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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高中的“挚友”分道扬镳,相信许多同学都期待着大学的生活。当然,这其中包括徐阳。只不过,他所期待的,却是无数男性无法躲过的梦魇……
匆匆到会场的时候,迎新晚会已经开始很久,现场气氛热烈,学生们的起哄声十分响亮,不过徐阳早就预料到了起哄声,所以一点儿也不好奇。现场气氛热烈丝毫不影响他,徐阳匆忙地向第一排走去。
“嘶”
只听一声闷哼,一个痞里痞气的黄毛帅哥,从靠后的一排座位中窜出来,正巧与徐阳正面相撞。
巧了,徐阳打量了一下这个帅哥,这个人他眼熟。在新生军训的时候他虽说动作标准,但因为顶撞教官被罚了100个俯卧撑,他动作标准、面不改色,教官因为他利落的身法惊讶地问他是不是当过兵。
黄毛帅哥目测一米八左右,迎新晚会竟然穿着篮球服,脚上穿着白色的长筒袜与球星同款球鞋。想必是不太把迎新晚会当回事,徐阳心理想。
他身上还有些许汗,使得他古铜色的手臂在灯光下油的发亮,而他的篮球服也被汗浸湿,紧贴在他身上,让其下古铜色的皮肤变得若隐若现。
这名黄发帅哥像是察觉到了徐阳肆无忌惮的目光,凶恶地瞪了徐阳一眼,形成了无形的威慑力。他把徐阳往旁边一推咚得一声撞上了旁边的座椅靠背,在附近同学的小声惊呼中,匆忙提前离场了。
这边的动静吸引到一部分同学的注意,但大部分新生仍将注意力放在舞台上。
徐阳站稳后向第一排的空座走去,吸引了其他人学生的注意力,不过徐阳并不在意。
待坐到第一排空的座位上,大家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舞台上,没有人对一个大一新生迟坐在第一排与学生会临座发表异议,就算有想过的同学也只是单纯想着徐阳会不会通过军训熟悉了学生会长,所以坐在他旁边才理所当然。
“唔……来了?”那人微微颔首。
徐阳侧过头看去,原来是学生会会长许瀚宇跟自己打招呼。学生会长脸白净又秀气,总是面带微笑,给人感觉很好相处,现在的他穿上正装更是英气逼人,他并不瘦,西装白衬衫被他的胸肌撑起一小块。凭借出色的外表,他收获了无数迷妹,甚至还有迷弟。这让徐阳想起了刚到校时在校园里听到的传闻:两年前学生会会长,突然收到了匿名的情书,到了约定的地点才发现向他表白的是男生。
当时那名体育系的学长早就知道许瀚宇是直男,都做好了表白一事在校园内到处宣扬,因为同性恋而社死甚至提前离校的准备。没想到许瀚宇尽管不情愿,却按时到达了约定地点,虽然脸色不好看地拒绝了他,却告诫他尽量不要在校园里表明自己同性恋的身份,会引来同学非议,并鼓励他作为体育系的学长也不要落下公修课的学习。就因为这个,这名体育系的学长利用不到一年就毕业的时间就将原本不及格的学分绩点刷到了系前列,据说现在开安保公司,给大人物当保镖呢。
回过神来,徐阳直视许瀚宇,发现他此时略微坐立不安,他换了个姿势背靠座椅上蜷着身子,白净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小声喘气,汗水浸湿了白衬衫,西裤下的长腿交叉自然张开,但确实紧绷着的。察觉到审视的目光,他又起身,把上半身坐直,调整双腿成直角。他在尽力装作平常的样子,想让别人和他一样忽视他的狼狈,但他不知道,他身下的嗡嗡声足够吸引人的注意力了。
徐阳伸手隔着西装摸上了他异常隆起的胸肌。
“唔!……”在徐阳刚碰到他白衬衫下敦实的胸肌时,许瀚宇闷哼了一声,紧绷的弦像是断了般抽搐了几下。徐阳向下看,果然西装裤上能看到一小片湿污渍。抽搐后的许瀚宇瘫软在座位上,脸上强行装出来的镇定眼神也消失不见,出现了短暂高潮后的妩媚与迷茫,随后理智回笼,大概他自己也想不到一根按摩棒竟能把他逼到这个状态。
徐阳见状收回自己的手,察觉到徐阳的远离,许瀚宇迷茫的双眼渐渐聚焦,坐直身子对徐阳道:“……别突然,我……好奇怪。”干涸的嘴中吐出的声音明显偏粗,想必是为了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憋了很久,把嗓子都憋哑了。
“可别这么说”,徐阳摊手,“我可没干什么坏事,你像现在这样狼狈可不是因为我。而是……”声音渐渐变小,徐阳后面的话许瀚宇没有听清,但他也明白,定是说自己本来就是个骚货,怪谁都怪不到徐阳头上。
自己这么失态是自己的原因!许瀚宇这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自己的父亲是商业精英,与并不富裕的母亲情投意合产下自己,自己在父母的爱与约束下茁壮成长,继承了父亲为人处世的圆滑和母亲的善良体贴,从小学一直都品学兼优,最终考入了全国有名的x大学。不仅如此,因为出色的相貌与平易近人处事圆滑的性格深受老师同学的喜爱,从小学就担任班长,总是担任大家的领导者,曾有许多人向自己表白都被自己一一委婉地回拒,自己要继承父母的家业,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没有谈恋爱的想法。而且他也没有心仪的对象,他想找一个可以让他心动
', ' ')('的对象,就像父亲母亲那样。
可能是他性格的原因,让别人产生了他欲拒还迎的错觉。有些人仍然对他保持着狂热并时常与自己联系,甚至明目张胆地吃自己的豆腐,就例如那个他刚入学时一名体育系的学长向他表白,自己明明已经拒绝他,本以为那人毕业后发达了,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自己由衷为他高兴。可那学长却突然又表明心意,并且一直与自己没断过联系,让自己无语凝噎,最终只能被自己放入黑名单里。
自己对另一半没有要求,但让他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是坚决不愿意的,这是他的原则和底线。他自己也知道,也许他在其他人眼里大概是个禁欲男神也说不定。
诶?禁欲……下贱……自己本来不是这样的人,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唔……为什么想不起来?我……我怎么了?
