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姊妹俩都十分熟悉的人物。
雪白色的圆晶堆成的小山喷发出热气与香气,经热水煮透全身的它们正处於最佳状态。
切碎的肌肉与脂肪组织和许多深色的酱汁一同被淋於其上,浓厚的鹹香味挑逗着味蕾。
洗净身体,换上乾净衣服的西住志穗在自家的饭厅中用起这顿早午兼具的一餐。
餐点理所当然是由男人准备,内容则是此君故乡的传统料理,这些外型大多呈深色的饭菜看上去虽油腻,吃起来却意外开胃。
对於从昨日演习后便再也未进食的志穗来说,这些头一次吃到的料理可说是点燃了食欲,那些在和食中几乎不会用到的食材;比如大蒜之类的材料不仅没有成为阻力,反倒是令她感到十分惊艳。
今日限定的厨师在对面坐下,和志穗一同享用自己的手制料理。
就如同外表所见,男人的食量相当大,这全归功於那身发达的筋肉带来的快速新陈代谢。
「你吃得比我想像的还香。
」男人笑道。
志穗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毕竟从昨天中午之后就什么都没吃了。
」「别这样,我只是很高兴而已。
」他挥挥手,「我对自己的手艺多少有些自信,没有什么是比一口接着一口更好的称讚了。
」简短交谈完两句后,男人拿出手机,但是随即遭到制止。
「在我们家用餐时,不允许使用手机或者平板。
」「这样啊,抱歉。
」他立刻收起电话,但同时却流露出有些古怪的神情,在不会错失开炮时机的西住流掌门眼中,捕捉到那一闪即逝的表情是轻而易举。
「发生什么事了吗?」志穗放下碗筷,炯炯有神的双眼直射向餐桌另一边的男子。
光是和那眼神对上,就让人明白不可能对这位女性隐瞒任何事情。
「嗯…那个,伯父他在认识你之前有跟别的女性交往过吗?」男人小心翼翼地开口,只换来一声轻哼。
「可笑的问题,你觉得我会在乎这种事?」听见这回答,烦恼的男子随即摆出一张放心的脸。
「其实是看到了关於我前女友的一些消息。
」这答案不出所料,志穗平静地听对方继续述说。
「她和别人结婚了,但是…小孩似乎不是她丈夫的。
」「难道你…」那对纹风不动的双眼此时瞇了起来。
「不可能是我的,我和她已经分手两年以上。
只是觉得有些感叹罢了,就我所知她不是这种人。
」看着眼前这名不久前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如今却表现出这副沮丧的模样,西住志穗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在她的心中,认为能藉此事挫挫他的威风也不错,於是志穗以一口平日讲课时的语气说道:「不要以为每个女人都是那么简单。
」用完午饭后,男人开始清洗碗盘,志穗则是着手处理起目前能作的工作。
在检视文件并逐一签名的过程中,她逐渐找回平时的自己。
西住流的掌门并非一成不变的工作,身为国内最知名的战车道流派,稳坐龙头宝座的志穗十分清楚要让自家的地位恆久不变的唯一方法,便是成为第一个改变的先驱;尤其在见识到二女儿的成就,以及因长期烙守传统而两度与冠军宝座擦身而过的母校后,这份想法更是坚实。
但是这种作法马上就面临考验,若是引进那种变幻多采的战法,是否还能称为西住流?就如同许多运动明星那般,一个优秀的选手除了实力外,还需要向观众展现出个人风格。
即使以旧时的军事武器作为竞赛道具,战车道终究只是混入表演性质的和平运动,和为了求胜不择手段的战争天差地远。
当西住志穗就这点进行思考时,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
「可以陪我一趟吗?」男人不出声就迳自拉开房门的行为多少惹人不满,但是志穗并未有所表示。
大概是看见对方不发一语,他将一顶安全帽抛了过来。
「喔…」由於接住的物品比平时习惯的重量轻得多,下意识用上过大力量的双手反而因此有些不稳。
於是西住流的现任当家就这么放下手边的作业,跟着步出房门。
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以步行前进时看来彼此相隔甚远的路灯,如今成了从视线的边缘不断重複迅速接近然后消失的连续布景。
只以二轮作为动力的载具,速度却远远超越了有许多轮子的坦克;这架与男人一同来到西住宅的重型机车不需要汽油,仅以电力作为能源,便能飙出四百公里以上的惊人时速。
在一般道路且载有乘客的情况下,男人自然不可能以极速行驶;即便如此,现在的他们也能把任何一种战车给远远甩在后方了。
在悬吊系统和橡胶轮胎的作用下,志穗几乎感受不到多余的震动,而且由於以电动马达作为动力来源,就连传统引擎的爆震都没有。
