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管他们如何惊讶,苏泽适继续,“我是想起之前听到一个外乡人说可以在稻田中养鱼,这样不仅能多收鱼,还能增加稻谷的收成,只是刚开始弄起来比较麻烦。”
要是他把什么都说得很好几人还不信,说不准又是骗人。他说麻烦苏父他们反而感兴趣了,“你仔细说说看。”
姜春莲不太相信他能有什么办法,只是不想扫公婆的兴。
接下来苏泽适用了一个时辰的时间跟他们详细叙述稻田养鱼的细节。
苏父苏母都是种田的老把式了,自有一番判断。越听眼睛越亮,不断地提出问题,没想到儿子都能答上,看来真的是下了功夫的。
“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今年冬月咱们就将鱼沟和鱼栅栏这些修好。至于租种咱们田的那三家,就由适哥儿去说,不必强求,说明白就行了,就当做好事。”苏父明显是想锻炼儿子。
近几年苏父和苏母都已经不太插手家中的事了,姜春莲也没有忤逆他们的意思,这事就算定下了。
听从老爹的安排,苏泽适去那三家说了,毫无意外,他们拒绝了。
情理之中的事情,苏父苏母能在几乎是一点家底都没有的情况下成为地主,虽不算大富大贵,该有的眼光还是有的。普通的农户,家底不厚,一般都不敢尝试新事物,就怕担风险。
他们这样想也没错,毕竟一旦有事就是全家跟着挨饿。所以苏泽适只是遗憾,却不强求。
农村根本就没有保密一说,没两天时间,周围的村子都知道了苏家开春要在稻田里养鱼的事情。
唱衰的居多,“那个苏家娃娃,从小就不靠谱就算了,现在还带着苏地主家都不靠谱了。”
“养鱼,那不得将稻苗根都吃得精光,还不如挖个鱼塘呢。”
“地主家地多,可能也只是怕他再出去混拿几亩田哄他玩呢”。
有人不看好,自然也有人心动想跟着做,只是还是要先看看苏家明年得收成如何,要是好再跟着干。
苏泽适完全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倒是苏母气坏了。
“那些人就是见不得我儿子好是吧,现在适哥儿多乖啊,也懂事了,还知道操心家里的事。哎哟,我这个心呐,做梦都快甜醒了。”
儿子儿媳不在,苏父也没那么严肃,“行了,知道你高兴,小心些,对春莲好些,她也不容易。”
白了老头子一眼,苏母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