“瀚宇?瀚宇!会长!”
啊……听到徐阳叫自己,许瀚宇的理智渐渐回笼。
“你怎么了?我叫了你好几声。”徐阳直视着许瀚宇眼睛,假意地关心到。
直视着徐阳,许瀚宇的瞳孔缩了缩。
等到瞳孔再次聚焦时,许瀚宇却冷静地说出了这样的话:“我这个身体淫荡的疾病刚才又发作了。你知道的,我本身就淫荡、下贱,我一刻也无法忍受没有东西塞在后面。多亏你为我找到了合适的治疗方法,只是这个震动的治疗仪每次在我忍不住射出来后就暂停工作一段时间,没有它震动的日子我就又会复发。这个治疗仪是你给我的,你有没有一直工作的治疗仪器?”冷静沉着的语调,平常的表情,仿佛他说出的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
“那可不行”徐阳边说边摆了摆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那样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要不这样吧,”徐阳灵机一动,“给你前面戴个锁,让你不能勃起,这样你就无法高潮了,治疗仪也就能一直工作了。”
“还能这样啊……”听了徐阳的主意,许瀚宇茅塞顿开,他不去思考这样做是否有问题。因为徐阳能治好自己的问题,他说的都应该当作真理来执行,自己不需要产生自我意识。
安顿好学生会会长,徐阳向舞台看去,原来已经表演到最后一个节目了,这个迎新晚会的压轴节目是自己亲自策划的,能预料到会引起强烈的反响,这最后一个节目作为所有节目中的重头戏,接下来他得好好欣赏。
舞台现场突然一暗,等到再次亮此的时候,舞台上十几个军训时的男教官从天而降,他们面容坚毅,不怒自威,排兵布阵般站军姿站在舞台不同角落。随着背景音乐的想起,他们整齐划一地将右脚向右迈出半步,与肩同宽,手放在武装带处,做出抱腹准备的姿势。最后一个节目是教官们精心准备的,他们会将军训内容从头到尾每一个动作演示一遍,并为新生演示他们在军中学到的本领。
紧接着,应着背景音乐,他们齐声怒和,整齐划一地解开武装带。脱下军服外套,里面竟没穿迷彩衬衫,从上至下将他们的胸肌、腹肌甚至是阴毛完全暴露出来,供新生们一饱眼福。
“哇!!!”新生们的叫声更热情了。
跟随着背景音乐的节奏,他们的迷彩裤也应声落地,每个教官都没穿内裤,只是一块白色的布系在下三角区,连双丁都算不上。当教官向左转向右转时白布能将下半身关键部位遮住,但开始打军体拳时长枪和子弹库遍一览无余。
“喝!哈!”舞台上的军人没有理会台下的新生,依然动作标准的示范着每一个动作。
打完一套军体拳,军人们收势恢复军姿,本以为表演就此结束,军人们却此时集体重心右移,表演了个侧踢腿,这个动作对支撑腿的压力尤其大,一般人根本无法单腿站很久甚至左腿都踢不起来,而军人不愧是军人,左腿肌肉结虬,一下都没晃,就连他们的阴茎都勃起朝天指着都没晃一下,可谓是军事素养极高。
这番表演引起观众的热烈讨论。
“侯教官好an啊,古铜色的皮肤和他的大奶子、粗吊真的绝配,不愧是硬汉”
“王教官囊袋下面的铁片是什么?大腿内侧用透明胶贴了什么东西?不会是我想的那种通电玩具吧?”
“啊啊啊!只有我注意到刘教官带了乳环和束精环吗?太色了”
“前面的,不止你一个!而且我还发现,刘教官屁股里面还藏了一个东西!诶?不对,所有教官屁股里面都塞了震动玩具!”
