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边三人,除了云逸脸上微带一丝担忧之外,自称为云明道长的年轻人仍然谈笑风生,面色如常,而站在他身后的大汉整个人从进来到现在就如一跟屁虫,犹如一尊雕像般屁颠屁颠的跟在云明道长的后面,要不是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目光,还真以为他就是一雕像。在外人面前八岐当然要做好自己奴仆这个身份,更何况前面是多做多错,现在没有张湖畔的命令他是丝毫不敢有异举,生怕这辈子都喝不到酒了。
“云空,你还是乖乖的带着你所有的人撤出果洲列岛,并且管好你们的嘴巴,否则,嘿嘿,就别怪我这个老邻居不客气了。”骑着仙鹤,身后跟着一帮自己的子弟,真广虽然现在身乏力疲,不过心情却是大好,边慢慢悠悠地指挥着仙鹤向裂口飞去,边得意地威胁道。难道云空他们撤出果洲列岛真广就放过他们?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他只不过在麻痹他们,消磨他们的斗志,动摇他们决一死战的决心。毕竟岭崖宗也不是泥土捏的,真要拼起来,正一派估计也要损失不少,正一派现在毕竟家小业小,经不起折腾。但是放过云空他们,那么正一派就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果洲列岛中藏着一个惊天大秘,放过云空他们就意味着这个秘密还有继续外扬的可能,到时候引得其他大门派的觊觎,估计岭崖宗的今天就是正一派的明天了。连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也不能放过,真广恶狠狠的想到,目光自然也就带着丝杀气望向了张湖畔和八岐。只是张湖畔那淡定的神态却让真广没来由的一阵不安。
“真广,你这句话就留着骗小孩子去吧!”云空知道今天的一战是免不了,索性放开地讽刺道。
“我可是一片真意啊,修道之人杀生总是有失天和,云空道友还是考虑考虑吧!”真广仍然慢悠悠地说道。
“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带着一大批人,拿着一大堆凶器,竟然还说是一片真意,还说有失天和,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一个冷冷的,带着无限讽刺的声音传出了山谷。
仙鹤之上的真广脸色巨变,两眼眯成一线,两道冰冷歹毒的目光射向了正飘落在裂缝口的年轻人身上。
不过真广的涵养功夫却也是好的无比,见张湖畔似乎毫无惧意,心里又是泛起一丝不安,歹毒目光顿时消失不见,脸上也堆上了一丝笑容,瞬间恢复了仙风道骨,道貌岸然的形象,道:“我派和岭崖宗乃属派门私下恩怨,不知这位道友又是何门何派,为何要趟这个浑水呢?”真广这句话说得真是老奸巨猾,将目前的情况套上了派门之间私人恩怨的大帽子,不相干人最好不要插手,张湖畔如果插手了就有干预别人私事的嫌疑,同时也没有忘记要套套张湖畔的底细。
可惜真广这句话用错了对象,张湖畔可是经过二十一世纪复杂社会大染缸染色过的家伙,想用私人恩怨这个帽子扣死张湖畔,根本就不可能凑效。他的眼里只看实力和事情的真正本质,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繁文缛节。
“私人恩怨,我看不是吧,杀人劫货还是攻城抢劫倒有点像。”张湖畔满脸讽刺地回道,突然脸色一变,冰冷如霜,厉声道:“你们这等强盗行为人人得而诛之,又有何不可插手之说!”
真广没有想到张湖畔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不仅没有问出张湖畔的底细,还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不禁气得脸都青了,如果不是现在自己的实力连平时的一半都不到,估计他会马上祭出飞剑和张湖畔决一死战。
“既然你非要送死,那我也只能不客气了!”真广眼里透射出凶狠的目光,狰狞地说道。接着手臂一挥,示意身后之人可以进攻了。
顿时天空中万道光芒,金光四射,正一派的门下个个控制着法宝准备发动猛烈攻击。
张湖畔摆摆手示意身后蠢蠢欲动的八岐稍安毋躁,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微笑,轻蔑的说道,“哼!就凭你们也想成大气候,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阵法!”说着手中蓦然多了七根一尺来长、漆黑诡异的令旗,极品乌金打造的黑幽幽旗杆闪动着古怪的色泽,漆黑的旗面上用紫色上等赤金绣满了古怪而有苍桑的符箓。一丝丝游离的天地能量快速的没入那古怪的符箓之中,整个旗帜散发着森森刺骨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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