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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宸手下私奴不少,除了几大侍族的族长收了是为平衡势力,也有几个青年才俊,都在外扶持协助他慢慢接手楚家的势力,不侍奉床事。
如今家主已经在慢慢移转权力,很多工作都已经交给了楚宸。
一些人觉得少主楚宸离家主之位也就只差了一个名分。
老家主当年妻妾子女众多,家主作为原配嫡子只有名分而无实际,是个天然的靶子。
经历了惨烈的夺嫡之战才登上主位,他那代的兄弟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
家主上位后就只与正妻生了少主这一个嫡子。
盛传这是为了避免兄弟阋墙,家族内耗。
但家主也不是清心寡欲之人,私奴男妾奴宠都不少。并不喜欢外面送来的人,总觉得不够规矩。
楚宸手下除了四个伺候床事的私奴,有名有姓的床奴也有七八个,男女都有,目前还未留子嗣。
这次提出要收一个外面长大的做私奴,家主楚虞城提出要先见见。
毕竟家主私奴是奴隶里的最高位,连侍族族长都要行礼问安的。
若是不懂规矩,恃宠生娇可不好。
李言佟得家主召见,十分慌乱,早就听说家主嫌外面的奴才不懂规矩,自己恐怕会脱层皮。
事实上果真如此,来接她的是一个冷面的教导师傅,一进老宅门口,她就被带到了旁边的小房间里,命令脱光了衣服,被高压水枪冲了三遍。
“跪到桌子上去,自己扒开,里面也要冲的。”教导师傅提醒她。
李言佟脸色惨白,她还从未在异性面前摆出过这样的姿势。
“快点。”刚一犹豫,就挨了一鞭子。
李言佟知道自己不能反抗,咬咬牙,爬上桌子自己掰开了两瓣屁股。
这里也没人对她有旖旎的心思,他们只是公事公办的把她洗刷干净。
教导师傅又扔给她一个箱子,里面是小巧的乳夹和贞操锁,她更是紧张害怕。
这三个月,她学的都是理论性和基础性的知识。
主人还没真正使用她,教导师傅也不会越俎代庖,又发现少主喜欢她青涩的样子,就只是增加了她的敏感度,教了些基本姿势,也没有更进一步。
所以她虽然理论丰富,可事实上还是个小处女,没用过这些东西。
“少主还未给你开苞,所以只有这两样,快些配好,把衣服换了。”
李言佟知道这里没人怜惜她,拿起乳夹对准自己娇嫩的乳头夹了上去,特殊材质的扁口夹并不会给身体带来实质性的伤害,疼痛却也不会减少。咬着牙带上另一半。贞操带倒是简单,只是配上若是没有钥匙,厕所都上不了。
胸口传来阵阵疼痛,她也没时间思考更多,就被催促着穿上家奴制服,带到了院子里。
家主要她跪在鹅卵石上背家规。
李言佟家规背的很熟练,只是从没跪过鹅卵石,这比平整的地板要难受不少。
两个侍奴拎着鞭子站在她后面,若是背诵有错,节奏不好,声音不够大,或是跪的不够标准左右摇晃等错处,就是左右各责一记。
他们拿的鞭子似是特制的,比之前挨得要痛上很多,两记抽在同一处,就是一道血痕。
少女清澈的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楚宸很远就听到了。
听说家主召见了李言佟,楚宸并不意外,父亲之前就和他提过这事,他也猜到李言佟会受些苦楚。
处理完工作就赶了过来,若是李言佟真的惹了父亲不喜,恐怕他都未必能保她一命。
楚宸来时,李言佟跪了两个小时了,家规已经过了两遍,腿都完全不是自己的,鞭子更是不知道挨了多少,只有求生本能在撑着。
楚宸听说父亲还没召见言佟,走近又看见监刑的奴才手里拿的是绞了铁丝的鞭子,发狠抽下是可以打死人的。
李言佟白衣服的后面也渗出血迹,看来真的是受苦了。
