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很知足了,他执行的任务少有奇葩的,就是耗时间罢了。
可时间对于任务着来说是最不值钱的,他们不说与天齐寿,活到不想活还是真的。在小世界里过着温暖舒服的日子,还能给别人带去幸福,何乐而不为?
至于他想的成为管理者有多个原因,就说到时候能够掌握的自由权就大很多,也可以选择执行任务,日子不能再好了。
人很对待每一个遇见的人,是苏泽适给自己的要求,去过那么多世界,见到的阴暗太多,他希望自己能留下更多的美好与希望。
放榜的时间来得很快,一大早苏泽适和张严就起床了,他们离放榜的地方有一段距离,要早一些去占个好位置。
尽管苏泽适觉得自己很冷静,可真到了这样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激动,读书人的十年寒窗可真不是说说的。
这两年多时间,他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真真儿不能说轻松。
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也没有把握说就一定能中,而且他与先生商量过了,不论是中与不中,都要三年后再来。中了就三年后进京,每中就三年后再考!
苏泽适算得上人高马大,加上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稳稳地护着张严,一直挤在前排。
等官府敲锣打鼓地贴出桂榜,几人从上往下找,张严最先看到,“中了,乙榜第九,不中用的东西!”说完领着人又从人群里挤出来,完全不顾他这一句话拉了多少仇恨。
话说得不中听,张严脸上的表情却明晃晃地写着满意。
想想也是,苏泽适是南方人,在以文出名的本省能占到第九的位置,已算不错了。
摸摸新蓄的胡子,张严面色严肃,“此番事了,你更要沉心读书,万不可骄傲自满,三年后才是真正的战场,为师等你成才。”
这便是训导了,苏泽适躬身,“学生谨遵教诲!”
☆、科举文的渣秀才(11)
参加过由巡抚打人主持的鹿鸣宴后苏泽适便跟着老师回家去了。
一路上张严各种抨击曾经的同僚,“你别看这个李大人一派胸怀宽广的样子,当初就是他背地里说我清高不合群,给我知道了他还不承认!”
尴尬地扯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