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的是你!”
离着不远的另一间屋子里,主持人透过监控头,听到刘鸥的嘀咕,气的咆哮起来。
因为喊得太过用力,稍微挥舞了一下胳膊,立即感觉到来自手的剧痛,哎呦一声蹲下来,抓狂的咬紧牙关,砰砰直跺脚。
随行的工作人员关切的问他要不要紧,主持人从牙缝子里挤出来含混的发泄:“你看我像是没有事情的样子吗?赶紧扶我去医疗室!”
工作人员赶紧上手抓着他的胳膊,心里头腹诽:“至于这么妆模作样么,好歹也是强化过的身体,这点儿小伤放在那里不管,自己也能修复个七七八八的,一点疼都要叫的嗷天鬼地,真是矫情!”
他哪里知道,刘鸥下手太黑,不仅仅是捏坏了主持人的手那么简单,还顺带着将其手臂部分的细胞机能稍微搞了点小破坏,也就是暂时无法有新生细胞填补损伤,并且血管内的部分细胞和养料也无法运输过去,过去就是死的,反而会逐渐将毛细血管都堵死。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更加隐蔽的残留物,会加剧他的神经敏感度,痛觉被成几倍的放大,只要一活动,伤口就跟分娩时一样痛的死去活来。
研究表明,男子忍受疼痛的程度要低于女性,那么分娩级别的痛苦加在身上,就算是强化过的躯体,也是难熬啊!
没有意外情况的话,主持人恐怕还得疼上几天才能过关,他明知道是刘鸥搞的鬼,也只能想别的办法再刁难。
刘鸥在休息室里停留了一阵儿,坦然消费里边提供的各种高能食品与饮料,当着摄像头,他撕开包装,把各种东西一股脑的往嘴巴里灌。
进去之后,会有一部分悄然转给牛二和刀仔,而贱鸟更是不客气的抓挠撕咬,逮着什么都可劲儿的糟蹋。
两个家伙这份不要脸的做派,后边监控室的警卫看的脸皮直抽抽,有心去赶走他,想想主持人的凄惨样儿,果断打消了那年头。
还是不要去触霉头的好!
再说了,刘鸥糟蹋再多的东西,那也是公家的,警卫们也不是头目,出了问题当然有级别高的顶杠,何苦去招惹一个深不可测的强人?
刘鸥倒是盼着谁能跳出来找茬儿,然后树立成长的趁机多了解一些情况。
然而,并没有那种不开眼的蠢货。
于是在饱餐一顿之后,丢下满屋子的包装,他带着贱鸟施施然离开角斗场。
这时候,十几万观众早已经散去,里边是冷冷清清,只剩下打扫卫生的人在忙活。
外边广场上,也没有太多的人停留,出口更是清理的干干净净。
刘鸥沿着悠长的通道走出来,看到一辆刷着“钢铁兄弟”招牌的mpv停在那里,信步过去,离着还有二十来米,车门拉开,一名身穿黑西装、戴着黑超墨镜的壮汉弓腰下来,冲着他微微欠身,抬手礼让。
刘鸥大大方方的坐进去,那壮汉也不说话,启动车辆,往市区行进,一路稳定四十公里时速,几乎没碰到什么红绿灯,畅通无阻的抵达一座看起来比较旧的院落。
透过绿光玻璃看出去,可以发现这院落原来是有围墙的,只是在某场战斗中被扫平了,粗略的填坑修路之后,就那么放着拉倒。
原本遮挡外部视线的树木、绿化带和花坛七零八落,显露出里边建筑的一角。
这是一个很早期的别墅区,看满墙的爬墙虎和石头上的苔藓,还有风格特征,少说也有个七八十年了。
清一色主体两层,外带半层阁楼的建筑结构,独门独栋,小巧精致,两根罗马柱撑起的短小台阶门廊,带玻璃及折枝钢筋花框的木门,狭长的拱形窗户,窗台砖块裸露,有着多年雨水冲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