“听说侯教官在部队里是连长吧?怎么只有侯连长没穿黑袜子?不过他这双大脚得有44码了吧,足弓也好看,脚指头蜷缩着看上去好骚啊”
表演仍没有结束,接下来的演出将观众的情绪又推上一个顶峰。
所有教官放下左腿站好,右腿向后一步,腰板挺直俯下身做出蹲姿,紧接着左小腿在右小腿下交叉做出坐姿,此时除了侯连长其他人都开始脱下自己的黑袜并一只塞到嘴里,一只用牙齿咬住叼着。而侯连长则是瞪大眼睛对着新生们来回吐着舌头。
“军训时我见到侯连长就腿软,但现在
', ' ')('莫名觉得侯连长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
待所有人咬住自己的袜子,侯连长一声喝令,令所有教官改为低姿爬行,在舞台上匍匐前进。这个姿势他们的阳具不听与舞台地板摩擦,承受力差的已经流出淫液。又一声令下,所有教官向后转,接着爬行。这时候观众才看清,教官们或黑乎乎或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有的用记号笔写上着军犬”、有的写着“狗奴”,而或黑或白的屁股有的插着按摩棒,底座漏在外面,有的插着跳蛋,电线漏在外面。等爬完一个来回,所有教官起立站好,吐出嘴里的袜子齐声喝道:
“军犬狗奴,战无不胜!”
“军犬狗奴,战无不胜!”
“军犬狗奴,战无不胜!”
连喝三生,铿锵有力、荡气回肠的声音在整个礼堂里传响。
待喊完口号,所有教官双手背后,齐声“刹!”
紧接着一股股浓精从他们的阳具中奔涌而出。他们的腹肌上,舞台上,甚至第一排观众席上,都留下了他们的精液。
等到迎新晚会结束的时候,一轮新月已经高悬天际,圣洁的月光充满生机地散在到处,像是要洗礼污浊的灵魂。可惜,这不可能实现。
一部分学生会成员和志愿者留下来打扫现场,剩下的人陆续离场,并且对于这场迎新晚会的记忆也仅会局限于“很有趣”,除了徐阳和表演的当事人之外其他人很难想起具体发生了什么。
“还是太勉强了么……”徐阳小声喃喃着,一手拄着路灯喘着粗气,瞳孔发出异常的紫光。
待不再体力不支后,徐阳抬头,察觉到不远处的另一路灯下出现一个漆黑的人影。那边的路灯由于电路抢修,时亮时灭,而路灯下的人像失了神般一动不动。
察觉到了徐阳,那个人影突然朝徐阳冲了过来,吓了徐阳一个机灵。
等到那个人一头撞进自己怀里,徐阳才认有机会仔细辨认来者。
这人黑西装黑领带黑皮鞋,一身黑,在夜晚显得有些诡异,但全身都是高档布料,撞在自己身上质感都不一样。徐阳解开了这人外衣扣,一看内衬还印着“esv”的logo,这下徐阳明白了——穆宇,刚才他估计是受到了自己失控的影响。
此时穆宇也从徐阳的身上起来,右胳膊勾着徐阳的肩膀,想做出哥俩好的姿势,但明显动作不太熟练,左胳膊不知道放在哪里,在徐阳眼前晃记下,又不好意思的收回了右胳膊,改为双手插兜,气氛略显尴尬。不一会儿,穆宇主动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氛围,道:“迎新晚会上我就在看你了,我跟你打招呼你都没听见,故意不理我?嗯?”
“怎么可能?”徐阳挑眉,“他们太吵了,我确实没听见你叫我,要是知道你叫我,我就不坐在第一排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理却想着就算有没有你我今晚也会坐在第一排,毕竟学生会会长还等着“有求于我”呢。
“的确聒噪,不就是一群男人一丝不挂扭屁股唱歌跳舞吗,有什么好激动的”穆宇表示出对同学的不解,毕竟他在国外见识的够多了,什么ikeshow之类的。
在他的认知里,所有金字塔顶尖的男人们,在徐阳存在的场合就应该一丝不挂,徐阳想摸他们的胸肌。什么学霸啦,兵王啦,别管什么男性中的佼佼者都应该主动展示自己的身躯,扒光自己凑上来给徐阳玩,一个小小的学生会会长穿着正式的西装在徐阳面前拿乔什么?
“你小子行啊,那个学生会会长已经被你搞到手了吧?”穆宇边说锤了下徐阳的胸口,咽了咽口水说到。想到迎新晚上徐阳和学生会会长亲密交谈,穆宇泛起一股别扭情绪。
我这是怎么了?穆宇不自觉想到,所有男人就应该成为徐阳的玩具,学生会会长也不意外,我应该以此为豪才对。想到这,穆宇那略显别扭的脸色又恢复为遇见徐阳之前经常摆出的冷漠表情。
“别冤枉我,我那是发现学生会会长许瀚宇有难言之隐,我给他推荐治疗方案呢”徐阳无奈摊手答到。
“难言之隐你也能解决?”穆宇罕见地漏出没见过世面似的表情,不仔细看很难察觉他面部的抽动。他不自然地略微提高音量,“果然你不是一般的神通广大,你该不会是神仙转世吧?”
两人在路上走着,路过校园内的一座拱形桥。
是的,有一条陆地河正好从他们校园内穿过,一年四季不结冰,不断流,河水清澈,此刻月牙倒映在湖面上,水面泛起一点雾,让此处多了一些朦胧。这种氛围可不是一般大学能具备的,所以此处多是情侣密会或者告白的最佳地点。
此情此景,穆宇脸上浮现出些许的不自然,冷漠的说:“不跟你插科打诨了,其实我是来请你继续帮忙的,你答应过我的!”
