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 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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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当然还是干了个爽。

夏日的夜晚是带有温度的,房间里虽然开了空调,但随着战况的愈演愈烈,交缠的两具身躯还是不可避免的布满了黏腻的汗水,空气逐渐的稀薄了,陆压呼吸得很勉强,张大了嘴的呼吸与吐气,到了后来,肺叶都是生生发疼的。

苏酥的每一次进入都是那样强有力的,粗长滚烫的器物将陆压整个贯穿,带着点疼痛的,陆压雌伏于他的身下,仿佛落入了张猎人精心布置的巨网中,可他自己却没有半点身为猎物的自觉,甚至心甘情愿的落了进去。

陆压拿手紧紧抠抓住身下湿腻的床单,分开了双腿大大去迎合苏酥,试图让他进入得更深一些,而苏酥当然也不负他所望,只撞击得更加用力了。

真不知道他这副弱不禁风还多病的身体从哪儿爆发出来这样的力量,能将一个体格将近大了一倍的人压在身下干得欲仙欲死。摇晃不停的世界中,陆压近乎自嘲的想着,不过说回来自己不也这样?苏酥说了再多的情话也坚如磐石毫不动摇,到了床上就乖乖的张开腿任人操干了。

或许他天生就是贱的。别人说在两性的相处中,要想最让男人爱你的方法就是你不爱他,人都是这样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为永远都留了个念想在,否则茅德冈若真接受了叶芝,怎么有之后着名的诗篇?那么,苏酥对他也是这样么?

苏酥伸手拨开了陆压前额一点汗湿的头发,一手箍着他挺腰用力顶了进去,在满意的听到陆压难耐的呻吟后才微喘息着问:“在想什么。”苏酥居于高位,陆压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陆压摇了摇头,很是艰难的吐字:“没,没想什么。”

他说没什么,他当然不信,于是为了逼他说出真话,他只能愈加用力的去执用酷刑。苏酥的动作慢了下来,不再是先前只为快意的横冲直撞了,他开始轻戳浅出的玩起九浅一深的把戏,这让习惯了他全力冲撞的陆压一下有些不大适应了,倒不是说这种感觉不好,只是都到了这时,还是如此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试探无疑成了隔靴搔痒,不入正题的情趣相当于是种折磨。

起初陆压还能强忍着不说,可到了后头,他的耐性便消耗殆尽了,那张饥渴吞吐的花尤其受不得这种温柔的待遇。在这场耐力的比赛中,永远没有隔岸观火的一方,陆压难受,苏酥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儿去,天知道当陆压含着他如嘴套子翕张吮吸的时候他有多想就这么狠狠干进去,可是他没有,他强忍住了。

“……我在想你,”终于还是陆压先受不住了,他求饶似的开口,说:“我在想你。”

苏酥怔了怔,面上忽然升起一种挨挨蹭蹭的潮红,只是他清秀的眉目却是一下变得阴狠起来,他拿手狠狠抓住陆压一撮粗硬的短发,如逼问罪犯似的说:“你在想我什么?”

他面上凶狠,心却是摇动的。甚至隐约的在紧张期待。

陆压咽了口气,断断续续的说:“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苏酥又是一怔,他没想到到了这关头陆压竟还在怀疑他的真心,而答案当然是他是真心喜欢他的,毋庸置疑。苏酥知道陆压心防重,却没想过重到如斯地步。

他这么多天这么多的努力,到了这个时候,不过陆压一句话就全都灰飞烟灭了。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又不能这时候发泄出来,于是苏酥只能强压下一口怨气狠狠顶入了陆压敏感的穴心。

他不是生气陆压的怀疑,也不是生气他多天来的白费功夫,更不是因为别的,他只是觉得……觉得一种油然而生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深深慑住了他。或许陆压的心就是石头做的也说不定。

苏酥一言不发蛮横的顶弄着他,仿佛那是个没有生机的生命体。

陆压如浪里沉浮,身下摇晃的床板随时都有可能被汹涌的浪潮掀翻,浑身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狠狠侵占了,而苏酥是他唯一的支点,他只有更用力的抱紧他才能够不坠入深海里去。那具汗涔涔的洁白躯体仿佛白色巨蛇,在朦胧灰暗的光线下,每一寸鳞片都淬满了寒光。

一夜混战。

***

早晨八点钟的时间,已经来到办公室的陆压正看着面前系统调出来的晶屏一脸郁闷,他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原因则是不知为什么苏酥对他的好感进度条竟一直停在原地,几天没有过动静了。

不应该啊。他心里纳闷,按理说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应该在稳步上升了才对,特别是每次上床后苏酥的好感度都会有一个较大的提升,然而上次的床事过后好感度不仅没有增进,反而还停滞不前了。

这是为什么?

