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轩此世附身之人名为贺维钧,是民国一个富家公子,被其父亲随潮流地送至英国留学,学成回国后既未接手家业,也未做出其他的一番事业,也并未正经的工作,只不过是只身去了上海,做起了自以为的诗人来,当然这与他在英国留学也并未学到任何有用知识,只不过是随波逐流地在英国吃喝玩乐有也关系。
他现在的主要作为就是在报志上发表一些□□似的诗词,并不是那种为民族复兴而鼓励人心或者是为国家前途而着急的忧国忧民的诗词,而是一些风花雪月的诗词。
当然如果在他生活在和平年代,一辈子只是混日子,写写诗词渡日子也没什么,反正他家的家财足够他三辈子也用不完的。可惜的是他生活在战乱年代,家里又有足够引起人贪yu的钱财,再多次搜刮之下,最后的结果可想而之。
家里的钱财被洗劫一空不说,父母更是在洗劫之时被杀害。在妻子带着一子一女费尽周折来投靠之时,他才知道自己父母被人杀害了,但是他对父母被杀害一事并未有太长的伤心,这点伤心在发现自己身上钱财不多之时就被打碎了,尤其是在发现凭他那偶尔发表在报纸上的稿费,不仅养活自己很困难,养活妻儿更是不可能。
原身正在为如何弃养妻子的时候,在报纸上发现竟然有人刊登了离婚启事。原身终于找到了光明正大抛妻的理由了,打着“打破封建包办婚姻的束缚,迎接自由民主的新婚姻”的旗号,原身也在报纸上刊登了离婚启事,并且以此为理由将妻子赶出了家门,而他这一举动竟然还被不少热血青年所热赞,更是给他带来了不少的名气。至此,报社的记者采访他,他所写的诗词也受到人热捧,当然也跟他后续文章转变风格,专写婚姻民主自由有关的诗词与文章有关系,总之原主因此一pào而红了。
作为被刊登离婚的女方,一个一直崇尚丈夫是天的周怡清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可以在这种情况下被休弃,是的,在她的观念里,这离婚和被休弃都是同样的意思。可是在她看来,她娘家的父母兄弟也在战乱时被杀害了,她是处在“有所取,无所归”的条件下,她应该是不能被休弃的,她想找自己的丈夫讨说法,可是不只丈夫不为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