怎么都来找我帮忙呢?徐阳心想,自己可真是个大忙人,每个人都对自己有所图,不过他也不讨厌这样,毕竟它们都是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来满足自己的。
“你该不会忘了我们的约定吧?”穆宇看上去倒是有些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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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我可记得清清楚楚。我们的富二代穆总动用关系帮我选择寝室和室友,我帮你适应国内的大学生活,顺便跟你假结婚,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嘛”
他说话有时太直接了,让人不舒服,穆宇心想。其实大学前他都在国外求学,还是父母说国内的大学更适合他继承家业才把他从国外接回来。虽说国外很开放,但也没有徐阳这么直接把做爱时常挂在嘴边。他怎么认识的徐阳?当时他刚回国没不久,就在国内的酒店认识了徐阳,当时发生了什么来着?怎么完全没印象?
心中这样想到,穆宇感觉到腹部微微发热,随即一个奇怪的纹路亮起,等到纹路熄灭的时候,穆宇西裤下的阳具不自觉抖了抖,豁然开朗。
自己从小和徐阳一起长大,当时与徐阳约定好。自己成年后无论多么飞黄腾达,都要回来做徐阳养的一条狗,只是后来因为不明原因与徐阳分开,自己跑去国外读书。随着时间的流逝,父母渐渐忘记了自己儿子儿时的邻居,自己也差点忘记了这个老朋友,多亏了酒店里徐阳认出了自己,否则自己怕是永远也记不得与徐阳的约定了。
穆宇心中泛起一阵愧疚感。
“我这次回国其实被我父亲骗回来的”穆宇不自然开口道,“父亲听说我在国外也没处女朋友,便骗我回来相亲”说着便拉着徐阳走到瞧下的长椅前,开始解自己的黑色皮带。
“对面地位家室跟我相当,也算是门当户对吧,但我谈不上喜欢他。”紧接着,穆宇将西装裤拉链一拉,他那浅蓝色的四角裤便暴露出来。
“哈……”徐阳不自觉嘴角上扬,纯黑的西装裤与蓝色的内裤形成强烈的反差,让人感觉忍俊不禁。
入夜后的风说不上刺骨,但仍吹得穆宇一震,提醒他现在在公共场合解下自己的衣物,并即将自己暴露给所有路过的人,他们将目睹自己是被徐阳操成牝犬的过程。穆宇的脸色渐渐变红,手也忍不住发抖,但仍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这些都是必要的,这是好久没有见到徐阳而给他准备的“见面礼”,自己可不能含糊!
等把皮鞋也脱掉露出锃亮却光滑的黑袜后,他直接一步左脚跨上长椅椅背,右脚绷紧伸直,上身下压到头与脚平齐并屁股抬高冲着徐阳。在这个体位下,穆宇看不到身后的徐阳,只能通过身体来感知。
徐阳此时也不着急提枪上阵,毕竟欣赏着穆宇使劲浑身解数勾引自己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等穆宇摆好姿势后,他的手慢慢贴近穆宇伸直的右腿,从小腿划过腿弯,顺着大腿一路手指划到内裤下包裹的盲袋,并戳了戳。随后又对撑起蓝色内裤的肥臀拍了一巴掌。
“快…唔,怎么不进来啊…”穆宇有点忍受不住这般挑逗,出声催促徐阳。这个角度看不到穆宇的表情,不过应该已经羞红了脸。
“内裤你没脱啊,小穆总”徐阳边说着边在后面提起蓝色内裤的边,随后又松手,让内裤打在臀上。
“啊?啊……”穆宇起身放下左脚,转过身面对徐阳,又利落弯下腰登起一条腿把内裤一扯,使它挂在另一条腿上。随后坐在长椅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腿弯向外张开,将隐秘的穴口展现在徐阳面前
徐阳也不墨迹了,一个直挺整根没入,不出意外的听到穆宇惊呼一声,随后又悄悄往外退出,只让龟头唅在里面转着圈,像是要把内壁的褶皱都打磨平。
饶是如此,也刺激的穆宇不停打颤。能理解,毕竟算上这次也才是穆宇第二次被正开苞,里面肯定是紧致又敏感的。
徐阳按照一定频率在里面攻城掠地,而穆宇因为害羞不想发生低声闷哼,他的身体明显不习惯异物的入侵,使得他握着椅背的手颤抖着像是要抓不稳。
穆宇身体没法发力,感觉快握不住自己的腿弯,而徐阳也明白并积极配合。一只手握住穆宇的阴茎,另一只手不安分在穆宇身上乱摸。他抓着穆宇的胸肌向中间挤,把穆宇白的薄肌揉的通红,而穆宇的两个乳头在这个刺激下也挺立起来。徐阳探向前含住了穆宇的一个乳头,同时将穆宇双腿往里压,使得他的双腿靠在他的肩身上。
“要不给你通通乳孔吧……我们假结婚总得做出点什么才能让长辈信服啊。”
边说着,徐阳动作也没停,维持着阳具在徐阳体内,让穆宇在他身上转了个圈后背靠着自己,穆宇又被刺激的唔一声。现在的姿势穆宇屁股没法抬高,于是顺势下沉,结果正好让徐阳的阳物挺入的更深,并划到了自己的阳心。
“啊……”穆宇没理会徐阳的建议,惊叫一声,身形一斗,手抓不住长椅靠背向后倒去,靠在徐阳的身上,让徐阳的阳具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徐阳也顺势两手拖住穆宇的腿弯处,一抬手就让穆宇后背贴的更紧。
此时穆宇的,像婴儿把尿一样被徐阳抱在怀里。
“动一下,你这个姿势我没法行动,老朋友,你动一下”穆宇见徐阳调整姿势后没有行动便忍不住催促道。
“嘘,好像有小情侣过来了”徐阳故意小声说到。
', ' ')('“唔…!”