对於习惯待在战车的炮塔内,甚至平日多以其代步的志穗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感。
彷彿把一切负担都放下,甚至连西住流这个名号都舍弃掉,就这么奔向前所未见的全新世界——时速的降低通知此时刻的到来,他俩在一处杳无人烟的高地停下,从这里可以眺望整座城镇。
志穗下车时显得有些不自然,一方面是因为平时鲜少乘坐的交通工具,另一方面则是现在被一身几乎没作过的打扮给包裹着。
为了不被别人认出来,她将总是整齐放在后方的长发盘起,戴起一副过大的眼镜;而衣服当然也换成彷彿寻常ol的裙式套装,为此还针对穿着裙子搭乘机车的方法作了点研究。
不过对走路造成最大妨碍的,还是今日首次尝试的肛交带来的后遗症。
「我在来到这里的途中发现的,很不错的风吧?令人心情舒畅。
」男人递来一罐罐装咖啡,志穗想都没想就接了过去。
「呐。
」易开罐开启的声音夹在她的两句话之间,「美穗那孩子是怎么认识你的?」「不是她认识我,是我先认识她的。
」「在我那边战车道不怎么流行,来到这里后才是我首次见识到真正的战车道竞技。
那年刚好是美穗夺冠的那届,也是我去看的第一场比赛,总之就这么让我得知了美穗这女孩的存在。
」男人啜下一口咖啡后继续说:「比赛中的美穗……怎么说呢?非常耀眼夺目,而且和其他队友不同,她有一种独特的风采,而我在你和真穗身上也看见这些,但是你们三人又有些不同。
言归正传,於是我就起了想把她佔为己有的念头。
「「占有?」「没错,我不希望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只能从远处仰望那道光芒,我想到达那光芒的身边,直接把那光握在手中感受那股热量。
」当男人言至此处时,一股强烈的气流带着大量的红色雪花袭卷两人。
在那纷飞的绯红碎片中,他看见了无数纯黑的绢丝描绘出风的轨迹。
扬起一抹微笑,绢丝的主人开口了。
「真是可惜,我已经过了会为此感动的年纪。
若是能早十年与你相遇的话,或许现在会过着完全不同的人生吧。
」男人看着眼前的女子,周遭的一切彷彿都不存在。
他眼中的志穗逐渐扩大;扩大到难以看清的地步。
但是两人才刚开始感受彼此的温度时,其中一方便把对方推开了。
他们两人不再多作交谈,只见志穗重新盘上头发,让安全帽藏起她那张美丽的容貌。
「啊!不行啊!啊啊!」在同一幢宅第,同一间浴室里,西住家的掌门四肢伏地,任由男人抓着自己丰满的臀部尽情冲撞。
两个女儿只会待到今晚为止,这同时意味着这名外遇对象的离去,所剩时间不多的他们决定直接在浴室交合;严格说来这几乎是男人单方面的决定,志穗仅是希望好好泡个澡消除一下在激烈性爱中累积的疲劳,尽管如此她也没阻止对方跟着进入浴室,甚至在那双大手碰触自己的身体时表现得十分顺从。
现在的志穗以双手紧贴壁面以支撑上半身,而她的双脚则几乎未着地;那是因为背后那人与自己的身高差距实在太大,只能任由他有力的臂膀抬起自己的身体。
「啊呜呜、好棒!啊呀!」虽然同样都是背后位,但这种两脚悬空的不安,以及被男人举起的受控制感都带给志穗额外的快乐。
那对玉足不时如同稚儿般摆荡,同时从指尖洒下许多淫靡的水花。
相较之下,男子有力的下盘支撑起近乎两人份的重量,以让腰部使出的力气能确实打入志穗的下体内。
「咕嘎——」一阵有点怪异的叫声从女人的喉咙中窜出,那是因为来自龟头的冲击一路向上猛冲到横膈膜甚至咽喉之故。
在本人也没察觉的状况下,她的两只脚向后勾上了男人粗壮的大腿,如此简单的动作中,表达了对现在这名交合对象的遗传因子的无限渴望。
性经验丰富的男子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可以、射在里面吧?」这句话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射我!射得满满的!快射我!」就像是呼应这句话,西住志穗的子宫口开启至过去从未有过的幅度,那挺巨大的重炮如今撞上的已不再是一堵肉墙,而是能让马眼一带通过的小小肉圈。
每一次插入时,都能从龟头那儿感觉到另一股突破性的快感。
「没问题!射得满满的!」情绪嗨上来的男人刻意将手指抵在志穗的腹部,那里正好是g点的所在位置,来自外部的压力令这处敏感点和阴茎更加贴合,布满肉柱表面的不规则突起狠狠刮起阴道壁。
「嗯啊!好舒服!嗯哼哼哼!」下体的收缩已到了极限,这具渴求的雌性肉体已准备好迎接强壮雄性的基因。
「去了!啊啊啊啊啊!唔噫啊啊啊!」早已熟悉的液态沖刷感再次抹上整颗子宫内侧,将志穗的生命染成男人的色彩。
过多的精液甚至有少许淹进输卵管,其中的精虫等着在下次月事到来时拦截第一颗成熟的卵子。
