你又曾踏进几回!”
“你心知肚明为何!”
“为何?我也曾经无数次的问过老天爷,为何?为何同日出生,父母将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弟弟?为何父母要求弟弟读书,我只是想要他们多注意我一些,却因读书遭到他们训斥?为何弟弟胡作非为他们不置一词,我却因细枝末节被他们责罚?我也想有人来告诉我为何!我,生下来不是遭人轻贱的,也无人可以轻贱我,你也不行。就算我喜欢你,在意你,也想让你喜欢我,在意我,但我从不需要怜悯和迎合。今日,我们夫妻缘分尽此。”
说完,张三一把推开李四,跑了出去。
“少爷,少奶奶不见了!”
晚膳时分,下人来禀报时李四正在喂马,可自从张三说完那番话,她的脑中就情不自禁的都是她。当她说自己这些年在张家的遭遇时,她心疼,怜惜她;当她说喜欢自己,在意自己时,她心跳不止,藏不住的高兴;可最后,当她再说夫妻缘分至此,想到这,一时之间五雷轰顶的李四站在那里缓了许久,骑上奔雷,往城外奔去。
“你要做什么,休要做傻事!”
城外的山边,李四发现了张三的身影。
“你又来做何,今日我已言明,你我从此再无瓜葛。”
“户籍已上,岂是你说无瓜葛便无瓜葛的!”
闻此,张三轻笑,“那这样呢!”说完,她便从山边跃下。
紧随而至的李四拉住她的手一起落下,所幸,正值夏季,山边杂草丛生,树木茂盛,李四又身怀绝技,及时拉住山崖边的一棵树,将人救下。
“你怎么做如此傻事!”
将人搂在怀里,她忍不住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