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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出卵鞘那瞬间的高潮,远超我的想象。
从内到外被彻底捅穿,那种远超越正常的快感让我眼前发白,兴奋得只顾着浑身颤抖,几乎要被小蟑先生的吻弄得忘记呼吸,忘记下身的异动。直到我好不容易从疯狂的潮吹中回过神,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被小蟑先生放开,低头看到床上那颗刺眼的巨大黑色卵鞘时,我才真实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这段时间一直被小蟑先生侵犯的我,真的生出蟑螂宝宝了。
毫无疑问,这颗卵鞘是以某种我不知道的原理在我体内形成,再被我分娩出来的,可以看到它外形跟正常的蟑螂卵鞘差不多,表面坚硬而光滑,只是体积比米粒般的正常卵鞘大无数倍,比现在放在厨房的小黄瓜还粗不少,大概这也是为什么它几乎撑裂了我的阴道,靠小蟑先生注入的不明液体达到高潮后才好不容易挤出来。
不过与其说我生出了宝宝,不如说只是生出了宝宝的蛋而已,这颗卵鞘里面估计正孵化着恐怖数量的蟑螂若虫,以这个大小,如果全部孵化出来的话,估计能把我这间小公寓都淹没。
更糟糕的是,我甚至不知道生出来的是不是纯种蟑螂,说不定是结合了我和小蟑先生基因的怪物,什么人面蟑螂,蟑螂脸人身之类的。
太可怕了。
这可比单纯被小蟑先生侵犯可怕太多了!
无数恐怖片的情景浮现脑海,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赶紧摇摇头把那些惊悚的画面驱走,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用高潮后恢复正常的脑子思考把这颗怪物温床毁掉的办法。
第一个想到的办法当然是烧掉,就算是变异的大蟑螂卵鞘,理论上也耐不了高温,不行就扔进去水煮,总能杀死里面的小怪物;第二个想到的是塞进冰箱的冷冻层里,虽然没办法毁灭它,但至少能让它们没办法出生,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处理掉;如果这样这样也不行,那就先拿个袋子把它密封起来,找个地方埋了,若虫肯定没有小蟑先生这么厉害,只要埋得够深就出不来.....
“喀?”
小蟑先生歪着头看我,它见我还“虚弱”地瘫在原地,爬过来抱住我的腰,用脑袋拱了拱我的乳房,又轻轻地舔了几下乳头,看上去想让我恢复精神,但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怎么解决掉这颗祸害,倒是没空理它。
它弄了好一阵后,见我还呆滞着一动不动,只能转过头去,爬回床上,开始摆弄起由它授精的卵鞘。
它显然也是第一次接触到自己的后代,动作显得小心翼翼的,没有直接扑上去,而是用触须一点点摸索卵鞘的外壳。摸了一阵后,也许是觉得卵鞘显得太潮湿了,它爬到卵鞘旁,用口器轻柔地把外壳上的爱液舔干净,一边舔一边翻动,不时把脑袋凑上去贴贴,看上去是在仔细检查卵鞘的状况。
虽然蟑螂脑袋看不出任何感情,但我也能感受到小蟑先生对这颗卵鞘的珍惜,它当初也承认自己到来这间公寓,正是为了寻找母体繁衍自己的后代,如同普通的生物。
而现在,它一直追寻的后代,就在这颗卵鞘里。
即使是一只只会乱弄我的大蟑螂,也是会爱护自己的子嗣呢,我有些复杂地想着。
看着它努力用自己的前腿抱住卵鞘的样子,原本满心想解决掉卵鞘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松动了一些,只是现在的我,还是没办法直面自己生出卵鞘这个超乎想象的现实,连触碰它的意愿都没法生出。
我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抱住腿撇开头,任由小蟑先生笨拙地推着已经干燥的卵鞘,一点点地把这颗特殊的结晶从床推到榻榻米上,再缓慢地挪移着,被小蟑先生小心地藏到我衣柜的最下层,那堆柔软的冬季衣服里。
........