感受着穆宇身体紧绷,徐阳恶劣的说道:“我们去跟那对小情侣打个招呼吧?”
“不,不行!绝对不行!”穆宇不自觉放大了音量,果然原处的那两人被这边吸引了注意。
“还记得以前你身边的人怎么评价你吗?他们说你冷漠得像坚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现在还不是被我搞得像是化开的一滩水一样?你要习惯这样,我很忙,你以后要基本要在别人面前发骚求我操,明白吗?你要对自己有信心,也要对我有信心,没有必要觉得羞耻,路人也会理解你的,所以只需要服从我就行了,嗯?”徐阳说了一大段话,但身下的动作一点没停,反而更加用力挺近,边走边操着穆宇。
“不要……不要……”穆宇像是脱水的鲤鱼在徐阳魔爪里扑腾,但是没有任何作用,徐阳向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推着穆宇进入地狱下一层。一晃神他们已经到了那对情侣面前,穆宇羞愤地闭上了眼睛。不久等他再次睁开双眼,瞳孔里原由的光泽被诡异的紫色光取代。
游方本来打算今夜向追求已久的女神告白,地点就约在校内的那出告白圣地,谁曾想刚到地点,迎面就走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托着一个赤条条的帅哥。
女神当场就被吓跑了,自己来不及愤怒,想着去追女神,却像着了魔一样怎么也迈不开步伐。
抬眼望去,那两人长得都挺秀气,如果正常着装的话说不定抢了自己的风头,连女神见了都得心动吧,可以没想到他们是这样的人,尤其是被抱着的那个,双目失神,屁股后面都合不拢,明显刚被滋润过。那个男人后面流出白色的涓涓细流,作为男人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心理泛起一阵恶心。
“你们有什么事吗?”游方不耐烦道。
“我们只是来跟你打个招呼,确切的说,是我怀里的这位要跟你打个招呼。”说着徐阳又把阳具送进了穆宇体内。
“同学你好,我叫穆宇,大一新生,我身后这位是我的主人。”
“主人?”
“是的,他是我的主人。我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发誓要成为他的一条狗,现在我差不多已经完成了这个心愿。”穆宇边说边揉捏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说话的时候没有丝毫卡顿,但却双目失神,腹部亮起不正常的紫色纹路。
这是徐阳特意控制紫系能打下的标记,被打下的淫纹标志着这个人是自己的所有物。
不过游方并没有察觉到异常的紫光,反而更加专注的听着穆宇匪夷所思的言论,看着穆宇揉捏自己薄软的白嫩胸肌,他的阳具也被刺激地渐渐抬起头,将裤子撑起一个小帐篷。
“为什么要做狗?做狗有什么好的?”游方疑惑不解。
“当然是因为做狗能实现主人的愿望”穆宇说到这神色一顿,“像我们这样的帅哥天生就是用来给别人操的,没被主人开过苞的帅哥一辈子活着能有什么意义?”说着便炫耀似的将双腿分更开,方便徐阳操的更尽兴,也方便游方看的更清楚。
穆宇的谬论给游方带来了无比巨大的冲击,他不可置信地望着穆宇。
穆宇接着说:“我们生来就是下贱的牝犬,是主人给我我们挨操的机会,主人给了我们新的生命!”说到最后,穆宇的鸡巴抖了抖,一股精液尽数射在了面前为追求女神而换上的名牌上。
但游方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伸出一根手指蘸了射到自己身上的精液向口中送去,他用舌头舔了几下,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沉迷于这股味道。
在回去的路上,游方回忆起刚才的经过。女神……主人……狗……
诶?!
