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想知道，在这里是不是只有一个真灵境的存在？”方言没有再跟他多说什么无用之言，直接问道：“在这里实力最强的那个人是不是那个中年儒生？”
听得此方，老者脸上的神情明显变得凝重了起来，目光不停转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先生，不瞒你说，对于这里的信息，我基本已经全部掌握了。”方言看着他说道：“我知道这里是一个元石山脉，也知道你们在这里布置可以抵挡真灵境攻击的阵法，我甚至知道这个阵法再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就要布置完工了。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只是出于安全考虑，想要确定一下这些信息的真实性，特别是关于这里人员的情况。”
老者嘴唇动了动，但不知为何，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从他刚才的言语和一脸淡然的神情他可以分辨得出来，他刚才所说的话八成是真的。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这个地方的隐蔽性，也不说青云峰这些人的实力，光凭青云峰的名号，也足以震摄到包括灵清宫云宵门在内的所有势力了，眼前这个少年怎么敢对这些人下手？他怎么敢？
“老先生？”看着一脸呆滞的老者，方言失笑着喊了一声。
老者回过神来，下意识地问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老先生，这可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啊。”方言笑着说道：“你还是把你知道的信息都跟我说一遍吧，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老者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在沉默了片刻后，问道：“如果我不说你会怎么做？”
“有必要吗？”方言笑了笑，不答反问，“连青云峰那位真灵境的大长老都说了，你觉得你不说还有意义吗？我虽然不想为难你，但如果你真的这么不识趣，我也不介意让你吃些苦头。”
老者沉默了下来，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老先生，别再耽搁我的时间。”方言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这对你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你就不怕青云峰？”老者看着他问道：“你就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你要知道，你做的这些，青云峰绝不会放过你的。”
“老先生，你可能是不知道，就算是我不做这些，青云峰也仍然不会放过我的。所以，跟我说这些没有意义。”方言说道：“你也可以理解我不怕青云峰。”
老者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震惊了起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片刻，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着问道：“你们是灵清宫还是云宵门的人？”
“老先生，你的问题有些多了。”方言的耐心似乎也快要消耗尽了，说道：“你要是再这样问下去，我可就没有什么耐心了。”
老者眼角微微一跳，不知道是不是一直在青云峰没有太久没有经历人间险恶，此刻就算是面临着危险，他的脸色也没有什么变化，眼中甚至看不到什么惧怕之色。
“你们想知道什么？”他问道。
“把你知道的都说一说吧，我都想听听。”方言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