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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男毓天在仙界仙缘不算太差,毕竟活了十万年。因为打架很厉害,这九天基本没有仙君敢惹他不给他面子。
道缘和泽晏是意外。
还有一个意外。
掌刑仙官阚彦柠。
阚彦柠是仙界圣冰山所化,天生刚正不阿冰冷无情。此仙还有洁癖,他十分不喜欢毓天,因为毓天湖太黑了。
阚彦柠还做过一件让毓天无法忍受的事,道缘还未化形时,阚彦柠因为和毓天纠纷第一次入了孤岛,结果一眼看中了孤岛上的道缘木,这厮竟要将道缘木连根拔起种到自己的冰山上,毓天忍无可忍,追着这个傻逼打,把他打出了孤岛。
从此两位仙君梁子结大了。
偏偏这阚彦柠掌管仙界天规的执行,道缘现在的处境,若能求得阚彦柠通融,那还能缓缓。
其实阚彦柠和道缘关系不错,洁癖一根筋喜欢香香白白的木灵,道缘开花的时候会送几朵花给阚彦柠,当然,得偷偷摸摸的,毕竟毓天把阚彦柠当做情敌之一来看。
毓天尽力能瞒就瞒,被阚彦柠那个死心眼盯上可就不好办。
下界之前,泽晏羞涩地想要再看一眼他相中的女仙。还非要拉上毓天。断袖表示没什么兴趣,何况还是个奶比头大的狐仙。
泽晏激动的给毓天指,然后躲在灌木后小声说:“你看她好可爱,耳朵毛茸茸的还有尾巴……说她是仙界最美的仙子你没意见吧。”
毓天冷笑:“呵。没有我家缘儿万分之一好看。”
泽晏不爽地瞪他:“你懂个屁。你看看那曼妙的身材,那可爱的外表,她声音一定很好听,哎呀,她看过来了,好害羞。”
身高九尺的大汉扭捏地躲在灌木后扭着大屁股,娇羞地嘀咕:“我要不要出去搭讪啊,感觉她会喜欢我。”
毓天脸色铁青。
这个丢脸玩意儿是和他征战八方杀戮不眨眼的战神吗……
叫他猥琐老大爷不为过吧?毕竟已经快二十万岁老龄了。
“你不会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我观察她很久了,但是一直不好意思出去。毓天,要不你帮兄弟一个忙,去问一下她的名字和仙居,这次兄弟就为你两肋插刀绝无二话。”
毓天冷笑:“没兴趣。有危险我照样先逃。”
“帮个忙啦她真的在看这边……不会发现我了吧?哎呀好害羞……她朝我摸奶子了!!是在暗示我什么吗!?真性感,大奶子好软……”
毓天望过去,却见到一副惊人画面。
那狐仙面朝他们所在的灌木丛,将纤纤玉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衫内,一番揉捏摩挲之后,竟将自己的奶子抓了下来,左奶子瘪了,被姑娘举过肩头,泽晏直接看傻了,下一刻,那团白花花的东西飞快砸了过来!
啪!狠狠砸在泽晏脸上。
接着便听到一个娘炮的声音怒喝:“淫贼给我滚出来!躲在灌木丛偷看老子的淫贼!”
那块奶子焊在泽晏英俊立挺的脸上,分明是坨面团。
毓天静了静,接着瞧着顶着面团已然石化的泽晏,毫不客气地嘲笑出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泽晏,我忽然觉得你说得对……他,他真的挺可爱的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不苟言笑的湖灵快笑疯了。
接着他缓缓取下那块变形的面团,丢在一边。
泽晏一动不动丢了魂魄一般兀自喃喃:“……我失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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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仙君准备离开,不料那娘炮不依不饶追了过来,嘴里喊着‘流氓变态’拳头扬起来就往泽晏的俊脸上揍。反正战神已经傻了,世界观崩坏,挨了两拳,毓天拦住娘炮男。
“一丘之貉!……等等,你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娘炮想了想,接着挑着狐狸眼惊讶地说,“毓天仙君!你、你们!?”