游方试图拨正脑海里断了的弦,但却做不到。刚才的情况明显超出了他的思维认知,为什么会有人不知廉耻地成为别人的狗?为什么…我也想…
想不明白,但游方的身体给出了答案。勃起的阳具交代了出来,将裤子打湿一片,而他自己则根本注意不到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也刻上了紫色的淫纹。
“我还要……还要………,你进来…唔…进来…”此时的穆宇仍没有恢复清醒,浑身上下散发着媚态,像是勾引人堕落的淫魔。
“刚才不是很不情愿吗,这会儿怎么又发骚了?收拾一下,把衣服穿好回宿舍吧。太晚了,得回宿舍和我们的室友熟络熟络。”徐阳无情地拒绝了穆宇的又一次盛情邀请。
快要到宿舍熄灯时间了,徐阳的另外两位舍友——黄永锐与何肃此时早已经回了宿舍,不过此时他们也同样还没有入睡。今天迎新晚会结束,距离正式开学上课还有几天,算是个小假期。x大向来以严苛出名,军训比一般大学严厉得多,即使是像黄永锐这样的也不好意思搞别的小动作,毕竟没必要自讨苦吃,不过现在可算熬到军训结束。
宿舍的淋浴间内传来哗哗水声,淋浴喷头下正处着一个古铜色皮肤的汉子,正等着水冲刷掉身上的泡沫。而此时宿舍里却发出机械键盘敲击声,一个绑着红色发带的男生坐在电竞椅上,专心盯着屏幕,时不时蹦出几句粗口。
不一会卫生
', ' ')('间中的人出来了,脖子上挂着一条项链,肩上搭着毛巾,身上还留着未擦干净的水珠,穿着张扬的花裤衩,45码大脚夹着人字拖趟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
他眼眸中紫色的光芒逐渐褪去,无神被犀利取代,配上被打湿打散的黄色碎发与微扬的嘴角使得此刻的他看上去充满了痞气。他随脚把塞了袜子的运动鞋踢到一边,一条长腿搭在桌子上,宽阔的背放松地靠着椅子上,打开手机开始悠哉查看是哪个妹子给自己发消息了。旁边的男生瞥了他一眼,继续拖动鼠标玩他的射击游戏了。
徐阳提着神志不清的穆宇进门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个场面:一个壮实的爷们把腿搭上桌子,斜躺靠在椅子上,他的小臂很结实,肩臂也有着明显训练痕迹,显着他的肩更宽,给人十足的安全感;小臂比肩臂细一些,但反而不会给人违和感,让他一眼看上去显的不会那么笨重、憨直。他的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汽,使得他看上去湿淋淋的,从徐阳的角度还能看到他充血隆起的胸肌。
选择性地无视了另一位也有点帅的网瘾少年,徐阳的欲望再次隆起。把穆宇驾到床上躺着,徐阳靠近了这位黄毛肌肉舍友。
“干嘛?”面前的光线突然变暗,这个舍友皱着眉毛转过头,瞥了徐阳一眼。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与质询。
“打个招呼。”徐阳道。
“哥们儿,在和女朋友聊天?”徐阳开始了尬聊。
说实话,徐阳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了,再加上本身也不是什么乐观开朗的性子,所以一直也不太知道怎么和人打交道。
“关你小子屁事?”黄毛脸上有点不耐烦,手机放在桌子上,放下搭在桌子上的腿坐直了身子,转过身瞪着眼睛和徐阳对视,看的出来对徐阳很排斥。毕竟几个舍友本来就不熟,宿舍内的气氛这下有点冷了。
看来这位舍友不是很友善啊。
黄永锐戾气的眼神令徐阳一振,不过很快便镇定下来,挺直胸板与黄永锐对视。
察觉到徐阳的动作,黄永锐的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戏谑地看着徐阳。不过没多久,他的眼中瞳孔便微微放大,逐渐失去焦距,原本气场强烈的他垮了一下,但随后又恢复正常,好好想好像刚才的一瞬间的失神是错觉。
徐阳仔细打量着黄永锐。
根据之前搜集的资料,黄永锐是名副其实的炮王了,高中时就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了,毕竟差点因为搞大女的肚子而退学,还是家里人托关系私下解决的。而黄永锐上了大学后也更加张扬了,凭着一股痞帅劲儿吸引了不少女生主动投怀送抱,惹得一众直男的崇拜与嫉妒。
“瞅啥?”此时黄永锐把椅子调了个方向,正对着徐阳,而他也换成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另一直腿伸直,双手搭在后脑勺,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的放松姿势。
这个姿势使得他宽松的内裤下的巨蟒轮廓清晰可见。徐阳呼吸一紧,把手覆在了黄永锐的calven内裤上,隔着内裤开始把玩他的肉棒。
黄永锐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置信有人胆敢“摸老虎的尾巴”,对着徐阳怒目而视。
看上去张牙舞爪的,但徐阳心理清楚,其实他现在不过是个纸老虎。
粗暴地把黄永锐的包皮撸下来,掐着他的龟头揉搓,此时黄永锐的鸡巴还是软软地搭在阴囊上,犹如巨蟒盘上山头。
徐阳把他的鸡巴撸直贴着腹肌立着,又把沉甸甸的阴囊里像核桃一样握在手里肆虐,享受着掌控这个巨物的感觉。
两颗蛋在徐阳的把玩下躲在阴囊里面乱窜,跟随着上方的巨蟒一起负隅顽抗。
巨蟒显然发怒了,变得更大更硬更坚挺,但明显已经是困兽之斗了,隔着一层屏障被徐阳牢牢掌控住。
徐阳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先是戳黄永锐的胸肌,然后又把大胸肌抓在手里肆意揉捏。男人的胸特别好玩,胸肌在未充血的时候是软的,能整个握在手里,等充血后就变得硬的像铁疙瘩了,使劲掐才勉强出现几道红痕。
