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经理,叫朱兴,正是他之前请来的道士,将培训机构的亡魂,用八卦镜困住了。
沈圆开门见山,将桌上的纸笔推了过去,“画一下那个道士的长相和打扮。”
朱兴看了余金一眼,快速地点点头,伏案画了起来。
他也不傻,猜到这件事可能跟自己请来的道士有关,就算无关,出了这么多事,也足够证明他请来的道士一点用都没有,为了将功补过,他现在只能积极配合。
从技术层面爬上去的,多少懂点绘画,不过一会,一张栩栩如生的人像就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画好了。”朱兴快速收尾,在人像的额头上画出一道疤,而后将画转至沈圆面前。
沈圆眼神古怪,将那张画拿在手上看着,半天没说话。
楚风看了她一眼,想着自己认识的本地道士应该比她多,便开口道:“没在协会里见过这个人。”
“你当然没见过。”顿了顿,沈圆放下画,用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语气莫名:“因为他是我爷爷。”
她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愣。
沈圆抿着唇,将沈无为的照片发进协会的群里,快速编辑了一句话:让文大保看看,他那天在别墅里瞧见的道士,是不是这个人?
关掉手机后,她直接起身,拿着那幅画对余金挥了挥,“我会亲自解决他,你不必担心。”
余金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还安慰了沈圆一句:“老人家年事已高,可能是一时糊涂......”
沈圆看了他一眼,“我爷爷才50,谁糊涂他都不可能糊涂。”
余金:“......”
这年纪细思极恐啊。
从朱兴那离开后,他们见到了第三个相关者。
跟之前不同的是,沈圆一进门就被骂了。
“都怪你们这些挨千刀的!从你们的工地开工起,我就没睡过好觉!芳芳天天都出现在我床边,吓得我都神经衰弱了!都怪你们!现在好不容易好点了,你们又想继续,到底有没有良心!”开口的是名中年女性,叫巩冬冬,她的女儿正是在培训机构去世的学生之一。
显然余金也是花了大力气才将她请过来,一进门就开启了安抚政策,“巩姐别生气,我们请了最厉害的道士来,让她好好超度您女儿,以后您就不用再经历那些事情了。”
“真的?”巩冬冬半信半疑地打量了一圈,越看越失望,破口大骂:“你请来的是些什么玩意儿,都是些乳臭未干的小破孩!以为穿上一身乱七八糟的道服就是道士了吗?”
萧逸往旁边瞟了一眼,在看到楚风的动作时,赶忙抱住他的手臂,用力地往下压。
“杀人犯法,而且桃木剑也杀不死人......”
楚风顿了顿,在听到沈圆声音的同时松开了拿桃木剑的手。
“青年丧夫,中年丧女,这位大姐你命途多舛啊。”沈圆在板凳上坐下,往后一靠,大咧咧地翘起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