「啊啊啊!唔唔唔!」遭播种的快感甚至令这位人妻的双手放弃支撑,开始如磨爪子的猫般胡乱抓起浴室的墙面。
男人见状赶紧向后退,避免了手指受伤的他俩向后跌坐在气垫床上,充满弹性的床垫将跌下时的冲击回馈予两人,在这上下弹跳的过程中令他的生殖器撞击了几次子宫口,使志穗又发出呻吟。
「啊、唔?」男人突然向后躺下腾出空间并把身上的雌性向后转了一百八十度,与那张年轻脸孔面面相觑的志穗随即被抬高,而她也反射性地伸出手抱住对方的颈子。
「…咦?不用那么快拔出来也没关系的……」仍想多沉浸在事后余韵中一会的她看见那根仍然硬挺的阴茎向下抽离,但是这份抗议只换来男人的一道亲吻作为回应。
过长的阳具花了点时间才退到靠近出口的位置,接着就跟两人第一次交合时一样,巨硕的龟头往g点上勾顶了一下。
「呀哈!」不过和当时不同的是,志穗这次带着笑容享受这神来一顶。
这一顶令她的子宫又一次收缩,且因为此次的性交令子宫口扩张至过去未曾有过的幅度,几乎让所有精液都从体内被挤了出来。
「咕唔唔……」两腿间的泄洪是一片白浊,比之前还强的精液逆流虽然牺牲了子宫被撑开的触感,却换来短暂的瞬间感受。
待那柱白色瀑布停歇后,男人就这样抱着志穗走入浴池。
但是她只有小腿以下的部分被浸入水中,那对已被染上淫欲色彩的双眼看出对方的意图:「你还在执着这件事……」和两人首次坦诚相见时一样,志穗被轻放在浴池的边缘,男人则是站在池中以跨下的主炮压上她的阴唇;唯一的差别只在於志穗的双手此刻仍紧紧抱住那结实的脖子,而非躺在地上任人蹂躏。
正当这位已经抛下原有身分的熟女仍沉醉在与对方的眼神交流时,那对眼睛凝视的对象冷不防地就把自己那挺兼具主炮的弹药装填入她的体内。
「啊啊!」男人一插入后便不再向后抽出,而是反常地紧紧抵住子宫口甚至不断向前挺进,过程中还不时画起圆来,彷彿要将通往新生命诞生之地的通道彻底挖开。
「等、等一下!已经到极限了!不能再深入了!」在西住志穗向下望去的眼中,只见那根尚有约三分之一裸露在外的肉柱不断向内挤压自己的内脏,甚至连那坚硬无比的阳具本身都开始扭曲变形。
「可以的,还差一点、再一点就能全部插进去了!」在平时能够带来巨大快感的龟头此刻却成了阻碍,直径惊人且坚硬的龟头冠卡在子宫的入口处迟迟无所进展;就在这胶着的当下男人灵机一动,把志穗整个人往浴池拉来,失去支撑的臀部顿时向下一滑,随即感到一股热力从内部顶上腹腔。
「姆齁喔喔喔喔喔喔喔!」从未体会过的神奇触感以那股热力顶住的部位为起点,流窜自西住志穗的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甚至每一颗细胞。
她的颈子以几乎要将自己折断的力量向后仰去,舌头也彷彿要从嘴中跳出来一样地死命向外伸展,男人见状立即向前含住那条红肉,品尝起其分泌的液体。
两人的时间停止了好一会后,男方率先打破沉默,「这样子、就全部,进去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几乎是咬牙切齿,来自子宫的触感差点就要让他爆射不已,而稍微适应这种全新感受的志穗勉强将脸转向下方,只见一道肉稜突起於自己的腹部上;很显然地,那是由完全插入子宫内的阴茎撑起的。
「不、不行!会坏掉的!我的身体、会坏掉!」事实上这股担心纯属多余,能够容纳胎儿大小的物体并让其在内部活动的子宫,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受到伤害。
在不久前也曾经和别的异性玩过子宫口插入的男人深深明白这点,於是便无视对方的抗议开始抽插。
说得更正确一点,他已经没有调情的余力,仅能以全力进行最后冲刺。
「噫唔唔唔唔—!啊!啊!啊!」因为每次抽出龟头时就会在子宫口被卡住的缘故,男子摆动腰部的幅度其实很小,但是每一次深入和远离时的快感,就足以媲美一般性爱时绝顶的感受。
每当他刺入子宫的最深处时,志穗的肚皮上就会凸起一块肉,当向后退时那道肉稜又会向下凹陷。
「嘎唔哈!呼呵呵呵!」连嘴巴都无法完全阖上的西住志穗就这么任由那根肉杵捣磨起自己的子宫内壁,每次研磨都能感受到许多前列腺液被涂布在身体的内侧。
大概是对子宫内的外来物体起了反应,两颗先后制造出真穗与美穗的卵巢开始运作。
「呜!」男人感受到一股热得有如刚出炉麵包的黏液浇在自己的龟头上,那是西住志穗刚分泌出来的新鲜卵子,这具雌性肉体对受孕的渴望已表达至如此地步,即使是持久力超群的他也无法再忍耐下去了。
胀得比过去都还要大的两颗睾丸已达迸裂的边缘,无处可去的白色压力涌入阴茎根部,然后宛如点燃的火箭般一路向上直奔。
「!!
!!
!!
!!
!!
!!
!!