娘炮猛地红了脸,面露羞愤。
毓天道:“泽晏说他喜欢你,我只是来看看。”
娘炮羞得面脸通红,咬唇片刻,第二波惊愕再次浮现那张冶丽的面孔。
“……泽、泽晏……不是战神……”他缓缓挪头瞧着被他揍了两拳的猪头,红唇缓缓说完,“……的名字……吗。”
毓天道:“对。”
接着松开他的手。娘炮猛地叫了一嗓子捧着脸连连后退炸着尾巴迅速逃逸,失去控制嗓子破音地说:“多、多有得罪!小仙这就告辞!!!!!”
跑着跑着还踩到石子摔了一跤,鞋掉了一只,爬起来继续疯狂逃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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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灯跌跌撞撞冲回了仙居,接着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门框喘气,孪生妹妹狐玥见状,便放下手里的活计瞧他。
“哥哥,你怎么了?胸怎么少了一个?”狐玥凑过去,狐灯抬起眸子惊慌失措地望了眼后面,然后迈进院子关好门。
“太可怕了……”
“哥哥看到那个淫贼了吗?”狐玥一脸不喜。
', ' ')('“看、看到了……”狐灯哆哆嗦嗦地说。
“他是谁?”
“战神……泽晏……”
狐玥也傻了傻,接着瞪大眼睛。
狐灯将手抬起来,泪眼朦胧地说:“我还揍了他……”
狐玥直愣愣地瞧着哥哥。
狐灯又道:“还是两下……”
狐玥抱头惊呼:“完了!淫贼居然是战神……哥哥你打了战神……天呐,我们在仙界混不下去了!!”
狐灯炸毛,抱着妹妹凄凄惨惨失声痛哭:“哇——阿玥,我们完了、完了……不如,你失身吧?”
狐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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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天下界之后,道缘便在湖水里养精蓄锐,这湖水连接着毓天的灵力,能够护他安稳。
夜晚之时,宁静的湖面骤然光亮如昼,被安置的法器发出不同光泽,警示着结界内的仙君有不速之客正在破坏结界。
道缘赤身而出,草草将衣衫披上,光洁的腿部滴落墨色的湖水,性感至极。他躲到道缘木后,警惕注视四周。
光芒持续了很久,接着四大法器加持的结界竟也破开一条小缝,一条泛光锁链钻进孤岛,道缘急忙要躲,结果还是被捆仙链缠住。
“不、不要……”他毫无反抗之力,捆仙链甚至在吸收他身上属于毓天的仙力,道缘很快软了下来,他还是凡人的躯体,经不住天威。
他被拽到了结界口,银白的锁链尽头是高大威冷的仙官,道缘浑身湿透被拽了出去,他伏在仙官漆黑的官靴前,湿垮垮的衣衫散乱开来,遮不住的雪白香肩粘着墨发,羸瘦的后背全是吻痕牙印,魅惑又怜人。
“……”仙官没有立刻将他提起来,反而纡尊降贵蹲下身子捏起了他的下巴,道缘有些喘不过气,粉唇半张,眼神湿媚,他幽幽艰难地吐息,几乎昏厥过去。
“是你……?”阚彦柠蹙起冷眉,方才那股不可触犯的威严稍稍缓解,他将捆仙链收回,瞧一眼再度愈合的结界,便下定心思抱起道缘。
往自己的仙宫而去。
阚彦柠住在雪山上,冷的要死,厚厚的积雪上立着一座玉白的宫殿,周围插满了碗口大宛若菊花的道缘木花,为了给道缘保暖,他用术法调出暖意,对于寻常仙君可能说是暖和的温度,对他来说却是酷热。
阚彦柠满头细汗,将道缘放在玉床上,道缘眼神涣散地大口喘息,一张脸缺氧紫红,嘴里糊里糊涂喊着‘毓天’。阚彦柠知道道缘快不行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便急忙用嘴给道缘传渡仙气。
……还是他的初吻呢。
冰冷的山灵羞得要死,心里却泛起一股甜蜜至极的滋味,他笨拙地捏开道缘的唇瓣,将仙气凝于舌尖,触碰到道缘口中的温热时,阚彦柠猛地一震,整只仙热得直冒大汗,舌头胡乱在道缘口腔内搅动翻卷,微冷的仙气注入,道缘好了一些。
阚彦柠松开道缘的软唇,脑子里全是那美好的气味和触感,道缘真的很香甜,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
禁欲的掌刑突然萌生了很不好的想法,特别是万年绵软的下体竟然有充血燥热的感觉。他许久未体验到阴茎勃起的急促快然,雪白仙衣竟支起一个碗大突起。
道缘幽幽醒了过来,原以为自己会被囚禁,睁眼看到的却是剔透的宫殿,稍显苍白的脸对上了脸色微红的阚彦柠。
“阿柠?”道缘蹙起眉头,“你……”
木灵的目光落在好友胯间的鼓包上,道缘猛地烧红脸颊,方要起身离开便被阚彦柠高大微凉的身子堵回床榻。温度不高的呼吸喷洒在温软的面容上,阚彦柠语气微凉:“缘儿,你还要去哪里?”