陆压看着已经到达百分之八十五的进度条陷入了沉思。

为了能让两人的感情更加增进,准确来说,是苏酥对他的感情更加增进,陆压决定改变以往只守不攻的政策方针,不能这样下去了,感情是瞬息万变的,为避免夜长梦多,他得主动出击。

于是这天下午下班后,陆压尝试着约苏酥今晚出来一起吃饭,他原以为这是件简单的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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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苏酥拒绝了他,并是以新入公司工作太多为理由。

以陆压以往的感情经验来看,他知道这一定是个借口,因为这种把式他自己也用过不少。一个人想来见你,千方百计都要来的,反之,如果他不想见你,就算没有借口也能无中生有,更别说苏酥的语气中还隐约藏着躲避的意味。

苏酥拒绝后,陆压没有尝试再进一步的邀约,只同他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后便挂了电话。

这不正常。陆压思忖着,这种变化是自那天他给他庆祝后开始发生的,为什么?难道是他那天无意间说了什么得罪人的话?

陆压将那天所有发生的事又细细回想了一遍,却发现不到任何异常,从他的视角上看,那天一切发展顺利,他们交谈的时候彼此也都是开心的。那么,如果不是那天出了问题,真正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陆压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约到苏酥的陆压下班后本想直接回家的,可没想到正要回去的时候,中途韩亦信却给他打来了个电话,说知道有个新开的酒吧还不错,问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

韩亦信是陆压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也就是开头陆压打电话问苏酥联系方式的那个。

陆压正为苏酥的事郁闷了一天,而刚好今天又没什么事,索性也就答应了韩亦信去酒吧的事,权当做解闷儿好了。

陆压问了地址,输入导航,车子开了大概半个钟就来到了韩亦信所说的酒吧。

这个点人还不太多,只有几个稀疏落在些个角落,陆压走进酒吧后先是粗略扫了一眼,心里暗道这韩亦信确实是会找地方,这里因为新开,所有的装置设备都是新的,走的是简约时尚的风格,不像个酒吧,反而像是个咖啡厅,倒和别处不一样,叫人耳目一新。

陆压一进来韩亦信就看见他了,从角落一个位置钻起身来挥手朝陆压的方向大喊:“老陆,我在这儿呢!”

陆压往声源处一看就看到了韩亦信那头骚包的红头发,嘴里啧了一声,抬起脚步就往他那儿走去。

韩亦信笑着说:“可把你盼来了!咱这可有把月没联系过了啊,也没见你在微信里吱过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忙活什么大事了呢!”

陆压也不理他,开口直接就指着他头发一顿喷,“你他妈脑子秀逗了吧染这么头红毛,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种乡村非主流!再给配个紧身裤洞洞鞋你就能去cos葬爱家族了!”

韩亦信西子捧心,哭唧唧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老朋友见面不抱一个也就算了还这么说人家!”

“我乐意。”

韩亦信:“……”

韩亦信:“老陆,你变了。”

陆压如狂风扫落叶毫不留情,“闭嘴。”

韩亦信吸了吸鼻子,说:“好了,我不跟你扯了,再这么扯下去被你一说我都想去跳河了。”

陆压挑眉,说:“你为什么要去污染河道?你不知道现在X市光是在治理水污染这个问题上每天就要花上几个亿吗,你这样去跳河平白给人增添负担就算死了能死的瞑目吗?”

韩亦信崩溃了,“我他妈不去跳成了吧!”

“你连呼吸都是在浪费资源。”

“……我不说话了。”

韩亦信自闭了,陆压笑了。

果然,出来解解闷这个决定是对的。

两人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了,也习惯了像这种互怼的交流方式,笑过之后,韩亦信便让服务员来点了瓶酒,两人互相碰杯后就开始聊起近况。

韩亦信问:“你跟苏酥怎么样了?”

陆压垂着眸子抿了口酒,说:“什么怎么样了。”

韩亦信说:“你上次突然打电话给我问他的电话号码,我还以为你这浪子要回头了呢,原来没有?”

陆压默了默,他们相识多年,交情也算不错,先前也一起说过几次心里话,对于韩亦信,他心里是真当朋友的,是以思索一番后,陆压还是说了实话,“我俩在一起了。”

陆压此言一出,韩亦信霎时被惊得找不着北了,陆压看他那幅惊呆的样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有什么问题么?”

韩亦信怔怔摇了摇头,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陆压也有吃回头草的一天!”顿了一顿,他又紧接着问道:“不过为什么,这不对啊!明明之前也没听你讲起过他,那天你这么突然的就问我要他联系方式,哦对了,你当时还不记得人家是谁的,只说是三十八任交往对象,然后这事情一路发展,你居然跟苏酥复合了?!”

韩亦信这人脑袋瓜不聪明,偏偏这时候那股子精明劲儿就上来了,三句两句就把事情重点疑点给圈了出来,倒让陆压一下不知道该怎么接招的好。

陆压哑然,索性说:“反正现在我俩就是在一起了。”他这话说得大有一种我们就是复合你看怎么办吧的甩手掌柜意味。

韩亦信听得啧啧摇头,“这里面一定有内情!一定!”

陆压叹着说:“你不去当八卦记者还真是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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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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