!」当那些白浪直击子宫壁时,从志穗的嘴里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一口闷气从胸中传出。
份量比以往任何一次性交都还要多的精液不断直接灌进供胎儿发育的空间,不到数十秒的时间内,子宫便容不下这些来自男人的爱,开始试图向外宣泄。
「哈——!哈——!呵哈———!」无数的生命之种直接降临胎内的感受,拉着西住志穗的灵魂一路飞升。
「呜咕、咕嘎…呼!呼!」视线已如近距离被闪光弹直击般空白。
「呼齁齁齁齁齁!呵啊啊啊———」至此西住志穗终於在生平第一次的子宫口插入性交中失去了意识;可即便如此,男人仍是射个不停。
顺着向出口涌去的精液,那圈坚硬的龟头颈就这么塞住子宫口,阻止任何一尾精子继续向外漏出。
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从内部撑大母体的腹腔,并往输卵管进发,无数精虫逆流向上游入卵巢,直接侵犯起志穗的卵巢甚至未来每颗卵子。
当西住志穗的阴道、子宫、输卵管以及卵巢通通浸泡於精液中时,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但是射精仍未结束。
渐趋极限的子宫开始抗拒起后续的生命之种,但是不知极限於何处的睾丸仍想继续留下更多自己的証明。
在两股压力互相倾轧下,后续的精液被压缩至原本的三倍浓度,本来就相当黏稠的液体如今成了滚烫的果冻,这些块状种子如鱼雷般挤开已经进入子宫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轰炸起志穗的胎内,并且在撞上内壁时开花绽放。
「呜呜呜…呜呜……」西住志穗的意识已经远去了,现在的她只是被性器官取代大脑接管肉体的人偶,只能以不断发出悲泣声的方式诉说如今的境遇。
「啊啊、啊……」包括男人自己也几乎失去意识,他早已无法支撑两人的重量,和性交对象双双倒在浴池中。
这一男一女已经丧失对身体的控制权,只剩彼此的性器仍持续交合。
「那个,留我下来用晚餐真的可以吗?」有着一头银灰色长发的漂亮女孩客套地问道,她与西住家的次女并排前进,两人的前方则是黑森峰的现任队长。
西住姊妹在排蛋糕队伍的途中巧遇这位少女,遂邀其来到自家。
这令逸见艾莉卡又惊又喜,在移动的过程中甚至数次难掩笑意。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共进晚餐吗?艾莉卡。
」「非常乐意!」因为队长的一句话立刻决定留下来的艾莉卡就这么和西住家的姊妹前往饭厅。
当她们行至某个转角处时,真穗忽然停下脚步。
「姊姊?」「队长?」以不同的称谓呼唤同一人的两名少女并未查觉这股气息,无色无味的费洛蒙从走廊的另一端——澡堂的方向飘来,这股强烈的催情剂被真穗的鼻腔吸入,然后经由气管流进肺部;当无数肺泡捕捉到这些气体时,全身上下的细胞起了反应令她的身体不住微颤,脸颊上甚至浮起微微潮红,口渴难耐的同时却又在另一端如同看见美食般分泌起唾液。
艾莉卡并未对这股气味起反应。
西住家的女性似乎有着强大的繁殖本能,加上正值青春年华的真穗正是最适合生育的年龄,因此才能像这样捕捉到值得与其繁衍后代的基因。
至於美穗,则是因早已和费洛蒙的来源多次交合而习惯了。
「…没事。
」西住真穗回头望了两人一眼,示意她们继续前进。
但是无论是妹妹还是副队长,都为了方才那从未见过的妩媚神情而脸红心跳。
餐桌上只有三名妙龄少女,本该是热闹的一顿晚饭,却因为这起突发事件陷入尴尬无话的局面。
至於西住家的主人似乎仍在休息而未露脸,於是她们三人只能尽快解决这顿饭转换心情;基於以上缘由以及把胃留给今天买回来的蛋糕,用餐时间很快就结束。
西住宅中面对庭院的缘侧被这三人包下,由於真穗负责泡搭配甜点用饮料,因此艾莉卡和美穗自然是端着蛋糕前往走廊。
和方才不同的是,这次由艾莉卡一马当先走在前头,大概是心中不服输的念头作祟,她的脚步略快了些,以至於在转角处撞上一颗大树;正确说来,是宛如大树一般的男人。
「啊呀!」艾莉卡向后跌去,若非男人及时伸手将其拉住,她将会就这么和后方摆出准备接住自己动作的美穗撞在一起。
那名壮汉的力量大得惊人,基本没怎么使力就把艾莉卡整个人拉起,这是黑森峰的副队长除了机械外第一次因纯人力而令整具身体任外力摆布。
「抱歉,你没事吧?」「咦?啊…我、我没事,谢谢。
」她抬头仰望眼前这位高个子的脸孔,不禁被对方高大的体型和气势吓住。
「没事就好。
你们买了蛋糕啊?」「对啊,一起来吃吧。
话说回来,你刚刚都上哪里去了?」「只是作了点准备。
」男人秀了一下挂在身前的大吉他。
大概是从这两人对话的用词和口气下判断,逸见艾莉卡认定这名男子是西住家的亲戚之流,加上对方身为长辈的缘故,她开始慎重地自我介绍起来,不过马上就被那男人举起一只手来打断。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黑森峰的那个漂亮副队长嘛。
我听美穗提起过,多多指教啦,艾莉卡。
」「请…请多指教。