他猛地抓住道缘细瘦的手腕。
道缘吓了一跳,连忙缩手想要逃避。他们是好友,可、可哪有好友对着他硬的道理?
“阿柠,你快些松开!”
“事已至此,你我都无从逃避。缘儿,触犯天规的事我可以为你瞒下,你的身子不能在仙界停留太久,与我交欢。”
“阚彦柠你说什么?!你、你怎能说出这般无耻之言!”道缘蹙眉羞恼至极,“你明明知道我与毓天——”
“他现在不再。”阚彦柠道,“我不想看着你死。”
“……唔……”山灵细吻而下,凉薄唇瓣吮吸那两瓣粉唇,道缘羞怒至极,却不能动弹被高大的男仙压在身下,那股坚硬丑陋的男性器官正恶狠狠地顶住他,色情又依恋地蹭动,大手剥开本就松垮的衣衫,道缘呜咽一声,眼角落下泪来。
“别……求你。”木灵无助凄楚的哀求,“我们是好友不是么。阿柠……别这样……嗯……~……”
细长的腿被男仙宽大的手捞起来,雪白的嫩肉上还残余着上一次被毓天狠狠疼爱的痕迹,发红的穴口在阚彦柠的注视下瑟瑟缩缩主动至极地分泌出晶莹黏液,阚彦柠脱下衣衫,露出早就硬的发疼的阳具。
雪白的阳具约莫成年男子拳头大小,猩红的龟头钻出白皮,阚彦柠心快的要死,光是瞧见道缘淫荡
', ' ')('的小嘴和泫然落泪的小脸他就恨不得朝他脸上射一发了。
“他肏你的时候一定不懂得怜香惜玉吧。”阚彦柠用衣衫将道缘的双手捆在一起,接着伏下身子将面庞凑到道缘软塌塌的肉棍前,那里毫无反应甚至还害怕地颤抖,阚彦柠笑了,“不怕你笑话,这是我初夜。缘儿,一万年了,我当初以为你会和他分开,结果……你还是和他纠缠不清。”
舌尖伸出,撩挑地舔动道缘的前端,道缘刚想夹腿将他避开,却被两只大手将大腿掰成了一字,道缘用手推阚彦柠,吓得直哭:“别这样!阚彦柠!……嗯……别、别舔了……”
那东西不大,含进嘴里还能用舌头玩弄,尝起来带着一股苦涩的花香,阚彦柠凭着感觉为道缘口交,那股热气快要将他的舌苔烫化了,尝到什么美味一般,他继续吮吸啃咬,竟将道缘活生生吸得硬了起来。
阚彦柠将东西吐出来,抚着道缘惊慌又迷离的脸笑了笑,接着揉搓着自己的东西将道缘的大腿一抬,对着那被调教得淫荡无比湿漉漉的性器缓缓推入。
“……呜……”道缘眼眶通红,耻辱至极地咬住唇瓣。他别过脸不再看阚彦柠,心里又气又恼又臊,之前他还对毓天信誓旦旦说阚彦柠对他没有那般心思,可真的被阚彦柠的阳具贯穿时,他后悔极了!
