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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将明,长乐宫里静悄悄的,地上跪着一排伺候的哑奴与尿壶。御前伺候女官们也跪在一侧,他们都不敢惊扰床榻上主子的清梦。
乔云飞睁开双眼,神智清明了起来,他被君上像抱枕似的随意搂在怀中。君上的头枕着乔云飞的胸乳,乔云飞觉得自己的胸乳都被压的没有知觉了却动都不敢动。“醒了?”
熙帝察觉怀中的母狗儿动了动,也醒了过来。熙帝询问,乔云飞慌忙回应“是,是…母狗醒了…母狗不该扰君上。”
“嗯。”熙帝狠捏了乔云飞的乳儿一把,合上眼,一手搂过乔云飞,似要继续睡。
乔云飞吃痛,轻轻哀叫一声,又见熙帝像似要再睡,想起今儿个的日子,想叫醒君上又恐惧往日里熙帝的惩罚调教,一时间慌得不行。
最终,乔云飞还是略鼓起胆,开口“主子,君上?”熙帝颇为不耐的睁开眼,冷声道“若奴是忘了规矩吗?还是贱皮子又是痒了?”
“若奴没有,没有…求君上饶恕。若奴不敢的,君上…君上息怒。”乔云飞慌忙的求饶,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哀叹着求着熙帝。
乔云飞这般一闹,熙帝清醒了不少。他把玩着身下母狗儿的小嫩乳,拉扯挑逗着两颗红豆“说吧,何事让朕的小母狗儿这般忘了规矩?”
乔云飞任由熙帝扯着乳,只小心翼翼的答道““君上恕罪,今儿个是朝拜皇后娘娘的日子,若奴怕是要早些去些,若奴不敢误了时辰。””
“朕的小母狗儿啊,是越发的不乖了,只惦记着些不想干的东西,倒把正经的主子忘在一旁,连伺候都不上心。嗯?这是御寝监教出来的好规矩?”
床下御寝监的嬷嬷抬起了头死死的盯着乔云飞,若乔云飞敢说错半个字,惹了熙帝大怒,怕是要立即给拖下去好好调教一番。
乔云飞也是细细品味过御寝监的调教滋味的,自然是惧怕不已,乔云飞想开口讨饶,可又笨嘴拙舌的,说不出什么娇媚的话。
“不是,不,若奴不敢的…呜,君上”
熙帝到底是怜爱了乔云飞几分,并未计较,只是揽过乔云飞入了暖衾,一觉至天明。
女官伶人伺候着熙帝洗漱,熙帝漫不经心的由她们伺候着,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乔云飞“洗漱”
熙帝亲口说过母狗儿乔云飞卑贱肮脏,至此,每日里乔云飞都要仔仔细细的清洗后庭前穴才配服侍。熙帝颇爱乔云飞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因此每日清穴时,乔云飞都要被灌进去不少香汤,撑的像个怀胎六月的妇人似的。
不过今日是要给皇后请安的日子,倒是不能灌水了。熙帝颇为遗憾。乔云飞正排出体内龙精,这是他的饭食熙帝规定过,赏赐给若奴的龙精,都会加进若奴的饭食中
乔云飞小心翼翼的排出来,生怕龙精泄一地,上次他伺候不周,导致龙精全流了出来,熙帝大怒,罚了他几日的刑罚。
乔云飞被里里外外的刷洗一边,驱赶到熙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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