」被初次见面的异性夸讚长相的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视线,这行为在对方的眼中得到了十分可爱的评价。
三人在缘侧坐下,没多久西住家的宠物狗也加入他们。
艾莉卡看着美穗和男人间亲密的举动,开始揣测起那人的来头。
在此同时,真穗端着放有三份热饮和蛋糕用刀叉的托盘现身。
「啊…我再去泡一杯。
」「没关系啦,我等会自己来。
」个性认真的西住真穗只把这话当作客套的表示,但是男人却把她拉住硬是留了下来。
她被带到另一头坐下,和自己的妹妹将艾莉卡夹在中间;这令艾莉卡有些不自在。
待三名美丽的少女坐定后,那把看上去颇为笨重的吉他开始奏起动听乐曲,乐曲本身是轻快的民俗音乐,流畅的曲调和满月下的庭院十分相宜。
早已听男人演奏过多次的美穗已经随着节奏轻晃起身体,艾莉卡也渐渐感到放松。
至於真穗,她接下来的行为令其他人大感吃惊。
那张总是以坚定不移的声音发号施令的嘴,如今大大张开,并从那之中泄出宛如星光、彷彿流水、更似微风的灵魂之音。
西住真穗的歌曲没有内容,仅是随兴所致而哼起的歌声,但是那完美搭配乐曲的抑扬顿挫却直升天际,到达某个最高点时又如同细雨般洒遍整座庭园。
当吉他的弦与志穗的声带一同结束震动时,所有人都用圆睁的眼睛盯着她。
「姊…」「队…」「真是太美了!」厚重的嗓音盖过了其他的声音。
「真穗你的声音一点都不输给外貌!以前有练过歌喉吗?」「……没、没有,我只是一时兴起…」「那太强了!不如来当个战车道歌手吧,长得那么漂亮身材又好又会唱歌,一定会大红的!」男人胡乱拨弄起琴弦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后转向美穗的方向:「真不愧是美穗的姊姊!」「唔、嗯,对呀,姊姊很厉害!」「说的没错,队长的歌声真是太棒了!」「谢谢你们。
」「真悦耳的歌声。
」突如其来的第五种声音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那儿站着一位和日式宅第十分相配的女子。
西住志穗在帮佣的搀扶下出现於众人面前,这位一家之主此刻并未作平日习惯的打扮,而是身??@?能直接外出的连身睡袍,白色的长袍和黑色的秀发形成强烈对比,令那张冷艳的脸孔更加醒目。
不过今晚的志穗似乎较没那么锐气四溢,她的表情比起往常来得柔和些,脚步也非平时坚决,甚至需要她人协助。
「不介意我加入吧?」志穗不待回答便迳自坐下,但是这位母亲却未选择女儿身边的位置,而是和美穗一起夹住吉他手。
四人一致望向志穗的侧脸,一会,只见艾莉卡起身想打招呼,但就跟方才对男人自我介绍时一样被挡下。
「好久不见了,艾莉卡。
放轻松点。
」志穗笑道,柔和得彷彿没有脾气的慈母。
别说是逸见,就连姊妹都为自己的母亲竟会作出如此温柔的笑容感到惊讶。
然而在菊代的眼中,服侍对象身上起的变化只令她感到不安。
先两位小姐一步回到家中的她,在见到浴室的光景时不禁大惊失声。
堂堂西住流的掌门人,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浑身赤裸相拥於浴池中,而且还露出一张明显是因过於激烈的性爱而虚脱昏死的脸孔;看见这副景象的菊代急忙将两人分开,却因那颗特大号的龟头仍紧紧栓住子宫口而不如愿,於是这位表现出少有惊慌态度的管家选择先把情夫唤醒。
精力充沛的男人很快就恢复意识,他不慌不徐地抱着女友的母亲走出浴池,而且一点都不介意有第三人在场,只见男人示意菊代在一旁稍待后,便开始向后把阴茎拉出,经过三十分钟后终於把所有遗传种子射光的阳具渐渐软化,并顺着子宫的挤压抽出体外。
虽说是未勃起的状态,但当菊代看见那惊人的大马屌时也不禁倒抽一口气。
大概是因为过了许久才把阴茎抽出的缘故,志穗的子宫口已紧紧阖上,除了一部分漏出到阴道中的精液外,所有的精液都被锁在子宫里。
基於以上种种理由,西住志穗才会穿着一身能掩饰那颗大得有如怀胎十月的肚子般的服装,且需要他人扶持这具仍难以自由行动的身体。
「可以点歌吗?我想听听比较慢的曲子,当然也麻烦真穗伴唱了。
」「当然没问题。
」劲道十足的指头放松肌肉,开始慢慢拨动起琴弦,今晚的西住宅就这么成为即兴音乐会的会场。
用过晚餐,听完乐曲后已是对归宅而言过晚的时间,因此被留下来的逸见艾莉卡坐在西住宅豪华的浴池中。
她向后仰倒,让整张背部靠在池边。
那对碧绿色的宝石望向木制天花板,回想起方纔队长的母亲有别於以往的模样,以及那名从未谋面却比自己更融入这个家的男人。
西住流掌门选择坐在男人身边的行为,总令她有些在意。
「艾莉卡,我可以进来吗?」一阵熟悉的声音,那是刚刚才展现过美妙歌喉的女声。
「队、队长请进。
」随着门扉的开启,一道曼妙的身影映照於绿宝石的表面。
那是一丝不挂的西住真穗,只以一条毛巾遮掩自己的胴体,却显得更加煽情。