“真棒……这就是他进入你的感觉么……”阚彦柠捞着道缘的双腿噗嗤噗嗤插了起来,微红的唇瓣下吐露融融热气,他紧紧盯着道缘悲伤又美丽的容颜,心里泛起罪恶的快感,他一辈子秉公执法守护天规,此刻竟然背离道德强奸了自己的朋友,一个有夫之夫。
“又紧又暖和、还湿漉漉的……嗯——……吸得我好舒服……你平时也这么吸着他将他吸得直射吗……”
道缘满脸通红,被阚彦柠的话语问的一阵羞赧,两仙下体紧贴在玉床上律动颤栗,淫荡的小嘴将肉棍吸得经脉暴涨快感迭起,阚彦柠很温柔,动作幅度不是很大,道缘捂住眼睛,呜呜直哭。
“呵呵……哭什么,他下界去了,不会发现的。就算他发现,又能如何。”说道这里阚彦柠露出鄙夷的冷笑,“那家伙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般托付。”
说道此处,他一把拉起道缘,强迫着要撬开他的唇瓣与他舌吻,道缘摇着脑袋泪流满面:“阚彦柠你疯了……你真让我失望!唔!嗯、嗯、嗯、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
阚彦柠吮吸着那香软的曾经被另一个男仙玩弄无数次的香舌,大肆地玩弄,涎水滑出唇角,道缘的哭声在强快急速的奸淫中变作享受的呻吟,阚彦柠松开他,道缘已经抽干力气完全软了,他抱着道缘呵呵轻笑,“论失望,你可比不过我。一想到你与他日日交欢淫乱至极的模样,我便恼的不行。你却对我的爱恋浑然不知似的,道缘,你不知道我爱你?”
道缘促局不安地瞧着他,目光迷惘。
“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阚彦柠道,“他不知道你爱。他只是个肮脏的湖灵。”
“知道毓天湖为何是墨黑的么。因为那不是湖水,而是血。”阚彦柠的目光恍惚一下,似乎落入了遥远的回忆,“他只会弄脏你。”
“……血……?”
“对。”阚彦柠道,“你太年轻,不知道那些秘闻。他也不会告诉你。”
又插了一会儿,道缘面脸通红娇喘连连,阚彦柠抱着他下体刺激极了,虽说传渡灵气应该尽可能快些射出仙液才好,但是他舍不得放开这张舒服的小嘴,道缘被他插得神色迷离飘飘欲仙,昏厥一般偎着他,嘴里还在念:“……停了……毓天会生气的……嗯~……别再继续了……”
“被我肏不舒服么?我确实没有他的经验……”阚彦柠挑起他的下巴温柔地舔动那微肿唇瓣边的涎水,“可你一副爽得要死的模样啊,缘儿……”
“明明就被我插得很舒服,为何还要心口不一?他要与我拼命尽管来,我不怕他。”
道缘却扬着脖子大喘气,两团白软臀肉咬着那根玉棒开始痉挛抽搐,阚彦柠的大东西也被那张小嘴猛然的收缩咀嚼弄得苏爽不已,他抬起道缘的臀瓣挺腰大干,道缘失声喊叫出来,最后被奸得射了阚彦柠一肚子。
阚彦柠低喘着,道缘射出后他也很快到达高潮,气喘如牛臀肌收缩。大鸡巴精囊一收一缩,便畅快至极地将仙液尽数射进道缘温热的肠道。
“……嗬呃……嗬呃……”阚彦柠又捧着道缘的面庞索吻,接着抱着他不肯抽出微软的阳物,又就着自己的精液操了一会儿,抱着道缘躺回床铺。
“你与我也算是夫妻了。缘儿。”阚彦柠说这话是一厢情愿地天真,“同时侍奉两名夫君也没什么不好。”
道缘道:“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快些抽出去!”
阚彦柠又道:“我会为你负责的,我爱你,与我也结为姻缘吧。”
道缘气得面脸通红:“我的夫君只有毓天!阚彦柠!你别这样了!真的让我厌恶!”
“呵呵。”阚彦柠笑,“随你好了。我会将你拴起来,让你肚子里
', ' ')('装满我的阳精,哭着喊着爱上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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