两个侍奴看见他连忙跪下行礼,李言佟觉得救世主来了,她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罚,快要撑不住了。
“下奴给主人请安。”李言佟不敢在老宅放肆,忍着疼给他请安。
楚宸看她乖巧,心疼也多了几分,快步走进宅邸。
“父亲,我来了。”楚宸等着奴才通报后,才上前敲门。
“进来吧”楚虞城正在和他的私奴下棋。看他进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
楚宸躬身行礼后就坐下了。
“我刚才还在想你多久会来,怎么?心疼了?”楚虞城没看他。
楚宸笑笑说:“是有点,父亲教训她也是应当的,该让她长进长进。”
“背背家规而已,能长进什么。既然你来了,就让她进来吧。”
楚虞城这盘棋下的不怎么样,直接搅散了棋局。
荣玉也不敢出声,默默收着棋子。
李言佟终于得蒙召见,可是却根本站不起来,两个侍奴架着她进了屋子,进了屋子也
', ' ')('要跪着,现在她还是没有品级的奴才,哪有在这里站着的份,自然是要膝行觐见。
来宣旨的是家主的初侍方文,给她端了杯蜂蜜水补充体力。
她背了两个多小时,嗓子都冒烟了,一杯微甜的蜂蜜水确实救命。
“谢谢方大人。”李言佟一口气喝完连忙道谢。
“不用,一会儿警醒点。”方文年纪大了,年轻时跟着家主也受了不少苦,如今威望很高,是楚家的家奴典范,无论规矩,管家都是一等一的,少主的初侍林允唐也是他的徒弟。
李言佟现在觉得浑身都疼,但也还不到休息的时候。
她真没想到老宅的走廊这么长,而且铺的是家主喜欢的洁白的地砖,冰凉刺骨,配上刚刚跪出来的青紫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方文上前通报“主人,李言佟到了”
李言佟膝行进屋里,起居室铺的是白色的地毯,跪着倒是能舒服些。
李言佟没时间多想,连忙行了个标准的大礼。
“下奴给家主请安,给少主请安。”
楚虞城看她跪了这么久,行礼也还算标准,印象倒是好了一点。但楚宸明知道他不喜欢外面的奴才,还非要收一个做私奴,这让他对着李言佟格外苛刻。
他年轻时手段酷烈,身边的私奴没少受折腾。
亲儿子楚宸小时候也挨过不少鞭子,叛逆期时父子更是打的天昏地暗,最严重的一次,楚宸在床上躺了一周,楚虞城也后悔下手重了。
如今老了,特别严酷的手段不怎么动。但今天是个例外。
“听说你刚开始受训时就敢勾引少主了?”楚虞城一早就知道这事了,外面的奴才还有这种心机,更让他厌恶。
李言佟想这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怎么崔前辈,家主都知道这事了?
“下奴不敢,下奴行为失当,请家主重重责罚。”李言佟俯首认罪。
“上点香吧。”楚虞城觉得外面的奴才要重罚才能知进退,况且点香虽疼痛难当却不留疤痕。
若是她能守得住规矩,也算是个可造之材,可以留在楚宸身边。
李言佟吓得脸色惨白,点香是最轻的大刑。
既是大刑,必然疼痛又磨人。但此刑最难挨的还不是疼痛,而是要裸露全身,甚至被行刑人探入两穴放置刑具。而她还没有开苞,若是真的被旁人先弄了身子,即使是行刑,主人还会要她吗。
楚宸闭了一下眼睛,站起来说:“父亲,她到底也是伺候我床事的奴才。”
顿了顿,还是说出了下一句“请您给儿子留些颜面吧。”楚宸跪在了楚虞城面前俯首。
楚虞城半天没说话,屋内寂静得可怕。楚宸无法看着李言佟真得被毁在这儿,若是真当着这么多侍奴的面,让她扒开两穴受责失贞,她就连床奴都不配做了,留在他身边也不会有半分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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