艾莉卡身为黑森峰的副队长,早在过去就有同真穗共浴的经验,但那终究是建立在合宿之类的活动时和其他战车道的队员一同洗涤身心的前提上,像这样和真穗两人单独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比起这个原因,真正令她感到心痒难耐的,是因为此刻的西住真穗就和行经转角那时一样,双颊被抹上微微的潮红,曲线优美的朱唇也未完全闭上;而且因为浴室残留有更多费洛蒙的缘故,比起方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由於西住家的家规,真穗很快就洗净身子走进浴池。
她理所当然地在自己的副官身边坐了下来,就和平时洗大锅浴时一样,但是对这时的艾莉卡却是效果极强的催化剂,差点就要让她失去自我。
「你今天有点怪呢,艾莉卡。
」怪的人是你吧。
艾莉卡忍住如此吐槽的冲动,对她而言这位队长是名高不可攀的完人,哪怕只是一点反驳都是足以称作亵渎的举动。
於是这位女孩努力把视线从身旁那对比自己所拥有的还要大上一号,不时随着水面上下晃荡的球体上移开后说道:「是这样吗?我觉得跟我比起来,伯母她要比平常更不一样呢。
」「…………」真穗沉默不语,她也是为这事感到困惑的一人。
「话、话说回来没见到伯父呢。
」「啊啊,父亲他因为工作的关系暂时离开几星期,后天就会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子啊,伯父也真辛苦。
」短暂几句毫无意义的闲扯后,两人间又陷入沉默。
「那个…」艾莉卡打算问起今晚最在意的事,「弹吉他的那位先生,是队长的亲戚什么的吗?」「他是美穗的男友。
」「什……!」这答案令发问者激动到从池中站起来。
「有必要那么惊讶吗?」「不…可是、这太……!」真穗看了一会对方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后,才以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开口。
「要一直这样站着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可是把你看光啰?」「……!」到了这时,艾莉卡才终於坐回浴池。
「艾莉卡。
」「是?」「你的身材…还真不错。
」「队长?」听见这无预警的发言令她想将手缩回,却发现自己的指头不知何时已被真穗扣住。
西住真穗的力量大得出乎艾莉卡的预料,就连平时习惯跳有氧拳击的自己也无法轻易挣脱。
只见那张憧憬已久的脸蛋渐渐靠向这里,逸见艾莉卡的心情有如每日朝思梦想的玩具突然从天而降在自己面前的小孩。
在内心一阵天人交战后,她决定闭上双眼、放松身体,把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位比谁都要美丽、高傲的黑森峰队长。
「啊啊…队长……」真穗的首波攻势十分大胆,她立刻就把脸埋入副官的胸中,可以感受到一股温暖的吐息在水中卷起气泡,咕噜咕噜的泡泡破碎声不断从那对大小适中的美乳间传来。
「……队长?」艾莉卡微微睁开眼睛,模糊的视野内,是西住真穗已无动静的后脑勺。
一股高分贝尖叫声从西住宅的澡堂中窜出,第一个闻声赶来的是今晚令高声呐喊的女孩最在意的对象。
「发生什么事了?」「队长、队长她昏过去了!」看见帮手赶到的逸见艾莉卡立刻就把真穗从水中拉起,但是透过男人的表情变化,她注意到现在的自己和真穗两人都一丝不挂的事实。
第二股音量更大的尖叫和一道清脆的声响爆出,当被男友快於自己的脚程给抛下的美穗抵达现场时,只见脸颊上多出一块红色掌印的男人背对着两位女孩,露出一张无奈的表情。
紧接在这之后,志穗也藉由菊代的搀扶来到澡堂,她不慌不忙地对众人下起指令。
在明确的命令下,真穗很快就被送回自己的房间接受妥善的看护。
离开浴室的西住家长女没多久就清醒过来,但是在母亲与帮佣的要求下,她简单打发了仍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同学后便就寝。
深夜的西住宅中,只有分别位於两间客房的一男一女,各自为了平时难得一见的景象而在心底暗喜。
大概是拜此之赐,隔天一早这两人的眼皮下方都被涂上一层淡淡的碳素。
顶着没有防护效果的涂层的两人在前往盥洗处的路上不期而遇。
「…早。
」男人无精打采地打了招呼便梳洗起来,相较之下在得知眼前这名壮汉的身分后,艾莉卡已经无法以平常心看待此人。
以粗鲁的动作洗完脸的男子伸手探寻起毛巾。
「呐。
」机伶的艾莉卡递上一条毛巾并藉此搭话,「你真的是美穗的男友吗?」「谢了,真穗告诉你的吗?」艾莉卡点点头。
「呼呼,黑森峰的副队长居然不信任自家队长。
」男子戏谑的语气和挑衅发言惹火了眼前这位个性有些冲动的女孩。
「你这傢伙……!」但是不待她发作,一张大手便笼罩住那顶银灰色的天灵盖。
男人的手温很高,即使隔着头发也能清楚感受到这股热力。
「我明白的,这不是你的错。
」从美穗那里听过真穗和艾莉卡两人的他,大概能想像这对正副队长之间的相处模式。
对於身为完人且总是习惯一肩扛起大小事情的真穗而言,艾莉卡并非是那种在不为任何利益、目的、兴趣或者合作事项的前提下仍需要的对象。
「你懂什么……」那对绿色的瞳孔透露出不甘心的情绪,却同时又因为有人能理解自己而稍稍感到暖和。