由于刚洗澡的缘故,黄永锐的内裤有一点潮,不过隔着内裤能感受到到鸡巴散发的热气。徐阳抬头瞥了黄永锐一眼,即使被徐阳这样践踏自己男人的尊严,他的脸上仍是警惕与纠结,还有一丝迷茫。虽然内裤布料很软,但摩擦鸡巴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更别提鸡巴和胸任由陌生人把玩了。
不过黄永锐却没说什么,放下了自己立在椅子上的腿,控制大腿尽量两边张开,双手也放在脑后,头向后仰挺着胸尽力配合着徐阳猥亵自己。
说实话,按理说这种对黄永锐来说严重的冒犯和挑衅,按照黄永锐的性格应该是蹬腿狠踹徐阳一脚,再给徐阳来一拳,沉着嗓子来一句“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滚!”如果徐阳再敢动手动脚,他绝对会把徐阳打死在寝室。
然而事实上虽然黄永锐仍是痞里痞气地瞪这徐阳,身体绷紧,却没有什么攻击动作,反而不自觉地配合徐阳。徐阳摸上他的胸他便挺胸,徐阳摸上他的鸡巴他便张腿,徐阳把手指送到他的嘴里他便张像小狗一样用舌头舔舐。
', ' ')('待前戏闹够了,便拍了下黄永锐的小腿。黄永锐像是才回过神,皱着眉不情愿地起身,左脚踩在凳子上,右腿伸直,利索地把内裤从右腿上扯掉,等徐阳拍了下他的屁股,他张着腿坐回椅子,此时他的藏青色内裤便挂在了他的左腿上。
黄永锐原本的姿势是双脚搭在地上仰躺在椅子上的姿势。徐阳要玩他的鸡巴所以他便张开大腿,但这样会使得他重心会不稳容易从椅子上摔下去。所以黄永锐不得不在大腿往两侧张开的同时小腿往里收,使得后脚跟踩在椅子两侧的底梁上,跟腱直挺挺地立着。这样稳定重心的姿势使得他的腹部以下到脚趾全都紧绷着着,浑身的肌肉虬结层次分明。同时他的腹部还略微往前拱,就像是把鸡巴送进徐阳的手里似的。
黄永锐的鸡巴是黝黑的,盘踞在浓密的阴毛下,此时没勃起的状态下目测也有11了,勃起最少得有18。这要做起来得有多爽,可以想象为什么有那么多女生愿意投怀送抱了,哪怕不是主动送上门,干完一炮后也得被这巨蟒所折服,沦为欲望的奴隶。不过很可惜,按照徐阳日后的规划,恐怕这个巨蟒以后再也碰不到女人了,不,甚至连痛痛快快地射出一发都将做不到。
徐阳放肆的动作惹得得黄永锐发怵,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尽管如此冒犯,他仍没有采取任何反抗措施。
“你他妈到底要干啥?”黄永锐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皱着眉质问。
对于黄永锐来说,徐阳本身并没有足够“引人注目”。事实上,他本来都没想过来到x大,随便哪所大学混个文凭出来就行。
一方面,本身他没打算也不需要在学业上下功夫,反正有小舅把他当儿子养,他丝毫没有愧疚。还不是他那位有着监护权的小舅非要将他送进这所大学的,说他是“优秀毕业生”,有“推荐名额”,正好留给黄永锐。
他也怀疑过小舅说的话,他可知道小舅本身没什么文化,曾经也就在工地搬砖,每次回家都是一副汗流浃背的邋遢样儿,把褶皱的衣服一坨倒头就睡。
就他小舅那窝囊样儿能是什么优秀毕业生?x大可真是什么垃级都收!
不过一旦牵扯到x大,事情便变得合理起来。毕竟x大早就“声名远扬”,年年都招收了不少“另类”的学生。
曾经还有不少人质疑x大的招生与教学模式,甚至有记者实名举报爆出过x大的性侵丑闻,当时还上了新闻热搜。
不过随后x大就做出了相关澄清,甚至从事于各行各业的一些帅哥精英们也纷纷出来为母校“正名”,人们这才发现原来各行各业的佼佼者们竟然大部分毕业于x大,更可气的是他们各各都是万众瞩目的帅哥!难道x大有什么帅哥养成秘诀不成?
最终,那名记者也公开道歉承认自己造谣,利用网络舆论攻击x大,网友一片哗然。而x大也撤销了对这名记者的起诉,并诚邀这名记者的报社众人进入x大进行“观摩学习”。
一个月后记者放出了有关x大的宣传纪录片,并且后来x大每年都会联系记者针对x大优秀毕业生进行采访,事情才终于告一段落。
正式因为久仰x大的大名,黄永锐才能在察觉到不怀好意的目光与校园内的违和感后仍不为所动,只是多了份警惕。可他没有想到这觊觎的目光竟来自于他的新舍友,虽然他仍不明白他的这位弱鸡舍友要干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人危险,尤其是他那别有所图的眼神,让他感觉像是被当作待宰的牲畜,等着被拆吃入腹。
黄永锐回过神喘了口粗气,原来是徐阳已经把手指探到了自己体内,还没来得及爆粗口,又被徐阳一按。
“啊…”全身颤抖,脚下一滑没站稳摔在椅子上,差点把椅子也给撂倒,让徐阳的手指又重重怼在前列腺上,嘴里的声音再也压抑不住变成了变调的娇喘,粗长的鸡巴也随之喷出一小股前列腺液。
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黄永锐仰头抱着膀子怒目而视,提胯把徐阳手指排了出来抿着嘴强作镇定当无事发生,脸和耳根却发红,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羞导致的。这幅表情根本起不到威慑的效果。
紧接着,黄永锐一把将徐阳拽到墙角,一手撑墙,左脚往墙上蹬,把徐阳别在了墙角,居高临下地怒视徐阳。
学院宿舍的led灯本来就是劣质货儿,黄永锐这么一挡,高大的身影把徐阳完全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很威风,很桀骜不驯,很有压迫感。
可是,黄永锐现在身上不着寸缕,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好像每一寸肌肉都在宣告着“快来摸我”。他的鸡巴更是硬挺挺地冲着徐阳,蓄势待发。
很骚包,很能装,很欠操。
这个姿势与其说是壁咚,更像是求偶失败恼羞成怒。徐阳也不废话直接抬手扇了黄永锐一耳光,收货了黄永锐更加龇牙咧嘴地望着的表情。
等到徐阳要再次抬起手,便被黄永锐强行握住,放在了微勃的鸡巴上,此时黄永锐的龟头上还挂着透明的体液。
这哪里是拔了牙的老虎,分明就是一头正在发情的家畜!
