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翻试卷的手顿了顿,“对了,能否将你们有争议的那份试卷给我看看?”
张严是个很自我的人,行动随心,来去自由,年近四十还未婚配,特立独行到了极致。
可能是觉得刚打断人的话又请人帮忙有些不好,稍微解释了一句,“此番来这里的原因太过复杂,便不耽误诸位的时间了。我主要是想找到一个对口味的弟子,不然以后说不得他便会受不了我。”
他刚刚的一番行事也让人见识到了他的性子,对他的话大家心里表示深以为然,面上倒都是摇头,不住地说着,“先生大义,如此为学生考虑是学生之幸”云云。
话说到这里,先生们也歇了别的心思,将苏泽适的试卷找出来递给了他。
拿到试卷的张严没再打扰人家改卷,老老实实走到一边翻看。
看着看着就来拖着院长一起看,“君竹,你快来看看,这个学生简直就是为我而生啊,简直再合我心意没有了。”
他的情绪太过激动,就连一贯表情变化不大的院长也露了笑意。他与恪之多年好友,知道的事情比别人多得多,此时他能找到合心意的学生,身为好友也替他高兴。
拍了拍好友的肩膀,院长声音里都透着轻松,“那便好,要安排你们见见吗?”
张严动作小心翼翼,抖抖手上的卷纸,拿远了欣赏还是觉得完美,无论是字迹还是内容都令他满意。
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原主的字只能算清晰,苏泽适来了后按照系统给的字帖练习,可时间尚短,效果不明显。
“那是自然,就今日吧,我这个先生可是他不能错过的”,说得倒像是人家先看中的他。
好友一贯是这个性子,他早就见识过了,只是太久没见,再听到这样的说话方式院长内心暗笑。
说做就做,算算时间也该学生们休息了,便带着张严径直往课室去,留下一众尚没反应过来的先生们。
到了课室却发现人不在,张严心下一沉,他可不中意懒惰的人。
院长发现了他的脸色变化,继续问眼前明显紧张的学生,“那苏泽适平时常去哪些地方你了解吗?”
没有问他关于读书的问题,那学生松了一口气,院长大家都是认识的,突然被抓住他还反思了一番最近的行为,发现没什么惊动院长的大事方才放松下来。
赶紧回到,“这倒是知道,他平常不是课室就是书馆,只有晚上回寝所。”苏泽适这段时间疯狂学习的劲头不仅引起了先生们的注意,在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