能了解这份心情倒也是理所当然,毕竟和交往的对象比起来,这名男子的出身可说是充满缺陷。
在结束四人份的晨跑,六人份的早餐不久后,年轻一辈的四人收拾行囊准备离开这座宅第。
不过玄关只有三位女孩和佣人正在等待尚未出现的异性。
「居然让三个女生等他一个,这男的该好好检讨了。
」「抱歉…」「你不必道歉,现在是两性平等的时代。
」除了发话的三人外,唯有菊代明白那男人正在作最后的道别,因此她不发一语,静静地陪伴着自家的两位小姐与其友人。
「唔…嗯……呼—」交缠的两抹唇舌分开,彼此间挂着一条依依不舍的情索。
男人默视怀中的女子,想再品尝一次那对朱唇的滋味。
「到此为止。
」志穗以指头抵住对方的嘴,「没时间了。
」「可是…」「别说了。
」过了一晚后,虽仍无法自在活动,但西住志穗的神情已取回往日的凛冽。
早已习惯主导一切的她,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常保强势。
不过她看出男方仍有话想说,便以眼神示意对方。
「志穗,下次可以穿大洗的制服做吗?或者黑森峰的也行。
」神经断裂的声音在西住流掌门的脑海中响起。
当男人出现时,所有人无一不注意到他左脸上那块大大的红色印子。
「这个是…」「只是只蚊子。
」志穗说道,口气与其说是解释,不如称之为命令。
「蚊子?这种季节?」「是蚊子,没错吧?」「……伯母说的是。
」三人不再发问,就这么接受志穗和菊代的目送离开了西住宅。
待四名年轻人从视线中完全消失后,看着两位小姐成长甚至比她们的母亲倾听过更多烦恼的帮佣深深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我真的想对你作出和你刚才对那孩子作的一样的事。
」她的目光望向自家女主人,在那之中满是责备。
「抱歉,的确是我的错。
」在昨天晚上,西住志穗把自己和女儿男友发生关系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菊代;或许是看见志穗那不同於平日的可怜模样,又或者是因为孩子们都在家的缘故,菊代除了协助收拾残局外并未多说什么。
「如果那孩子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边说着这全都是自己的责任,一边庇护你吧。
」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纸盒,那是现在的志穗最需要的东西。
「放心吧。
」日本战车道界的领导人接过纸盒,「我就是我,西住志穗,这件事不会改变。
」「对了,有件事忘记问。
」菊代恢复为平时的微笑,「舒服吗?」西住志穗不以语言作答,只见她举起右手,缓缓竖起了大拇指。
一个多星期后,志穗在洗手间拆开那天收到的盒子,俐落地完成自我检验,她盯着棒子上的线条,数分钟后出来的结果令她松了口气。
「不过也真是奇怪,都作到那种程度了居然没怀孕?」志穗谨慎地把使用过的验孕棒包成看不出内容物的状态,准备在事后另外丢弃。
但是在她的心中,又开始烦恼起未来美穗若是和现在的男友结婚的话,是否能顺利生下后代的问题。
但是就连那人自己也不知道的是,他那密度与活力均远超出一般男性的精子反而受自身的质量阻碍,志穗当时排出的卵子表面被无数精虫覆盖,那些除了让女方受孕外没有其他目标的精子彼此倾轧,形成一股平衡的压力后反而没有一尾精虫能钻入卵子中。
而且在那之后,每到了生理期制造的新卵子都会令其余精子从休眠状态中苏醒,然后重複上演相同的过程。
这种情况将会持续到男人射入的精液消耗殆尽为止,除了这几乎不可能来临的一天外,便是只能等其他男性的精子进入志穗的子宫,碰上已被一层精虫包裹的卵子,进而破坏压力的均衡使其受孕;至於来自其余异性的基因,则注定只能在这场竞争中落败。
两个月后,在某间隐蔽性极高,自开张以来就接待过许多大人物的饭店内,有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
那是仅以一件浴袍包裹身体的西住志穗。
她把线条细緻的下巴倚在左手上,而右手中那杯不断散发醇香气味的则是来自欧洲的陈年干邑。
酒杯被放下时的动作看似豪迈,和桌子相碰时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不需再支撑玻璃杯的空手抓起两颗便宜的糖果送入口中,接着马上又啜了一口白兰地。
虽说是廉价糖,单纯的甜味倒和美酒十分相宜。
迷人的芳醇和甘甜在口腔里漱洗轻轻下肚,就连志穗从鼻中呼出的气息都充满高尼亚克的风味。
「我很少喝洋酒,不过这个的滋味真不错。
」她转头对酒的主人说道,但是后者显然无心搭理。
「啊啊、不行哪!放过我吧!」以中学生的年龄跳级大学,综观世界史上也是最年轻的大学队队长,无论从何人看来都是前途无量的天才儿童:岛田爱里寿——的母亲:岛田千代正一丝不挂地侧躺於床上。
她那双和志穗比较起来略微纤细的腿,一只被右手制住,另一只则在左手的扶助下被扛在宽阔的肩膀上。
至於那双手的主人,正是不久前和西住流掌门有过多次激情的男子。
「要去、要去了!啊啊啊!啊!」浓厚的精液奔流在这一天内四度沖洗千代的子宫,而现在是第五次。