那颗卵鞘,最终还是呆在了我的衣柜里。
这倒并不是我不想把它解决掉,实际上等产卵后的疲惫和混乱在隔天被一扫而空后,我的脑袋就彻底清醒了,虽然小蟑先生的“父爱”让我有些感动,但这丝毫掩盖不了卵鞘里的是怪物后代的事实,即使孵出的只是普通的蟑螂,一想到这是我自己分娩出来的,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一丁点的怜悯之心都没有了。
于是下定决心的我,立马面带凶光地走向衣柜,准备解决掉这个大祸患。
然而让我怀孕的罪魁祸首——某位小蟑先生,并没有因为我分娩了就放松对我行动的警惕,就如同之前我每一次尝试排出精液的时候都会被制止一样,它那让人无法理解的蟑螂直觉又起效了,我还没走几步,一道迅捷的黑影已经从远处扑来,从背后抱住了我,无比熟练地以腹刺掰开了我的股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气势把粗大的生殖板塞到我的小穴里。
“你这混账......小蟑先生!”
昨天被卵鞘撕裂的阴道口还没痊愈,下身的疼痛让我无法控制地跪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着。
“喀!”小蟑先生不甘示弱地发出生气的声响,显然已经意会到我想做什么,见我还在努力撑起身体,便用生殖板狠狠地顶了几下,用快感和疼痛彻底压制住我
', ' ')(',让我只能难受得在榻榻米上颤抖,动弹不得,一直到我不得不软下口气,含着泪表示放弃计划才勉强让它罢休。
之后的攻防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结果,小蟑先生和它的卵鞘仿佛有某种感应天线,只要我一不怀好意地靠近,无论它在什么地方,或是不是在睡觉,都会立马气势汹汹地窜出来,张牙舞爪地守住它的宝宝,让我压根没机会把卵鞘挖出来。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即使是我生了卵鞘后,它的欲望似乎完全没有减少。
它和我交尾的频率跟之前差不多,基本上每天都会把我灌满,一有机会就会把我摁在床上肏,还喜欢上像之前分娩时那样用口器吻我,我虽然一点都不想和蟑螂亲吻,但被卵鞘撑开过的小穴似乎更加敏感,每次想要拒绝它的吻时都会被顶到浑身颤抖,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明明都生宝宝了,还整天想着肏人,真是只超级大色螂!
我愤愤不平地想,最后还是只能含泪被它深吻,像是口交一样吞吐着它坚硬的口器,在舌与口器的交缠中激烈高潮。
唯一的改变,是我终于可以将精液弄出来了,大概是因为小蟑先生已经成功繁衍,它不再像之前那样阻止我,任由我在洗澡时张开腿掰开小穴,将那些浓稠的白浊排出来。当然,这样做的代价就是又会勾起小蟑先生的欲望,经常在不射精的情况下在热水中把我肏一顿,每次都让我感觉快要在高潮中淹死在浴缸了。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已经来到了假期最后一天。
这几天除了出门补充存粮外,我基本上就是被小蟑先生翻来覆去地肏,高潮了我完全数不过来的次数,连时间都搞不清了,还是手机的日历提示才让我注意到这点。
开学了,终于可以恢复相对正常一点点的生活,我感叹着把手机提示划掉,下意识地看向衣柜。
在小蟑先生的严盯死守下,我一直都没办法靠近衣柜,自然完全不知道藏在衣服里面的卵鞘状况,不过看上去完全没有孵化迹象,没有破卵而出的声响,衣服也没什么动静,似乎它还乖乖地躺在那边,小蟑先生倒是偶尔会钻进去,捣鼓一阵后才会出来,大几率把在外面窥探的我推倒,开始新一轮纯粹性爱的交尾。
但只要卵鞘不孵化,我就还有机会把它解决掉,不让里面的小怪物跑出来嘛。
我乐观地想着,移开了目光,开始整理明天上课要用的课本,最近被旁边这只呼呼大睡的坏蛋蟑螂肏得厉害,脑袋都迷迷糊糊的,要好好把思绪整理好才行。
可惜天不遂人愿,我才刚把课本收拾好,还没来得及把电脑放进包里,突然一阵极其细微的古怪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午后公寓里回荡,显得异常的刺耳,让我身体徒然僵硬起来,缓慢地转过头去,看向远方看似仍然毫无动静的衣柜。
这个窸窣声,是从衣柜底下传出来的。
该不会......
我咬着牙,努力想控制身体往前,想要将里面的事物毁掉,但还没等我往前挪一步,原本还在睡觉的小蟑先生猛然弹起来,窜成一道模糊的黑影,刹那间已经钻进了卵鞘温暖的衣服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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