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这么想的,现在他要兼顾学业和生活,要是再加上两位老人可能有些困难,但他毕业了专注工作,情况肯定会改善,贺父贺母要去城里住也行。
当然,这不是说他就不管自己的父母了,按原主的记忆,父母为他付出良多,照顾好他们自然是他的责任。
令他有些头疼的就是父母看不上农村的贺小枝,到时候肯定多有为难。好在他从记忆里判断,苏父苏母是以儿子为先的,他做好润滑剂应该可以调和。
不管女婿说的是不是真的,贺父贺母都受用,“那用得上你,你大哥不比你们照顾得好?”在他们的观念中,儿子给养老是应该的,长期去女婿家住着算怎么回事?
贺保军没说话,埋头走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家人一路说着话,时间似乎都过得快些,感觉没过多久就到家了。
苏泽适将贺父放在床上,“爸,您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说,什么都比不上你的健康。”他担心贺父为了省钱什么都不说,要是没将养好再像剧情中那样落下了残疾就不好了。
贺父要强了一辈子,怎么可能轻易服输,粗声粗气道,“行了,我不比你们懂?出去吧,在这里碍眼。”
等人走了,贺母端着脸盆进门,拧了帕子递给丈夫,“我说你差不多行了,泽适这不是懂事了吗?真给人得罪了,看你女儿怎么办!”
这话贺父不爱听,“什么叫女儿怎么办?大不了家里养她一辈子”,又像想起什么,捏紧了手上的帕子,“有人不愿意就自己滚出去,这是我家,还做不了主了?”
叹了口气,贺母的情绪没那么高了,给丈夫擦完端着盆走了。
到吃饭的时间,贺父不愿意在床上吃,苏泽适和贺保军将他扶去了桌上。
几个孩子没什么心事,抱着碗吃得喷香。
贺父几天没喝酒,胃口不是很好,扒拉几口发话,“小枝等下收拾好东西,明天跟着泽适去城里,其他的事情你们夫妻俩自己商量。”
又转向贺母,“你看看家里有什么,给他们装一些,这一去肯定有段时间不回来了。”
“哎呀,城里什么没有,家里这些带过去也是占地方,要不拿些红薯?那个放得住”,公公发话,贺大嫂有些发怵,可到底担心婆婆过多贴补小姑子一家,迎着头皮插话。
没等贺母骂人,苏泽适道,“嫂子说的也没错,家里人多,我们又不能时常孝敬二老,再大包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