「啊呜唔…唔齁齁齁——」数分钟的射精结束后,男人甚至不给对方喘息的时间,再次摆动起自己有力的腰身。
「啊!等一下、已经、已经作了五次啊!放过人家吧!」一丝泪光从那对灰眼珠的角落泌出,这求饶的身姿却令男人化作性欲的魔兽,更加快速冲撞起岛田千代的子宫口。
在一旁观看的志穗也忍不住握紧手心,自从那晚偷窥美穗的情事后,她便明白了这种身为旁观者的快感。
「咿咿咿——我是说真的!暂停一下!拜託!」直到听见这句话后,那男子才终於停止抽插。
只见他温柔地抱起千代,以食指拭去泪水后,再深情地亲吻起岛田流的现任掌门。
「抱歉,因为千代你实在是太棒了。
」他把千代的双手挪到自己的颈后,双手捧起女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
这种缓慢式性爱不再令对方大声求饶,在享受之余还能有足够的喘息时间。
岛田千代的脸庞被转向侧面,任由男人在颈子上留下吻痕。
她的余光注意到一直看着这里的西住流当家。
「呐,志穗。
」她没有使用尊称,而是直呼从少女时代便开始的对手本名。
「啊、嗯…你是怎么认识这孩子的?我看他这身段本以为是你新聘的保镳呢。
」千代在少有的空闲日子收到劲敌兼老友的邀请,这位为此感到些许讶异的母亲最后仍是接受了这份邀约。
当她在酒店内隔音良好的浴室中悠哉地泡澡时,本该住在其他房间的男人已经来到此处,和好友在床上翻云覆雨。
穿上浴袍步出浴室的千代,在目睹这幅景象时倒没有太大的反应,大概是身为女人的直觉,她在旅游的过程中便隐约察觉到两人的关系。
不过接下来听见的回答才是真正令这份从容的态度瓦解的原因。
「关於这点。
」志穗又啜了一口干邑,「他是我女儿的男友。
」「什…!」一股收缩感掐紧了阴茎,男人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开始从原本的缓慢摇晃转变为剧烈的震荡。
「啊哈——!不要、啊呀嘎嘎啊!」那比起志穗更加白皙,有如陶瓷般的颈子被一口吸住,针对颈动脉的深吻令千代头晕目眩。
即使为了工作而将指甲修得极短,也在那宽阔的背上留下许多抓痕。
「真的不行、咕唔!……」她的脸庞倒在那结实的肩膀上,美丽的双眼也失去焦点,全身有如断线的木偶只能随着外力作出无意识的摆动。
志穗见状终於起身制止仍作个不停的男人,「喂!快住手!你没看见她已经昏过去了吗?」「再一次就好!」已经到达临界点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性冲动,终究是将第六发炮弹打入岛田千代的子宫深处。
就和约莫七十天前的西住志穗一样,即使大脑已经失去意识,性器官也仍是忠实地执行自己的任务;吸收男人的精液。
「嗯唔……」那失去力量的瘫软女体被放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只剩双腿间的花蕾仍一边收缩一边吐出精液的行为能看出一点动静。
「千代比我想的还好色,一听说你的身分就开始兴奋起来。
」西住志穗弯下身子,用唇舌开始替那挺因多次开火而沾满黏液的巨炮清理起炮身。
她在两个月前送走孩子迎接回到家的另一半后,以自己的丈夫为对象尝试口交,而结果令常夫相当高兴,志穗也不再对把阳具送入口中这件事感到排斥。
但是男人的生殖器实在太大,这令她的下巴感到痠软,即使如此这名熟女仍是用心替对方清洁直到不剩一点其他女人的体液为止。
「话说回来,人家都失神了你还照作不误,才第一次和千代见面就这么喜欢她啊。
」替男子清理完毕的志穗褪下睡袍,在那下面的是被精液撑得微凸小腹。
她走上柔软的大床,在那人的身边坐下。
「没办法。
」一只大手伸向志穗的下体,「她长得好漂亮,而且配合度又高。
」「所以才那么起劲是吗…啊啊……」单单是被指头侵入下半身便开始喘息,在这段时间对性事变得极度敏感的她,过一会又再次容许男人进入自己的子宫。
但是在那之前,这些挑逗的动作便停止了。
「今天已经作好几次了,你受得了吗?」看似替对方着想的言语其实另有他意,这点当然被志穗看出。
「跟西住家的人交往就有话直说,别拐弯抹角。
」「好吧,其实我是想说美穗她们的教官,就是那个叫亚美的漂亮姐姐不是你的学生吗?能不能也把她找来加入……痛痛痛!」男人得意忘形的嘴角被手指拉得扭曲变形,志穗将他压在床上,用最擅长的骑乘位証明自己的体力绝非能被小瞧的程度。
在一阵激情时光后,男人从浴室中走出。
他那一身坚硬的肌肉表面升起微微蒸汽,清晰的视线则射向床上的两名女子;西住流和岛田流的当家,双双没了意识,身上也仅有一条男人替她们盖上的被子。
他看着电子钟,已是女友放学后的时间点了。
於是男人关掉摄影器材并拿起手机,按下西住美穗的名字。
在此名男子彷彿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地和女友通话时,没有人知道此君将会在不久后的未来,因自己那深不见底的性欲而大大扭转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