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利落,一干二净!
所有强横不可一世的怪物,在那一剑之下分崩离析,全都化为灰灰!
是彻底的灰飞湮灭,连丁点儿渣滓都没剩下的那种,包括它们战斗时造成的种种破坏,各类能量溢出,一概分解的踪影全无!
更有甚者,那片区域之中,作为支撑其存在的另一股规则意志,此时也消失了,就好像从来不曾存在过,只剩下彩虹桥传输来的本世界意志留存!
轰击过后,留下一个巨大的坑洞,里面烟气氤氲,也只是变态的人类战士制造出来的混乱,此时他们一个个茫然或傻呆呆的悬浮在里头,好像突然冻结了的冰层中的鱼虾!
刘鸥艰难的吞咽口唾沫,身体瑟瑟发抖。
吓得!
刚才他要是也在里面,很难说会不会被不分敌我的一下干掉!
因为他的身体之中,并没有两种规则意志为支撑,极可能会被当成敌人来针对。
贱鸟幽幽叹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吃亏就是赚便宜,这老话儿说得好……”
pia!一巴掌抽飞!
刘鸥抬手蹭蹭额头,很自觉地保持身段儿在两米高下,绝不张牙舞爪的显摆什么法天象地的雄霸威武,并小心翼翼的往上升高一丢丢,万一人家再来个朝天一柱香,自己恰好在攻击路线上,下场估计会老惨了!
不过,看样子貌似没有那个必要了,所有战士都收起了外溢的威势,精神神剑彻底消失,看情况要想再来一下的,并不是那么容易。
喧嚣散去,战场趋于平静。
被驱赶到外围的人们迟迟不敢靠近内圈,全都很谨慎的继续关注着里面,因为大家都注意到,拥挤在战圈里面的那些伙伴们,并没有传来熟悉的联系。
那些人,依然处于某种古怪的不受控状态下!
很难说他们是不是危险!
刘鸥左看右看,没有发现继续开大的征兆,忍不住嘀咕:“这就结束了?”
贱鸟用翅膀轻轻拍打他后脑勺,用老前辈的语气拉长了调门道:“骚年,你什么时候见过小偷闯空门被主人堵在屋里头,只轻轻敲打两下就放过的?”
刘鸥眼角抽搐,乜斜着那货冷哼道:“我见过!要是打的太狠反过来被起诉的都有!”
贱鸟仿佛没看到他随时要爆发的怒意一样,继续拍打着,摇头晃脑的道:“nonono,你这就有点儿见识be够广泛啦!小盆友,眼界要放远一些,真实的世界比你想象中要大很多很多。”
刘鸥嘿嘿冷笑着,蓦地一条鞭子窜起来,毒蛇似的卷住那货的脖子往外一拉,勒的它口眼歪斜吐舌头,假里假气的嘎一声:“啊!”
“夯货!说重点!”
贱鸟继续翻白眼:“我已经死啦!”
刘鸥把它抡圆了,乒铃乓啷一顿乱甩,再收回来,那货两眼转着蚊香圈儿,耷拉着翅膀做死样儿。
也是无奈了,这货锤不死砸不烂撇不开,它就是玩赖皮你也没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