', ' ')('徐阳握住黄永锐的阴茎上下撸动,刺激得黄永锐不断喘息,改为双手着墙,整个人快要贴到徐阳身上了,把鸡巴更近一步地送到徐阳手中,就这么任由徐阳蹂躏,滚烫的烙棍就这样在手里变得越来越硬。
而徐阳才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提着黄永锐小腿往上贴到墙上,让黄永锐的腿绷直了,左手搂住黄永锐结实的后背,撕咬黄永锐的胸肌。
饱满宽阔的胸肌是男人最好的名片,宽广的胸膛是女人最好的依靠。方形胸肌仿佛穿在身上的铠甲,厚重却不显臃肿,充满了雄性荷尔蒙。而此刻,象征着男性威严的两块坚挺的胸肌正被徐阳肆意啃咬,留下了一排红痕和牙印。胸前紧绷的肌肉竭力反抗着侵略者,使得口感变得更硬,更有嚼劲。
不一会黄永锐的阴囊便急剧皱缩,徐阳坏心地直接掐住茎身,让即将喷涌而出的大量雄精全部倒灌回了膀胱里,只剩下几滴挂在龟头上。
没什么比直男主动取悦自己要爽了。但到底怎么样才能让黄永锐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侍奉自己,这是个难题。
肉体是一方面,欣赏直男从厌恶,到被同性恋开苞的崩溃再到被操上瘾的餍足,这一整套完全恶堕的过程能带来莫大的乐趣,毕竟徐阳需要的可不是只会挨操的没反应的充气娃娃。
眼下已经快半夜了,大多数人都已经熄灯休息准备迎接开学的课程了。但某间寝室的灯依然亮着。
只见一个壮硕的男大学生一丝不挂,双膝大开直身跪在地上。随后,他微微扬起头直视眼前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浓眉大眼及为军训剪的寸头显的他特别有男人味儿。他眼睛微眯,嘴角上扬,张开嘴微吐舌头,对着眼前的人挑衅般地竖中指。
然而下一秒,一个大鸡巴顺着他张开的嘴狠狠捅入了他的喉咙,呛得他赶紧放下手撑在地上,把眼睛都瞪圆了。
“唔啊!”跪着人喉结一动,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大鸡巴牢牢堵住发不出声音。
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不过肯定不是好话罢了,也就是“卧槽了!”之类的感叹词呗,不过他的嘴现在确实在被操呢。
喉咙本来就不是所谓的性器官,第一次被这样侵犯的黄永锐出现了明显的应激反应,整张脸迅速涨红,生理性眼泪,胸也不停打颤,不知道的以为在玩乳摇呢。
名为“会厌”的软骨组织不停地推搡着异物,想让鸡巴离开喉咙,反而让鸡巴涨的更大,变得更硬。整个湿滑的食管被强行撑大,牢牢吸在鸡巴上,像个飞机杯一样开始分泌粘液。
而最开始的冲刺很用力,是直接撞开会厌进入喉咙的,等到徐阳往外拔的时候会厌正好能把龟头卡在喉咙里。
这对于初次口的人来说其实很难控制的,但是徐阳可以让他做到。其实早就该意识到了吧,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催眠术而已,是真正的完全掌控,说东不能往西的那种。
虽然还没搞明白产生的机理,不过能感知到自己的能量在慢慢加深,征服越多的男人,反哺自己的能量越多。
徐阳总有预感,等哪天能量够了,来一场全世界人体改造不成问题。等到那天他就让全世界所有男人大脑退化,营养全长胸上、鸡巴上,把当性奴刻在脑子里刻在dna里,让被别人凌辱成为这群健壮男人的本能。
徐阳的鸡巴在黄永锐嘴里来回抽送,一开始的喉咙离开鸡巴便又缩回原来的大小,等到鸡巴下一次贯穿又再次被撑大。
深喉并不具备多大的快感,只会有异物入侵的呕吐感和窒息感,更别提这种被动深喉了。
然而徐阳的命令就是“不许动”、“全盘接受”,黄永锐又不得不尽量稳住直身的跪姿。脊髓带来的非条件反射让喉结不停的吞吐大鸡巴,而大脑却下令让全身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场意志与生理的拉锯战,真是有趣。徐阳坏心思的想。
操喉咙不过瘾,动用能力让会厌下移,直接把大鸡巴插进支气管。黄永锐喉咙刚被撑大,这下支气管也要被操开了,嘴逼今天算是入门了。更绝的是,徐阳还不满意,大鸡巴顶到了什么东西,一用力竟然给撞开了,原来撞的是声带,竟然把黄永锐声带都给操开了。
由于长时间的气管堵塞,黄永锐缺氧翻起了白眼。
这幅画面刺激得徐阳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赶紧控制黄总双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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